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不管你怎么喂都喂不饱。
这一点,小悠现在最有感触,她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不对,不对,是全身都快散架了。
偏偏那个男人就跟没事人一样趴在桌子上吃着她带来的便当,时不时的看着她说:“味道不错。”
小悠老脸一红,扭曲了这句话的意思。
暗自愤愤的扭着白墨寒腰间硬邦邦的肉警告道,“我告诉你,不可能有下一次了。”
“嗯,好,没有下一次。”白墨寒敷衍道,先哄好了,方便下一次吃美美的大餐,不得不说,此刻一本正经的白墨寒竟然想的是这种事。
小悠可不知道,还以为自己一句话奏效了。
白墨寒在吃饭,时不时的给她投食几口,再有的,小悠就只能到处乱看,当注视到桌子上,老脸又红了,刚刚可不就是在那桌子上他们,那啥了吗?
拍了拍自己的脸,假装很是正常,后来实在是不想待下去了,小悠说:“我先回去了。”
白墨寒立刻挽留道:“你不想留下来陪我吗?”
便当已经吃完,他自己收拾好放在垃圾桶里,随即走过去抱着她的腰,磨磨蹭蹭像是撒娇的大型狗狗。
“留下来,好不好。”又是凑在她的颈脖上蹭了蹭,小悠只感觉到脖子很痒,推了推他的大脑袋说,“你放开我。”
然而,没有什么鸟用,她干脆又吻了上去,细碎的温又慢慢的落下来,小悠实在是受不了,就说:“好好好,我答应你,快上班了,你收敛点!”
既然答应,就不会待会跑掉,白墨寒还是挺高兴的,让她进里面的休息室睡一觉,一觉醒来差不多就可以回家了。
小悠愣然,“睡一下午的话,那我晚上干什么!”
白墨寒笑的一脸的荡漾,“晚上啊,你觉得的呢?”
有什么可觉的,就他那满脑子黄色的不明思想,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得到。
小悠不想和他说下去了,直接的去了里面房间,关门,睡觉。
公司下班一般都是六点钟,不过经常会出现加班加到八九点,甚至更多,毕竟,她们家总裁还没下班,他们也不好提前走。
再说了,可是有工资拿的。
今天特别的早,六点钟就看到白墨寒下班了,可是惊到了一众的人,有人就说了,怎么会那么奇怪呢,也不知道是谁点破了这件事。
“夫人亲自来接总裁,总裁能不敢回去吗?”
“估计乐的屁颠屁颠。”
“哈哈,看来,总裁爱老婆。”
……
一大堆的人在调侃,可惜白墨寒是不知道了,此刻,他正带着小悠回家呢。
一进门,萌萌就迎了过来,小悠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抱起刚刚一直在抱着她腿的小可爱亲了亲嫩嫩的脸颊问:“今天怎么那么高兴啊。”
“想妈妈了。”萌萌嘴巴特甜,就跟从蜜罐里把他捞出来一样。
白墨寒不着余力的唱着反调,“小马屁精。”
“那爸爸就是大马屁精,萌萌是爸爸的儿子。”小家伙鼻子皱了皱,跟白墨寒唱着反调,乐的小悠又是亲了亲。
白墨寒刚想说什么被小悠给打断了,“多大的人了,你跟小孩子计较。”
“老婆…”白墨寒声音放低,可怜的看着她,小悠心里作祟,真的觉得他好可怜,显然是招架不住。
小家伙倒腾着短腿要下来,小悠正好借机会不去看,一落地,萌萌胖胖的小手点着脸说:“爸爸,羞羞羞。”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白墨寒:“……”
“别跟萌萌计较,乖。”小悠到处看了看,没人看这边,踮起脚落在白墨寒脸上一吻,羞答答的进去。
白墨寒心情大好,走路都带着风。
只刚进去,萌萌又是转回来,拉着小悠的手,另一只去拉着白墨寒的,他说:“爸爸,妈妈,萌萌带你们看画,萌萌自己画的。”
看起来,小家伙应该是很满意,两个大人当然不会让他难过,答应的干脆。
画室里夏秋并不在,萌萌去拿他的画过来,小悠和白墨寒一直在观察画室里面的画。
晚了一步跟过来的离雅凤也是来看萌萌的画作的,只是,她被眼前的一幅画给吸引,上面的男人很清楚的是白墨寒,而女人……没有轮廓,看起来是没有画完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想想都能猜得到。
离雅凤瞥了小悠和白墨寒两个人的反应,白墨寒没啥反应,而小悠则是心情复杂。
恰好从房间里过来的夏秋进来,看到画室里一堆的人,她柔柔弱弱的问:“大家怎么都在这里?”
没有人回答她,离雅凤第一反应就是瞪着她,那目光让夏秋心里咯噔一下,只是脸上还是不为所动,她问:“这是,怎么了?”
小悠看看白墨寒,又看看那副画,怎么看心里都是别扭的慌,抿着唇不语。
白墨寒见状,揽着她的腰,给她安心
萌萌小朋友不明所以,拿着自己的画作出来,就看一众人一脸严肃的样子,顿时也不说话了。
“萌萌先回房间里了。”萌萌向来是聪慧的,一眼就看出来大人们有事,他赶紧的离开。
等萌萌一走,离雅凤指着那幅画兴师问罪,“夏老师,请问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那幅画是怎么回事。”
夏秋顺着手指的方向,心里咯噔一下,她笑着解释说:“我特别羡慕白总和夫人的感情所以这幅画,不过还没有完成而已。”
“你觉得我会信吗?”离雅凤脸色一板,施压道。
奈何夏秋也不是省油的灯,眼眶中中有泪水在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真的,是画夫人的。”
他们这样就好像白家人欺负她一个弱女子一样,白墨寒皱皱眉头,实在对这没有技术含量的演技不敢恭维。
夏秋的眼睛时不时可怜的瞥过白墨寒,更加让他待不住。
两边各执一词,小悠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了,扭头让白墨寒帮忙出主意,哪里知道白墨寒压根就当没看到,把玩着她的头发,一副你决定就好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