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七天。
陆氏医院,二十九楼。
董事长办公室门外的走廊上,犬冢一族的族长犬冢爪不安的来回踱步。
“踏踏踏,踏踏踏……”
站在一旁的日向日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开口劝阻。
“我说犬冢族长,你能不能安稳一点?”
日向日足的本意。
是想让犬冢爪安静下来。
可不成想……
这句话简直就像是捅了马蜂窝。
犬冢爪的嘴巴,就好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一口气吐出一大堆话。
“安稳一点?”
“日向族长,你家大业大,投个五千万,也不伤筋动骨,当然能站着讲话不嫌腰疼。”
“可对于我犬冢一族来说,五千万,那可是全副身家。”
“这都已经七天了,陆哥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安稳的住?”
“说句不好听的,那五千万要是赔了本,家里的那些长老,高层,非把我这个族长生撕了不可!”
听到这话。
日向日足也不由的叹了口气。
他也知道。
不怪犬冢爪这么激动。
因为,就连他此时的情绪,也一样不平静。
因为……
从七天前开始。
他们三族,就按照陆凡的吩咐,各投资5000万円,合计1.5亿。
以一倍,乃至于两倍的溢价,大肆收购木叶村里的忍具店和忍具工厂。
并且同时购买了大量地皮,用来建造新的忍具工厂。
总而言之。
他们按照陆凡的吩咐。
在短短七天的时间里。
不惜一切代价,把1.5亿的庞大资金,全部砸进了木叶村的忍具市场。
算是初步垄断了木叶的忍具生意。
事情到这一步。
其实还没什么问题。
毕竟……
做的是大生意。
投资大一点也很正常。
他们都有这个心理预期。
所以花钱的时候,一点也不心疼。
而且三族族长都认为。
就算以高出市场正常价值一倍到两倍的资金,收购,投资忍具市场,也不算太亏。
毕竟,
忍具是忍者吃饭的家伙。
他们只要源源不断的生产忍具,迟早都能把投资的钱赚回来。
可问题就出在这……
他们把这1.5亿投进去,买下大量的忍具店和忍具工厂之后。
陆凡竟然不让他们生产忍具。
不管是手里剑,苦无,还是刀剑,陆凡通通不允许他们生产。
最过分的是。
陆凡没有给他们任何解释。
只是跟他们说。
“不用管那么多,1.5亿用完了,就继续加大投资,继续买地皮,建工厂。”
说完。
不等他们三个说话,
转头就带着让他们找来的美女画家,钻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然后在里面一待,就是七天!
说实话。
三族族长不知道。
在这七天的时间里,陆凡在办公室里,都跟美女画家干了些什么。
但他们知道。
这七天时间。
他们的心都在滴血!
因为……
他们花了那么多钱,买来的忍具店和忍具工厂,每停工一天,都会造成巨额亏损。
他们算了一下。
按照他们现在的投资。
他们每停工一天,造成的直接亏损,将高达180万円!
这180万円包括,支付工人工资,房租费用,材料老化损耗。
而这些,还只是直接亏损!
如果再算上损失的品牌影响(一家忍具店长时间不出售忍具,势必会影响这家忍具店未来的生意)。
他们一天的亏损。
甚至可能高达500万円!
一天净亏500万円。
光是想想,就让人想要吐血。
所以……
纲容一通知他们。
说陆凡让他们过来。
他们三个就立马放下手头上的一切工作,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
犬冢爪才会如此坐立难安。
因为,
他们在这浪费的不是时间。
而是钱!白花花的钱!
不过……
不管再怎么着急。
真要让他们去敲门,去打扰陆凡,那他们也是万万不敢的。
毕竟……
在七天前,陆凡刚提醒过他们。
在陆氏集团。
他们只享有分红权。
他们只能选择跟注和不跟注。
所以……
不管再怎么着急。
他们也只能在门外等着。
不过话说到这……
犬冢爪突然有了一个馊主意:“对了,日向族长,你的白眼不是能透视吗?”
“要不……”
“你用白眼,看看陆凡跟那个美女画家,都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说白了。
他们三族族长之所以这么着急,其实主要不是因为亏钱。
而是不知道陆凡在干什么。
如果能提前知道,陆凡在干什么,他们就不会这么着急了。
而日向日足的白眼。
恰好能给他们解开这一疑惑。
唯一的问题是……
假如。
我是说假如。
陆凡跟美女画家,在里面玩些少儿不宜,不可描述的东西。
那偷窥的日向日足,一定会死的很惨!
所以……
日向日足翻了个白眼。
“你少在这出馊主意,别以为把我们日向家废了,你就能把族里的女眷嫁给陆凡。”
“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们犬冢家,就你家那些天天骑着狗到处跑的疯丫头,白送给陆凡,陆凡都不会要。”
“唉……”
见日向日足不上当,
犬冢爪遗憾的叹了口气。
至于日向日足的嘲讽。
她完全没放在心上。
因为……
男人这种东西。
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口味。
或者说……
只要是漂亮的。
什么口味,男人都想试试。
最重要的是……
不同于油女志尾和日向日足这两个糙男人,大直男。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能清楚的看到,陆凡眼底深处的欲望。
只不过……
陆凡用理智。
压制了自己的欲望而已。
所以……
犬冢爪相信。
只要机会合适。
她们犬冢家,一定有机会上位。
当然了。
那都是以后的事。
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眼前的生意。
话说到这……
还真是让人好奇啊。
“你们说,陆哥他这七天,究竟跟那个美女画家,都在里面干了些什么呢?”
“我猜是画肖像画。”
犬冢爪先给出了自己猜测。
因为……
他们犬冢一族,每次有忍犬出生或者有忍犬要老死的时候,都会请画师来画一张肖像画。
“唔……”
日向日足沉吟了一下,结合陆凡的吩咐和计划,给出了不同的见解。
“我认为,陆哥他请画师,应该是在设计一种忍具。”
听到这话。
犬冢爪立马就知道。
日向日足的猜测,比自己靠谱。
不过……
靠谱有什么意思?
“没劲。”
撇了撇嘴。
犬冢爪转头望向油女志尾:“油女族长,你来猜猜看。”
听到这话,
日向日足也转过头。
他也想听听油女志尾的看法。
然而……
让他们两个意外的是。
一向平静的就好像是尸体的油女志尾,竟然红着脸,慌乱的摆手。
“不,不,我就不猜了,这不太好,陆哥会知道的。”
听到这话。
犬冢爪和日向日足一脸诧异,仿佛第一天认识油女志尾。
在他们印象里,油女志尾虽然沉默寡言,但胆子还是很大的。
不敢看也就算了,连猜着玩都不敢,这未免也太谨慎了吧?
“……”
油女志尾讪笑着低头。
其实……
他敢猜,他只是不敢说。
因为……
在他的脑海里。
纯白色的画布上。
有两具年轻的肉体,不停的翻滚着。
不小心涂抹到的红蓝颜料。
就好像水流一般,伴随着婉转的呻~吟,不停的在画布上交缠,撞击,融合。
嗯~
沉默寡言的人。
一般都是最闷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