苏可可的脑袋摇晃的如拨浪鼓一般,说道:“不知道,为什么?”
徐木“哼”了一声,说道:“挑衅!”
稍微顿了一下,徐木继续说道:“她这么做就只有这么一个理由,就是要像我们挑衅!”
苏可可还是不明白,于是问道:“那老妖怪为什么要向我们挑衅呢?”
徐木笑了笑,说道:“我算是一个无名小卒。原本顶着的南巧宗宗主的头衔如今也没有了。老妖怪挑衅的对象自然不会是我。而你嘛,虽然是天王之女,可是老妖怪应该并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所挑衅的对象就是庞林他们东天王殿!”
苏可可一边走。一边低头想了想,然后眨巴了几下眼睛说道:“可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像东天王殿挑衅呢?他们有仇吗?”
徐木说道:“有仇倒是未必。这一点我倒是也还没想通。不过,说起来老妖怪可能是在怪庞林他们多管闲事吧。毕竟这里是南方大陆,你老爹南天王苏长风的地界。可是他们东天王殿却无端的插上来一脚,这在情理上确实有些说不出去。像老妖怪这种人。他们也很要面子。既然东天王殿的人多管闲事在先,她自然会想要把这个面子挣回来才行。所以,我才推测那个老妖怪不会这么轻易罢手的。只不过。我觉得这老妖怪的下一个目标未必是城北。而是东天王殿的人在那边,她便会去哪边犯桉,目的就是为了挑衅东天王殿,以显示她的能力。”
苏可可“扑哧”一笑,说道:“丑八怪你不老实,所以你才故意和庞林那么说,让他们晚上继续去城北布置,这样就能将那个老妖怪引向城北了是吗?”
徐木点点头,说道:“你这苏大小姐倒是不笨。城北我们毕竟更为熟悉一些,而且城北都是平民,动起手来也容易一些,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苏可可说道:“你是说天勇城的战斗团?我看他们谁敢找本大小姐的麻烦”
徐木急忙说到:“你可别惹事,如今是越少变故越好,如果弄出什么差错,老妖怪不来了,我的计划可就全泡汤了。”
苏可可眼睛一亮,问道:“原来你已经有了计划,快告诉我!”
徐木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告诉你,计划就不灵了。”
苏可可却不依不饶的说道:“不行,我就要你说,你就告诉我嘛!”
徐木抵挡不住她的死磨硬泡,刚好他们已经走到了客栈的门前,于是说道:“好了,我们先睡觉,等到晚上出发前再告诉你行了吧?”
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了,客栈的大堂内有不少的食客。而徐木那句“我们先睡觉”说得有很大声,顿时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苏可可突然俏面一红,心理虽然知道徐木并没有那种意思,可是产生的歧义还是让她脸红不已。她害羞得不敢再追问下去,只得跟着徐木快步穿过了大堂,转到后面他们所包下来的那个小院当中。
徐木和衣而卧,一头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了起来。等等临近黄昏,徐木这才翻身起来,听到院子当中传来一阵嬉戏的声音。
徐木推开房门向院子当中看去,原来是庞林来了,正坐在院子当中的石桌旁和苏可可说着话。看到徐木从房间之中走出来,庞林急忙站起来说道:“徐兄,你醒了,刚好我已经让店家准备了酒菜,你洗洗脸,我们先喝一杯。”
徐木答应了一声,便走向了摆在院子一角的洗脸盆。他洗簌完毕,却发现原本在院长当中的苏可可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徐木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庞林,庞林一笑,伸手指了指苏可可的房间。徐木顺着庞林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苏可可已经抱着一个大包袱从里面走了出来。
徐木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不会是昨天刚买的新衣服你又不打算要了不?”
苏可可将包袱往徐木身上一丢,说道:“如果你想丢掉,我也不介意啊,反正在我看来也确实是一些没用的东西。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做的衣服竟然都是一模一样的。而且,还都特别的难看。”
苏可可特别着重在“难看”两个字,显然她早已经看过包袱里面的东西了。苏可可见徐木订做的衣服全部都和之前遗忘在天王庄的那件一模一样,她就已经猜到了徐木的心思,自然是醋意大生,如今逮到机会,就想要奚落徐木一下。
徐木接过苏可可扔过来的包袱,发现入手之后并不是沉重。不过他从苏可可的话中,便已经猜到了包袱里面是什么。他打开一看,果然是他在裁缝铺里订做的那些衣服。于是急忙对庞林说道:“庞兄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完,徐木抱着包袱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过一会儿徐木便穿着一见新制作好的白色长袍走了出来。不得不说,裁缝铺里的老裁缝师傅的手艺果然不错,虽然是一件工艺的简单的剑士长袍,在他的手中缝制出来也显得与众不同。而这间衣服用料也极其讲究,也是难得一见的上好天蚕丝。使得整件衣服的质地既轻盈又保暖。
经过前一夜的交往,庞林与徐木的关系也进了许多,双方都觉得对方是可交的朋友,说话也都不像之前那么客套,不过庞林在徐木换下那套家丁服之后,还是由衷的叹道:“白衣水晶剑,这才是传说中的徐木嘛!”
此时石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庞林说完便倒上了两杯酒,然后拿起两只酒杯冲着徐木说道:“来,让我敬我心目中真正的徐兄一杯。”
徐木接过其中一杯酒,说道:“庞兄这是哪里话,一件衣服而已,哪有庞兄说的那么夸张。”
说着,徐木与庞林互敬了一下便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站点:塔^读小说,欢迎下载-^
苏可可也坐在石桌旁,她却既没有喝酒也没有吃菜,而是双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