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场的医生都没有诊断出来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现在她就只有赵红明诚宇这一条路可以走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赵宇开好了药方子之后,立刻看了一圈。
发现所有人都是一副不屑的面孔。
明天这个年轻人一副不着调的样子,怎么可能治得好老太太?
到时候要是吹牛吹砸了,最后肯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
对于这些怀疑的眼神,赵宇没有任何的辩解,反而是非常平淡的地对许半夏说道,“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许半夏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按道理来说,赵宇当然可以从这个地方离开。
“赵宇,你确定真的治好了吗?”
许半夏先前也曾经见识过赵宇的医术。
可是现在王老太太的病这么难治,赵宇只是随便摸了摸脉搏,问了问生活就决定了方子。
这实在的,她也有点不相信。
“许半夏,我可是你专门请过来的人,俗话说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你觉得我做的不对的话,那你可以找别人。”
赵宇说完之后转身就要离开,沿着刚刚过来的路准备回去。
然而,许半夏立刻跟上了赵宇的步子。
当然,在路过宋建立的时候,许半夏还不屑地瞥了眼他。
宋建立出现的太不是时候了,而且这个男人好像和老太太之间有着一股隐藏在大众之下的关系,自己竟然对这方面一无所知,看来自己调查的还不够仔细,又或者说宋建立隐藏的够深。
许半夏微微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现在是关键时刻,自己绝对不能掉链子。
她绝对不相信宋建立是孤身一人过来的,说不定他也什么重要的人过来,只不过自己还没有看到罢了。
……
很快,许半夏和赵宇就离开了这一座大宅子,两个人坐在了属于自己的小车上之后,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宅子实在是太高太大,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若是不经常生活在这个地方,恐怕早已经卑微到尘土里了。
赵宇这时候正在后排闭眼休息,许半夏这时候却突然担心的说道,“赵宇,你说宋建立是不是带了什么其他的人过来?”
“宋建立如果真的能够找到什么厉害的人,很有可能会抢在我们前面。”
到时候,自己不就没了……机会。
许半夏想到这里,忍不住握紧了自己手中的镯子。
这个桌子是自己母亲留下来的,据说也有一定疗伤的功效,只不过疗伤的效用很低微,但是却成为了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
如果王老太太的镯子能够落到自己手里,那才叫真正的收获。
赵宇听到许半夏的话之后,缓缓地轻笑一声,随后说道,“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罢了。”
“你不相信我能够治好王老太太,觉得宋建立的人会比我更加厉害,会比你更容易抢占先机。”
“不是这样的。”许半夏下意识的就想反驳。
她才不想这样承认。
毕竟自己一直都以仁义来标榜自己,自己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呢?
赵宇听到之后低声笑了几下,仿佛宠溺,又像是无奈。
“许半夏,难道你的心思我能看不懂吗?毕竟我们两个人也算得上是老朋友了,不过你这样想也无可厚非,毕竟你的目的只是想要得到那个镯子。”
许半夏听到赵宇的话之后,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一脸的歉意。
她知道赵宇的医术高超,也知道赵宇比一般人都要裂开,可是自己的心里边还是会忍不住担心,因为这个桌子是关自己的生死,若是自己得不到镯子……那就真的没命了。
正在许半夏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赵宇突然拍了拍她肩膀。
“许半夏,现在你的病情加重,应该也是为了救我,放心吧,这次的事情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许半夏感觉到那双手温暖而又力量,让她忍不住一愣。
“赵宇……”
许半夏一脸意外的看着赵宇,杏眼瞪大。
赵宇真的会这么好心吗?
“许半夏,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是在怀疑我说话不算话吗?你放心,既然我说出来的事情,就一定会言出必行。”
赵宇微微笑了笑。
许半夏看着赵宇的笑容,心里边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的落回肚子里。
她默默的转身,看向正前方,又踩了离合和油门。
缓缓的启动车子,许半夏脸上又恢复了一如平常的平静。
很快,车子就驶离了这个富贵之地。
在离开之后,另外一个车子就有劲了这个位置。
紧接着,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就从车子中下来。
而且穿着道袍的男人头上还戴着发簪,看上去应该耄耋之年。
旁边还有一个小道士跟在男人的身后,车前马后的服侍着。
“师傅,应该就是这个地方。”
小道士一脸小心翼翼的说道。
闻言,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一座宅子,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五十年了,最近已经有五十年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了。
隔了五十年之后再来此地,心境还是那么的激动。
他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立刻对身边的小道士说道,“前边开路。”
“好的。”
小道士立刻快步走到前面,并且把手中的金黄色令牌给面前的两个保安。
两个保安在看到金黄色的令牌之后,立刻面面相觑,这令牌是一般人难以得到的。
两个人竟然有这种玩意儿。
看来是富贵之人,两个人立刻推开了车门,并且主动地迎接老道士和小道士进入到大门之内。
老道士来到大门之后立刻就有人上前带路,然而老道士却挥了挥手说道,“不用带路,我可以到达我想去的地方。”
管家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头,这人应该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吧,竟然能说出这样的大话,还真是让人意外……
不过竟然是宋公子的贵客,那自己也不必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