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娆娆无聊的站在城门口不远处。
她今晚打扮的很明媚。
妖娆的让人眼睛都挪不开。
尽管她没有什么肢体动作,就是这样随意的站在那里,可依旧显的说不出的撩人。
因为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妩媚,每一寸都刚好,多一分则多,少一分便略少。
而且她的身材实在傲人,魔鬼般的曲线,太惊心动魄。
匹练般的玉带如闪电横陈。
苏娆娆的脸上已经露出笑容。
"苏姐姐...苏姐姐!"令初白挥舞着小手,站在银河似的玉带上,兴奋的蹦蹦跳跳。
令初白跳下了玉带。
扑入了苏娆娆的怀中。
"唔!好大!苏姐姐你太美啦,我都快喘不过气了。"令初白只有苏娆娆的胸部高,所以她的脸刚刚好扑到那个地方。
"咯咯...咯咯。"随令初白而来的四名美丽侍女,顿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一只手微微的掩着嘴,消瘦的肩膀忍不出的抖动。
就连站在苏娆娆身后的那名老妪。
都被令初白的话逗乐了。
"小丫头,你姐呢,你一个人来的?"
苏娆娆没有理会,令初白那调皮的话,揉了揉令初白的银发,心中有些失落,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减少。
"姐姐正在完善一种剑法,另外我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啊,还有莫大哥的书童,他在后面训斥小鸟呢。"
...
一个如山大的老龟。
老龟的背上驮着一座殿宇。
殿宇金碧辉煌,全部是金子打造而成,在常人眼中极尽奢侈。
一个年岁不大的胖子,穿着用金箔锻造成的衣服,十个手指上都带着翡翠扳指。
扳指五颜六色,有绿翡翠有红翡翠有白翡翠...简直晃瞎人的眼睛。
殿宇很高很大,就如一座小山似的,里面除了一张很宽很大...用金砖码成的床外,其它物件少的可怜。
有十名容貌姣好的侍女。
体型颇有一些丰腴。
围绕着胖少年,半跪在金砖床上,有的手中端着白玉盘子...盘子里面放着灵气逼人的紫灵葡萄。
有的拿着金樽,金樽里面徜徉着绿幽幽的佳酿,时不时含笑带羞的给胖少年喂酒。
有的执灵树...芭蕉树的叶子,微微的给胖少年扇着风。
还有的捏肩...捶腿...
胖少年眯着眼睛,惬意的享受着,这极尽奢华的生活。
老龟动作很缓,看似爬的很慢。
实则一步就跨越了很远的距离。
"少帮主,距离奇峰城,还有两百余里的距离了。"少**雅的剥开紫灵葡萄皮,将紫艳欲滴的果肉,轻轻的放在胖少年嘴里。
胖少年嘿嘿笑着,亲了亲少女的手指,砸吧砸吧了嘴道:"给我的小侄儿发信号,让他速速前来迎接。"
轰!
一座金山影子。
绽放辉煌的金曦。
蓦然出现在高空上。
于夜色中,映照的半边天际,都似染上了晨曦。
金山是独属于胖少年的标记!
因为他的名字就叫登金山!
城主府中的登高台,他猛地揉了揉眼睛,心里就是一个咕咚。
"我的小祖宗..."登高台的心开始往下沉,他的声音要多苦涩就有多苦涩,身上肥肉都莫名的乱颤起来。
他迅速出了城门。
殿宇散发的金光,将登高台的脸,映照的如金纸一般。
老龟停在了城门不远处。
"侄儿。"殿宇的门被打开了,胖少年登金山侧躺在床上,对着登高台勾了勾手指。
登高台的嘴里开始发苦。
但他脸上却带着***笑。
"小族叔。"
登高台登上了殿宇,胖少年的辈分在族中确确实实比他要高一辈,所以哪怕他年龄都可以当胖少年的爹了,还是要老老实实的喊一声族叔。
"怎地?你不欢迎叔来。"登金山坐了起来,身上的肥肉猛颤个不停,他实在是太胖了!
他故意板起脸,其实他一点都没动怒,他只是想端起当叔的架子。
"不敢。"登高台心里苦笑,他只有在心里苦笑,登金山的身份太非凡。
他这个旁系子弟怎敢得罪。
金钱帮。
贯彻神州大地的金钱帮。
不管是皇朝更迭,还是世家起伏,金钱帮从来都屹立不倒。
金钱帮的财力或许连他们自己都计算不清了。
任何一个皇朝想要把持河山。
都离不开金钱帮的支持。
若是没有金钱帮贯彻神州大地的这条资金链。
鬼知道神州大地会乱成什么样子。
若是金钱帮出问题了。
人们手中的金票去找鬼兑换?
单是这一点就是个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而登金山则是金钱帮的少帮主。
金钱帮这任帮主唯一的一个儿子。
"看看我刚调教出的侍女,一个个长的水灵不。"登金山嘿嘿笑着,似在向登高台炫耀,让十名侍女排成了一排站着。
登高台只是望了一眼,冷汗就不住的往下流。
容貌是没话说。
但这也太丰腴些了吧。
他真替自己这位小族叔的嗜好感到堪忧。
"美!"登高台只有违心的赞道。
根据每个人的审美不同,自然对肥瘦有所偏见,登高台觉得瘦的美,可登金山偏偏觉得胖的美,难道你让他们打一架?
"当然美了,你叔我的眼光,你也不想想看,怎么会差!只是..."登金山捏着下巴沉吟,其实他哪里还有下巴,有的只是肥肉而已。
他的目光在十名少女身上逐一扫着。
"只是有点美中不足啊。"他微微一叹,数落着侍女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瘦的。"
我的个娘呀!
这样都还瘦啊。
登高台的心肝就是一阵乱颤。
...
有条银色蜈蚣。
绵延有上百米长。
浑身如银铁浇铸而成。
它翻山越林,似条白练练的瀑布,在起伏流淌。
速度很快。
如电芒般在飞驰。
银色蜈蚣的背后。
躺着一位少年。
少年的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
仰望着夜空,满脸的惬意。
"易**,我来了!"少年吐出嘴里的狗尾巴草。
兴奋的仰空大喝。
然后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狗尾巴草含在了嘴里。
...
一头巨猿。
毛发血红的巨猿。
普通山岳只能与它比肩。
块头非常大。
肩上坐着一个桀骜不逊的少女。
少女的衣着很奔放,充满了原始的野性。
豹皮抹胸衣,豹皮包臀裙。就这两件兽皮衣服,只是把该遮掩的遮掩住了。
然后那**小麦色的皮肤,修长圆润的大长腿,勾魂锁骨...纤细手臂...都裸露在外,带着一种野性的美。
她的眼睛虽然很美很好看。
但却没有人愿意多看。
因为她的眼神太犀利,就像盯着猎物的凶虎。
...
有猛禽自远方横来。
有战车轰隆隆的作响。
有一片绿幽幽的竹筏飞驰。
奇峰城的四面八方。
今夜都注定了不能平静。
天色渐明。
百里一剑跪在那里动都没动。
古坏与花不香就陪着他站在那里。
林慕仙只是无聊的打着哈欠。
凌晨已经有陆陆续续的人开始收拾林家。
每个人都会以奇怪的目光看一会儿百里一剑。
对于别人的目光,百里一剑一点都不在意,他只在意剑!
对于他这种痴迷练剑之人。
昨夜那一剑的震撼,绝对是无法描述的。
...
"我的古大前辈,有人请你指点,跪着动都没动,都已经一宿了。"
任雪飞一脸的促狭,打趣着古逸行。
古逸行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他还在盘膝打坐。
对任雪飞的话充耳不闻。
"爹娘,孩儿给你们请安来了,你们起床了吗?"
过了一会儿,古坏来到了院子外,这个院子本来很幽静,被大树浓郁的枝桠遮掩在下,但经过昨夜的大战,大树看起来非常狼藉。
"没起。"任雪飞阴阳怪气的道,然后又悠悠的说:"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古坏知道任雪飞要说什么。
但他还是只有老老实实的答道:"没有啊。"
"那你为啥要过来给我们请安?我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任雪飞的声音中满是惊奇。
"你这样埋汰你儿子,经过我爹允许了吗?"古坏的声音也满是惊奇。
古坏没等任雪飞反击,见好就收立刻又道:"我师父,昨晚出手了,你们知道吗?"
"嗯。我看见,你师父斩出的那道,汹涌无匹的剑光了。"是古逸行的声音。
"爹,你看见了啊,太好了。免得我娘又要让我,拉我师父来见她了。"
任雪飞瞪了古逸行一眼。
这对父子都挺会找借口的啊?
古逸行也看了任雪飞一眼。
他苦笑。
"对了爹,我帮你物色了一位好徒弟,若是你看不上你打我。"
说完这句话古坏就走了,边走边自言自语道:
"哎!我太孤独了,我家就我一根独苗,从小就没什么玩伴。而且我的朋友毕竟也不多,恰巧百里一剑就是一个,倘若他成为了爹的弟子,那该多好!"
古坏自言自语的声音,凭古逸行与任雪飞的修为,当然听的一清二楚了。
再说,古坏本就是故意,说给古逸行听的。
"鬼头鬼脑。"任雪飞对着院外嗔道。
"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生的,你儿子若不鬼才稀奇了。"古逸行出奇的接了一句。
"你们爷俩,早晚得把老娘气死,给老娘滚下去,老娘不伺候了!"任雪飞一脚把古逸行踹到了床下。
古逸行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灰尘。
施施然的盘膝坐地,然后就如老僧入定,一脸的云淡风轻。
任雪飞磨牙。
就这样坐在床上,瞪了古逸行半天,牙也磨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