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么会愿意让你操控他的影子吗？”

何龙似乎根本不知道收敛，很是直接地继续问道，“哪怕你是官方的人员，他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吧……就算不了解你的能力，应该也知道这么做对自己没有好处吧。

“他这年纪怎么看也不是容易受骗的呀。”

别说老张了，就算随便来个人，也不可能任由别人操控自己的影子啊。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杨影真的需要别人的同意才能够操控影子。

“我已经说过这是协议了。”杨影并没有因为何龙的追问而生气，只是浅浅笑道，“既然是协议，他既然付出了代价，那我也不可能避免。”

何龙瞬间联想到了之前的那段对话，恍然道：“你让他成为了超凡者？在灵气复苏彻底前？”

说完这个推测，他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几个月他也对超凡的事情有些了解，因为和苏佳月亲身接触过，还获得过帮助，所以郭帅给他透露了一些关于苏佳月的事情。

在灵气复苏前，能够人为制造超凡的方法只有两种：

一种是复苏的强大存在进行帮助，这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

另一种则是某些大势力用特殊的手段或一些资源强行超凡。

他当初的自然就是第一种。

杨影并不属于人为强行觉醒，所以不在这两种分类里。

话说过来，现在何龙也不知道杨影到底是怎么觉醒的……这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所以他一直没有问。

不过杨影肯定不是靠自己觉醒能力的，毕竟当时灵气太过稀薄，根本不可能自然出现新的超凡。

除非杨影是什么存在的转世之类。

不然她肯定还是依靠外力，但具体是什么外力就没人知道了……这似乎连特殊处理局都不知道。

当时的情况也不支持那些古老存在复苏归来。

“这就是我的一个小秘密了。”杨影眼睛都眯了起来，透露出明显的笑意，“我当时确实有办法让人成为超凡，虽然次数有限，但成功率还是不错的。”

何龙沉默了一会，低声问道：

“如果我当时没有成为超凡，你会不会也找上我？”

他怀疑，如果没有苏佳月的存在，杨影说不定也会和他进行这个协议。

“这就不一定了……我做的选择可是会经常改变的。”杨影半躺在沙发上，笑着说道，“你似乎忘了一个前提，如果苏佳月不在的话，你现在恐怕已经死了……哪怕活下来也不会遇上我。”

如果不是苏佳月，那何龙就不会活下来，郭帅和杨影也不会去那里。

可苏佳月若是在，那也就代表着何龙会成为超凡者，不需要和杨影进行这个协议。

“你说的也是。”何龙点了点头，自嘲一笑，“看起来我运气还是相当不错的，至少现在还能够自己选择接下来的道路。”

“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好吗？如果我们能够顺利解决后患的话，我肯定会放老张自由的。”

杨影笑着道：“休息一下吧，准备参加晚上的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