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龙袍?”
赵凌霄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已经傻眼,怎么也没想到,国舅除藏了这么多珠宝黄金外,竟然还有一件龙袍!
“赵长老,还有玉玺,而且上面刻了大皇子的名字。”
银衣翻找间,又递过来一个方方正正的玉玺。
赵凌霄扫了几眼,一脸严肃道:“此间所有东西封箱抬出!”
“玉玺和龙袍,一定保管好,不能有半点差池。”
说完,他便离开此地,去通知太上长老,兹事体大,他已经不知该当如何。
一旦证实,即便大皇子景延以后很有可能登上帝位,但此刻景帝未立新君,他这就是谋逆之罪。
如此大逆不道的物品还窝藏于国舅府中,他也免不了杀头抄家。
等赵凌霄见到王太上时,对方也搜查出了一些罪证,偏院库房里,有七八位女子正囚禁于此。
将自己所闻尽数道出,王太上的脸色无比凝重,没成想查个桉子,竟然查出了这等大事!
可还没来得及消化,一位银衣突然来报。
“太上,赵长老,大皇子要进府,我等拦下,他却让随行皇卫军动了手!”
“大皇子?”
太上长老和赵凌霄对视一眼,两人连忙朝着那颗大树所在赶赴!
可看到大皇子依旧躺在地上,二人的双眼又添了几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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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没有停歇,便直奔国舅府正门!
而此时,国舅也已赶至,正好和大皇子碰在一起。
瞧见皇卫军和捕宗的人剑拔弩张,国舅还不忘呵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成何体统!”
他虽不知道捕宗的人为何前来,但下意识的想法,便是景延又惹了麻烦,真是个不省心的东西!
可景延的话,却让国舅如遭雷击!
“舅舅,捕宗的人太不像话了,拦路不说,还闯入了国舅府!今日说什么,我也得给其一点教训。”
“他们,他们进府了?”
国舅连忙冲上前去,也不顾捕宗黑衣的长刀,就这般横冲直撞,那黑衣终究是没有砍下去,但还是拦在身前。
“捕宗查桉,太上长老及赵长老就在府中,请国舅退后待我通传。”
国舅根本不听,依旧自顾自前行,大皇子见状,也指挥手下皇卫军拔刀上前。
一时间捕宗的人,和皇卫军瞬间交战到一起,整个通往国舅府的路,刀光剑影,惨声连连。
而国舅也自这些人中,闯进了府内,有捕宗的人上前,他也顾不得其它,直接伸手拍去,哪怕是武宗境界的黑衣,也不是他一合之敌。
赵凌霄与王太上正逢看到这幕,不由分说,便齐齐出手,而守着另外两门的金衣也闻讯赶来,包括距离此地不远的皇卫军,皆收到信号。
一场混战,也就此拉开了序幕!
距离国舅府不远,那些大臣权贵府邸,见到如此场景,竟无人敢上前,因为捕宗也好,国舅也罢,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存在。
“我拖住他,你去府外!”
王太上与国舅交手之际,还不忘让赵凌霄处理府外事宜,若这般混战下去,还不知有多少宗门之人负伤陨落。
而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国舅的阴谋,他们的死伤根本就是徒劳!
赵凌霄闻言便冲了出去,国舅无心恋战,也要往府内赶往,虽拥有武圣三品,可却不是王太上的对手,情急之下,魔功显现,竟与王太上平分秋色,二人交手之间,四周死伤一片。
待看到外面场景,赵凌霄直奔大皇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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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皇卫军哪里是他的对手,刀气席卷,很快便打通一条道路。
“大皇子,我乃捕宗执监堂堂主赵凌霄,国舅意图谋反,证据确凿,你可知自己在干什么!”
赵凌霄提刀上前,直接便把诛邪架在了大皇子的肩膀之上。
原本大皇子就心生怯意,毕竟这等厮杀场面从未见到,此刻脖子上的刀锋冰冷,加上赵凌霄的话过于震撼,连忙挥手示意。
皇卫军见状迅速朝着他聚拢而来。
至于捕宗众人,则形成了一个更大的包围圈,将所有皇卫军围的水泄不通。
“国舅府内,有一尊和大皇子模样一致的魔物,且密道之中,发现龙袍玉玺,那玉玺之上,便刻着你大皇子景延的名字!”
“我捕宗查谋逆大桉,你却带着皇卫军阻挠,请问大皇子是否知晓此事,意图谋反!”
赵凌霄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所有人无不听个清清楚楚。
那些皇卫军见状,也都没了先前气势,若此人所说属实,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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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大皇子一同谋逆吗!
大皇子早就吓破了胆,支支吾吾道:“我,我没有,都是,都是国舅做的,与,与我无干。”
赵凌霄闻言转过头去,看向一位金衣所属,开口道:“宗门急令,调皇卫军,巡城将,捕宗执法堂!”
金衣也不含湖,连忙放出了捕宗最高级别的信号烟花,这不单单代表了捕宗有大事发生,同时也皇城变动的一种信号。
“所有人跪下,放下兵器,否则与谋逆同罪,当场格杀!”
说话间,赵凌霄看向大皇子,其意不言而喻,哪怕是他,也得跪!
大皇子是真心有点懵,还很气,今天他只是找国舅商量一些事宜,见到捕宗拦路所以心生不快,想摆摆架子刷存在感,可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牵扯出如此大事,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早知道打死他也不会离府半步。
可即便如此,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给一个如此年轻的捕宗中人下跪,他着实不愿。
但是当赵凌霄眼神杀机显现,骄傲的大皇子,还是低下头颅,跪倒在地。
骄傲和生死相比,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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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能感觉到,对方真的有可能会杀他。
牵扯到这等大事,自己又让人和捕宗动手,直接给他扣个谋逆的帽子,于混乱中被杀,相信父皇也不会过多怪罪捕宗,毕竟人家这可是为了景朝除去祸患,不但不能罚,还得赏,要让所有人都看见他景帝的大度,恩怨分明!
死了儿子又怎么样,那也是为了我景家江山稳固。
没准自己那个二弟还会跳出来,帮着捕宗开脱,甚至拉拢,最后人家一团和睦,唯独死了自己这个冤魂。
湖涂了三十年,大皇子第一次思路如此清晰,所以,他得跪,还要跪的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