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五看着刘廷石出阵挑战,懊恼的说道:“早知道可以这样,我也去争取下就好了,这等扬名立万的机会丢了,真是可惜。”
“老三不能什么功劳都让你给占了吧!”六三笑着说道。
张虎并光是听着二人的谈话,却并没有看向二人,建奴阵中,有一将果然不愤,总马而出,看上去应该是个牛录额真:“明狗,我来取你狗头。”
“用火枪把他轰下来。”刘廷石对着身后步兵说道。
顿时一片枪响,那建奴额真被轰得从马上飞起,还没有落地就死透了。刘廷石纵马上前,又是大喝:“淮风军刘廷石在此,建奴狗贼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后面的马五觉得自己额头上汗更多了,这位刘廷石行事风格,当真是……不拘一格啊。
刘廷石见周围人都又异样目光看着自己,泰然自若地道:“这是跟着大帅学的,大帅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日后你们与敌人作战,无须顾虑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只要打赢了就是好手段,不然命都没了,要面子有个鸟用。那边又出来一个,快轰了他!”
“砰砰砰!”
阿哈旦看见明狗居然如此卑鄙,说好的单挑居然用火枪连续杀了他手下二人,简直就是气炸了肺,胸口一股恶气难出,大叫一声,一千五百旗建州八旗开始奔驰起来。
朱魁拔出战刀,大声道:“全营准备,待步兵弟兄打完一轮,发起冲杀,此战我凤子营必胜。”
“万胜,万胜。”
......
张贵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向着前面的一个建奴呲牙一笑,然后砍下了这名建奴的首级。他十分清楚,仗打到现在,在之前连续两波杀伤几个牛录和近百巴牙喇白甲之后,战场胜利的太平已经慢慢倒下了他们这一边。大帅担心夜长梦多,建奴已经出关的援兵会随时赶来,这才想趁着目前的优势,与敌展开决战。
而出人意料的是,不知道建奴为何,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居然同样发起决战,而这些都不是他们所能猜测到的了。
“我本来就是在那一次一卷风山匪袭击中,整个庄子唯一活下的人,是大帅给全庄和爹、娘还有弟弟报了仇,并让我手刃仇人,后来我入了军营,不但供我衣食,让人叫我武器,并让我留着身边,正作为生我者父母,活我者大帅,这条性命,已不是我所有。”张贵心中想着这些。
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亲卫是否都跟了上来。
“亲卫营,突击,杀。”张贵厉声喝道。
扬古利看着这支战力不凡,朝着自己突击而来的明军骑兵,大笑一声:“拿我刀来。”
就这样大清最为精锐的正黄旗,一个牛录加上扬古利的贴身护卫,近四百做人和对面而来张贵所部的亲卫营,相互迎面冲杀而去。
而这个时候,正面战场上,建奴的去骑兵已经突到淮风军的阵前,火枪已经齐射完,在装弹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而手包本身这次出来,就是为了受阅而来,并没有准备作战,所以每个名步兵只携带了二个,刚刚在对精锐巴牙喇白甲的过程中,全部用掉了。
看见马上就要展开的近身厮杀,朱福振臂挥刀,对着兵士们大声咆哮道:“平日里都是说淮风营如何如何,这一次就是考验咱们战力的真真时刻,建功立业就在今朝,杀。”
王强看着旁边的淮风营,不敢落后道:“待建奴骑兵冲至十步左右后,剩下的一排进行最后一轮齐射,弛懈骑兵冲击速度,随后随我冲杀,满甲营,唯有死战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