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标枪,将一个个淮风军兵士钉死在地。站在三排的百户王二,见一根标枪对自己迎面而来,赶紧一闪。他身旁一个护卫,被忽忽而来的一个铁骨朵打落头盔,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双方的阵列都稀疏了一些,此时根本顾不上那些了,王二大喝一声:“全体都有,准备肉搏。”
“杀!”
立时所有的锐甲营兵士条件反射,个个侧身握枪而立,口中还大声呐喊一声。
淮风军锐甲营兵士,每日除了射击训练,还有会有拼刺,练的就是一招,刺!两个步骤,第一步。抬枪,第二步,突刺。
这些动作,是在还使用冷兵器的时候就练习的动作。每一个兵士都已经练习了不下近万次,熟得不能再熟,便是在睡梦中,下意识的也可以做到标准之极。
“刺!”
“杀!”
建奴之前投掷的杀器,给淮风军带来了不小的伤亡,而淮风军后排这边连续扔出去的数十颗手包,以基本上.将后排的建奴正白旗步甲们杀伤干净,地上躺着一大片的人,或死或伤,血肉模糊。
眨眼间建奴清军冲到阵前,淮风军们红着眼。前排数十根装上刺刀的火枪用力突刺而出。波波巨响与刺中各人的惨叫声响起。
对建奴清兵们舞来的盾牌与挥来的刀光中。这些兵士们并不躲闪,他们平时的训练,就是比谁眼力好。速度快,在对方武器砍中自己前先刺死对方,讲究的是谁慢谁先死。
这些建奴鞑子的正白旗步甲,他们或是跳牌而来。或是滚地而来,或是闪牌而来,淮风军刺刀阵都还没有乱,他们眼力极好,刺刀快如闪电,看中建奴清军们的缺档,举枪就刺。
双方刚一接触,就鲜血乱飞,这边的刺刀除被盾牌挡住外,慢一些的建奴步甲。均是被凶狠而来的带着凌厉的风声的刺刀,直刺入他们的心口,腰侧,或是眼睛,咽喉等一些要害部位。
各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声随之响起,淮风军的寒冰的刺刀,刺人建奴鞑子的身躯,而一些淮风军的兵士,则是被建奴马甲,用巨刀、狼牙棒等武器,给一下打爆了头,又或是狠狠的极打到身上,重伤倒下。
前排倒下的,后面的兵士补上去。数十个滴血的刺刀又是如毒蛇般刺出,前面幸存及随后而来的建奴清军重甲盾兵,又有多人被长枪刺入,他们以不可思议的神情倒下。
不断有建奴清军正白旗步甲冲上前来被刺死,最后他们个个恐惧,将各自的盾牌舞得虎虎生风,水滴不进。
淮风军兵士们并不理他们,他们配合着步法,时而整齐前进,时而整齐后退,注意刺刀不要架老,始终让面前建奴鞑子处于众人长枪威胁之下。
看他们保持堂堂之阵,根本没有兴趣单打独斗,让这些建奴鞑子身披三层重甲步兵憋屈无比,只觉自己一身高超的武艺完全发挥不出来。
后面又有一批建奴鞑子涌了上来,能厮杀的,也就是前面两排人。他们前面挤不进,便分别向土墙缺口两侧涌去,与淮风军激烈交起手来。
而眨眼之间,冲来正面的建奴正白旗步甲己经伤亡二十多人,淮风军这边也倒下了近十多个人。
看着后面再次涌上来的建奴鞑子,王二冷笑一声大喊道:“手包准备,扔。”
又是数十个手包被扔了出去。
“轰轰轰。”
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刚冲上来的准备厮杀的建奴鞑子,在一起的大量倒下,通道上此时已经堆集了大批的死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