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做,让让好吗?”苏雪莹看着围在身边的人们,不由得叹了口气。
虽然她身边一共也就十个人左右,但毫无疑问,哪怕人数并不多,这种感觉也不会太好。
毕竟这些人都是不认识的,大多还都是男人。
在她的话语出口后,所有人都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不由自主地让开了道路。
他们都是超凡者,下意识进行了反抗,甚至都没怎么用力,他们就重新取得了控制权。
苏雪莹眼底澹澹的白光收敛起来,此时的她已经快走到诺贝托面前了。
那些人见此也不再上前套近乎,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诺贝托面前嚣张啊。
众人对视了一眼,将那抹震惊与恐惧受到了心底。
这就是苏雪莹的能力?
明明是刚入超凡,却能强行控制住这么多同样的超凡者,看起来还没什么消耗。
虽然这控制很容易抵抗,但他们全都明白,苏雪莹肯定没有用出全力。
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啊!
每个人的心里都开始盘算了起来,在对视过后没有一个人开口,只是都悄悄离开了这里。
“你这能力挺奇怪啊。”看着迎面过来的苏雪莹,诺贝托摸了摸下巴,“理论上来说这种能力是不可能出现的。”
以他的实力,自然能够听到苏雪莹和魏文涵的对话,他一点也不在乎后面的那些超凡者。
诺贝托能够察觉到目前苏雪莹的实力,哪怕不借用苏佳月的力量,也能够轻松解决这些刚刚成为超凡者的人们。
用玄幻一点的话来说,苏雪莹就是“完美进阶”。
“理论上?也就是说有这个可能吧。”苏雪莹问道。
“你还真会抓重点。”诺贝托无语地看着她,“本来应该直接是不可能的……谁让现在出现了个你呢?那我说不可能岂不是故意想打自己的脸?”
“哦。”苏雪莹点点头,没再继续问。
诺贝托说不知道,那就肯定是真不知道了。
“你既然能借用她的力量,那应该也能直接进行联系吧。”诺贝托停顿了一会,再次开口了。
正常情况下他自然不会与这些弱者进行讨论,但没办法,对于这件事他其实也挺好奇的。
对他如今的境界来说,一切未知的知识都是有用的,都有让他继续向前的可能。
更别说现在处于灵气复苏,可能有着大量的机缘。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与苏佳月有关系。
诺贝托为何一直这么配合?
还不是想要从中尝试获取好处吗,跟随一个比自己强大许多的存在好处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他并没有直接跟随。
“对……但似乎有着限制,至少我现在没法再次进行联系的。”苏雪莹很是配合地回答了他。
对于她和苏佳月之间的事情,也就魏文涵和诺贝托知道的最多。
可诺贝托本身存在的年岁就摆在这里,他能起到的作用可比魏文涵大太多了。
现在苏佳月处于失忆状态,在“信息”这一方面,最有用的还是诺贝托。
“她什么都不知道?”诺贝托皱眉问道,“哪怕连猜测都没有?”
“他说我体内那团能够进行联系的白光确实是他的力量,但他并不知道是怎么到我体内的。”苏雪莹一点也没有隐瞒对方,思索道,“那团白光只有本质,没有实际力量……在我觉醒后,最大的作用便是作为我们联系的桥梁了。”
苏佳月的力量竟然瞒过他自己进入了苏雪莹的体内?
难不成它还有自己的想法?
“这确实很奇怪……”诺贝托也有和她一样的疑惑。
但神明不愧是神明,他很快也想到了合理的解释。
“我想到了两种可能……虽然可能性都不大,但总比所谓的能力有自己想法要靠谱。”
片刻后,诺贝托有些迟疑地开口道:“第一种可能性是这力量不属于她。”
“怎么可能?苏佳月说过这是他的力量啊,而且我只接触过你们两个真正强大的存在啊。”
“你没接触又如何,对很多存在来说距离根本不是问题。”诺贝托嗤笑一声,似是在嘲笑苏雪莹的天真与无知,“我的意思是说,你体内的那所谓光团,是某个与……苏佳月同源的存在赋予的。”
“同源?”
“我打个比喻……就像是本体与分身,若是分身记忆与本体不互通,那他不论做什么本体都不会知道。”
“本体与分身吗……”
“我只是随便举了个例子罢了,类似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多了……但她是不是这种情况就不知道了。”
“第二种呢?”
“第二种的可能性只是因为我想起了一个传说罢了……当然,只是对我们来说是传说,也许某些存在早能够自由掌控。”
诺贝托说完后停顿了片刻,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没有掩饰的向往。
“这个传说叫做‘命运’。”
这次苏雪莹没有再发问了,只是安静站着,等待诺贝托接下来的讲述。
“传闻整个世界都是由天道指定的命运所操控,所有生灵都在她的注视之下,自以为自由,实际上每一个选择都是注定的,都走在她所规定的道路。”
再听到这段话后,哪怕没什么理解的苏雪莹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甚至不敢细想。
“放心吧,所谓的天道从来没有出现过……她很有可能只是被臆想出来,或是无自身意志的。”诺贝托竟然安慰起了苏雪莹,他继续说道,“但‘命运’却不同,它似乎是真正存在的。
“你和苏佳月就很有可能是被‘命运’毫不掩饰的直接连接到了一起。”
虽然他没说,但意思还是很明白。
这被连在一起的命运是人为操纵的。
“毫不掩饰?为什么要毫不掩饰?”
苏雪莹有些不太明白,做这种事情不应该偷偷摸摸吗,为何会不进行掩饰呢?
“你认为掩饰了就能藏的过去?”诺贝托摇头解释道,“这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所以也没有需要掩饰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