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虽然经历了坎坷,和波折,郑前一行人终于还是登上了火车。和自己坐火车的只有幺,其他人都被郑前安排在了工厂内,虽然自己其实是有5张票的,但是火车上鱼龙混杂,作为姑娘的小丫头,还有普通人的卫城和苏汐。还是在工厂内,能避免更多的麻烦。
郑前一开始也想给幺签署一个员工合同,但是最后被幺拒绝啦,幺说兄弟还没当够,不想掺杂更多的东西,他虽然没有异能,但是也不想低自己一等,人活着都是凭本事,没谁规定你比我强,我就一定要靠着你的,世道这样,活得下去就活,活不下去就死。不在乎活多长时间,痛快就好。
既然话都说到这分上了,郑前也不好强求。宿舍四个人,郑前最不会劝的就是幺,因为郑前再感觉自己经历的多,也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比幺看的透。他并不是一个天生豁达的人,但是却有一个不得不豁达的人生。
23岁的他早就经历的大喜大悲,大富大贵,最富有的时候,15岁无父无母资产千万,最落魄的时候,20岁,三个后爸,两个后妈,6个弟弟买车买房,欠债60万。最平澹的21岁,上大学,背负着53万的债务,边打工边活着,又“无父无母”。
所有的悲剧在他看来都是笑话,所有的喜剧都是童话,他不喜欢家人这种东西,但很喜欢我们,他不喜欢活着,但喜欢跟我们混着。这个世界对他不友好,但是他不怨这个世界。
他就像个游离在世界之外的看客,一直就这样看着。
“你就是个穷大方。”
这是郑对幺这个选择的评价,而幺只是微微一笑
“嗨,就那么回事呗!”
路途并不枯燥每个人都怀揣着对新生活的向往,周围的所有人几乎都在讨论海上之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而郑前也在想象,他甚至开始在想,自己如何才能通过海上之城的资源来快速的完成自己异能的变强,自己还要去哪个叫华家岛的地方接自己姐姐呢。
然而随着火车的行驶,郑渐渐的感觉到车厢变的安静,安逸的气氛,让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明明才刚刚走了半个小时不到,为什么自己感觉时间过了这么久,全车的人竟然都睡着啦。
“警告,宿主身体新陈代谢低下,停滞锅炉保温,开启能量供给。”
当郑前的大脑渐渐恢复了意识,发现整车的人,没有一个人是清醒的,所有人不管上车时,或站或坐,此时都已经摊到在了地上。郑前的整个身子都有些发麻,不知道是不是大脑的错觉,就像上次被华易打的那次。
就在郑前先要试着起身,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忽然火车开始减速,没一会就驶入了一个工厂,彻底的停了下来。
郑前向外看去,是个罐头厂,就是自己经常喂萨日朗的那种牛肉罐头。因为产品的包装盒是一样的。郑前很纳闷,为什么在这停啦?难道是休息站,还是有人要上车?可是这车上的人为什么无原因无辜的睡着。联想起系统的提示,郑前意识到事情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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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郑前想要查看,人们是为什么都睡着了的时候,忽然车厢门口的位置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郑前身子并不能灵活的移动,于是只能是假装睡着,这样不会引起注意。
只见,门口走进了了十多个人,各个膘肥体壮的大汉,身上穿着塑胶材质的雨衣,而雨衣上满是干涸的血液和污秽。
只见十多人走进车厢后,嘻嘻哈哈的聊天打屁。
“哎,你们看这个,胸大,屁股圆,小妞不错啊。”
“我比较喜欢这个,十五六岁正是最当年纪的时候。滋味一定好。”
“哎哎,只有个孕妇,赚到啦,赚到啦,你们说今天晚上怎么做。”
“哎幼,长得这么丑,做出来影响食欲,那小的炖个汤得啦。”
“行啦,行啦,回头再挑拣,到了这还怕跑了不成?先干活,弄出去再说,还要装货呢!”
“好赖”
只见十多个壮汉开始,熟练的给人的手脚打绳结,然后一个个的扔上小车,推出去。当郑前撞死被人推出去的时候,发现不只是自己的车厢,几乎每个车厢都有十来个人,在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守护下。被困好的人相货物一般被推进了工厂。
郑前一进入工厂,顿时就愣住啦,这是一个屠宰车间,自己被人运进去的同时,一车车被切割好的肉块,正在被出来,再往里,郑前就看到了切割工序,是被液氮冷冻好的肉,进行的块状切割,而郑前看到,那操作台上正在切割的是人的手臂。
继续向里,这是分割区,一个个被开膛后的尸体,在液氨速冷后被从钩子上卸下来,将手脚头还有一些零碎,切除,单门放在一个桶里,将躯干分成十来个大块。
在向里,一个个被吊在钩子上的人,眼神迷离,脸色惨白的在挣扎,但是不管有没有意识,就被直接一刀抛开胸膛,取出内脏。
里面是放血。
更里面一群清洗工人,一边用高压水枪清洗着刚刚被吊在流水线上的女人,一边上下其手,有的甚至不顾众人围观,直接就开始了动作片,而双手被绑住悬空吊在空中的人,已经对这种事没有了反应,目光呆滞空洞的望着前方,不知是神志不清醒还是已经麻木。
在最里面是一排排的笼子,关着密密麻麻的人,都被捆了起来,不能动弹每个人面前放着一个铁盆,里面是煮熟了人人头手脚,还有内脏。只要他们一低头就能吃到。而有几个身穿军装似乎是长官一样的人,在对刚刚运进来的人指指点点。将一些身材面容姣好的女人从牢房里提出来。
专门的放上另一个流水线,郑前顺着这个流水线望去,工序是清洗,消毒,打肥皂,清肠,然后用棉被打包。
而这里面还有另一个工序,就是将从不知哪运回来,棉被打包的女人,送到一个房间,一队队的士兵嬉笑怒骂着在外面排队。也有人不时的将一个女人丢出来,可是女人拼命的往里爬,苦苦哀求着将自己留下,却被淫笑的屠夫们拉走,发出凄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