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些人不是狂欢地好好的吗?怎么那个领主打扮一般的老头,抛下所有的士兵直接跑了呢?”
坐在双刃直升机客舱的萧然盯着终端,看着即时传来的影像有些不解。
人在做,天在看,这就是曼努埃尔现在所作所为的真实写照。
有了间谍卫星,只要这群人没有离开这颗星球,萧然就能对所有人的动向掌握的一清二楚,他们就仿佛是光着屁股在地上奔跑一般。
当然了,间谍卫星还没有可以穿透建筑物进行侦查的功能,否则此刻的萧然绝对不会如此心平气和地看着他们自言自语了。
“可不能让你这个领主现在就走了,你等下可是我等下直播邀请的嘉宾和主角呢!”萧然看着那个慌乱逃窜的身影笑了笑。
“先让你跑个四十公里,正好试试刚刚发射的另一种卫星,使用盟军第二等级的协议能力,让你知道什么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在现实之中,第二阶层之后的协议能力除了需要使用科研中心的加点之外,还需要其他的前置条件。
而盟军协议能力的前置条件大部分都是需要发射各式各样的卫星,只有将这些卫星在大气层之外布置完毕才可以进行使用,相当于威力巨大,功能各异的天基武器。
这次萧然想要使用的协议能力,便是除了间谍卫星之外,航天城发射的第二颗卫星——冰冻卫星。
冰冻卫星的能力简单粗暴,就是将盟军冰冻直升机的冷冻光束搬到卫星之上,能够随时随地射出一道可以将单位或者是建筑冻成冰凋的射线。
冰冻卫星从几百千米之上的高空发射冰冻射击总归有几秒的延迟,不过对于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这辆直冲直撞的摩托车而言,萧然只要稍微算算他接下来的路径就足够了。
“很好,保持这个速度,然后感受沁入心脾的寒冷吧!”萧然看着摩托车前进的方位,按下了冰冻射击的发射按钮。
而曼努埃尔对此一无所知,他的太阳穴跳动越来越剧烈,也因此他几乎是脑袋看着身后的方向在驾驶着摩托车。可是开了五分钟左右,已经看不到身后分城的曼努埃尔,心里也依旧没有放松的感觉。
“他妈的,到底会发生什么,我究竟招惹了哪路大神!后面的那堆蠢货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反正只要我还活着,就能再次拉出一支部队来!今天狼狈逃窜的屈辱我会记着,别让我知道那个人是......”
曼努埃尔嘴边的自言自语还没结束,天空就射下一道如同电线杆粗细的深蓝色光柱,将曼努埃尔连同屁股之下的摩托车都定在了原地!
“不错,正中靶心,以前玩V4火箭练出的提前量计算还是没减弱。现在就希望这个倒霉蛋不要被什么东西给撞一下,化成碎屑就好了。”萧然的冰冻射击足以将这种有机生物处于冰冻状态三个小时之上。
现在便不需要萧然再关注这个方位,让双刃直升机全速前进,只等到达分城,向这个星球上的所有人,知道挑衅萧然的下场便足够了。
而还在分城中,属于曼努埃尔的士兵,还在处于领主跑路之后的震惊和慌乱之中。
现在的情况大约就是这种模样,“王八蛋领主,你不是人!抛下我们所有人,带着自己的小摩托就跑路了!现在物资武器大甩卖,只要一元,只要一元。。”
但还在他们不知道之后何去何从,该怎么办的时候,就只见一道深蓝色的光束横贯天空,直冲而下。
“卧槽!”
“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那里就是曼努埃尔大人跑路的方向!”
“难道是曼努埃尔大人知道他要遭受到这种灭顶之灾,所以提前远离了我们这种人群密集的地方,自己一人承受所有的痛苦吗!”
原先这些士兵他们口中的王八蛋领主,此刻突然变得无比高大。
“现在做什么还用说吗!我们没有显示从这里消失或是被其他领主所收编,就说明我们的领主还没有死!”
“我们赶快去救领主啊,这时候将曼努埃尔从危难之中就下,肯定就是护驾有功,无比荣耀,升官发财就在眼前啊!”
一群人连忙跨坐上自己的摩托车,打算朝着远处的光束的方向冲去。
但此刻,天边和远处的地平线,已经涌上来一道道看不见尽头的直升机和各式车辆。
双刃直升机的隆隆嗡鸣,镰刀机架晃动的三挺重机枪,粉碎者和铁锤坦克开足马力,空气中飘过来的尘土、火药和机油味道,让所有原先气势汹汹的废土游荡者士兵慌了神。
赛博文明依旧是科技文明,自然知道坦克车和直升机究竟是什么。那种重型装甲载具或许在末日环境之下,因为极度短缺的石油能源而难以发挥作用,但所有人都不会否认它们的威力。
现在密密麻麻,汹涌而来的机械野兽们,更让这些只有轻装甲的士兵们感到头皮发麻,心中发凉。这些只知道对毫无防备的同类痛下杀手的混蛋们,明白所谓的反抗只是徒劳。
曾经他们对这个尚未建设完备分城的所作所为,现在攻守之势转换,他们成了待宰的羔羊...
这些大军正是距离分城最近的几座早已建设完备的城市,听从萧然的命令夺回这里而倾巢出动的结果。
经过几天无需担心资金问题的疯狂扩张与发展,萧然终于可以重现在游戏中能做到的钢铁洪流!
“所有人!放下抵抗!”
钢铁部队的喇叭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这些毫无纪律性的游荡者们打些顺风仗的时候还有些作用。
可现在面对大军压境,炮口和机枪怼到了自己的脸上,一些承受不住这种压力的士兵直接丢下了手上的武器,连摩托都任其随意倒在了地上。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一个个游荡者直接跪倒,曾经的耀武扬威荡然无存,只是举起双手,无比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