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总管?
一个没有卵子的太监?”
闻言,铁临顿时冷笑道。
“你他喵才是太监!”
刘二斌怒骂一声,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就你这连大商官职都分不清的垃圾,竟然也跟小爷我是一样官职!
真他娘的晦气!
狗东西,你听好了!
内务府是大商皇朝管理一切皇家大小事务的总机构,有七司六院,三十多处不同的机构!
连皇宫中的羽林卫和锦衣卫都得乖乖听我叔父的命令!”
铁临不屑道:“那这么说你很牛喽?”
刘二斌嚣张道:“我一般,但我叔叔很牛!
狗东西,怕了吧!
识相的话就赶紧滚!”
“滚的人,是你才对!
铁大哥,给我把他绑起来!”
铁临冷笑一声,直接下令道。
“好嘞!”
铁游夏开口答应,身影一个闪烁便出现在刘二斌身前。
而后,刘二斌的双手双脚便都被铁链铐住。
“狗东西!你凭什么抓我?
小爷我跟你是平级!”
刘二斌怒骂道。
“平级?
你个废物玩意儿有什么资格跟老子平级?
告诉你,老子现在是六扇门的督查!
是大商四品官员!”
铁临嚣张开口,直接往刘二斌的脸上甩了两巴掌。
“吉吉巡长,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北园坊街巡捕房的人一个都不许落,统统给我带回七弯街!
还有他们欺压百姓的罪证,也都给本督查找出来!”
接着铁临又向长孙吉吉下令道。
“遵命!”
长孙吉吉开口,连忙吩咐七弯街巡捕房众人开展行动。
“诸位北园坊街的百姓,你们谁要是有冤屈,就请跟我一起到七弯街巡捕房!
一会儿本督查会敞开七弯街巡捕房大门,亲自审判刘二斌!
各位街坊,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
没仇没冤的,随便骂他两句也行!”
七弯街巡捕房众人行动之时,铁临看着北园坊街一众百姓开口说道。
满脸清正廉明,公平法治!
......
大商皇宫,内务府。
“总管,总管,出事了!
您的侄子刘二斌被七弯街巡捕房的铁临带走了!
整个北园坊街巡捕房也被铁临带人抄处干净,贴了封条!”
正在盘算着,自己从几天前从进贡皇宫的那一批绫罗绸缎中,赚取了多少油水的刘绅忽然听见自己左右的焦急禀报。
“什么?那个铁临竟然敢动我的侄子?
不想活了?”
一听这话,刘绅顿时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你快去,把羽林卫的杜光卫长和内阁的尚书赵一硕请来。
让他们跟我一起去七弯街巡捕房捞人!”
“小的遵命!”
报信之人答应一声,接着便匆忙离去。
而后,刘绅从自己的身前的银票当中取出十数张塞进口袋里面,以备不时之需。
......
六扇门,七弯街巡捕房。
“升堂!”
伴随着一道拍案醒木声音的响起,一袭飞鱼锦衣,头戴冠帽的铁临出现在七弯街巡捕房高堂中央。
铁临身旁,长孙吉吉静静的站着。
堂下,以刘二斌为首的,整整十六名带着手铐脚铐的北园坊街巡捕房众人跪倒在地上。
大堂两边,分别是以铁游夏和崔略商带着的四名七弯街巡捕房捕快。
“刘二斌,你可知罪?”
铁临拍案怒喝,死死盯着跪倒在地上的刘二斌。
“敢问铁督查,本官何罪之有?”
刘二斌虽然跪在此地,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畏惧之意。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不出半柱香时间,自己的叔父就会带人来保自己。
“你奶奶的,还敢嘴硬!
王朝、马汉,大刑伺候!”
铁临怒喝一声,直接宣布上刑。
闻言,一位北园坊街巡捕房的捕快开口说道:“铁督查,你这是不是有点不符合朝廷规矩?
上刑之前,起码要等到招供认罪以后吧。
你现在上刑,那可是私自动武,屈打成招!
无论接下来供出任何罪招,那都是无效的!”
铁游夏也开口提醒道:“没错,小铁子,我们要按照规矩办事。”
“什么他娘的狗屁规矩!
老子就不按!
王朝、马汉,给我打!
先来四十大板!
对了,还有刚刚说老子屈打成招的那个人,也给老子一块打!”
铁临嚣张开口,给了铁游夏和崔略商二人一个自信的眼神。
二人顿时放下心来。
“啪!”
“啪!”
“啪!”
接着,大堂当中便响起道道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
看得围观百姓无比热血沸腾!
“狗东西,你给我等着!
我叔父来了,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打完之后,刘二斌浑身抽搐的趴在地上。
屁股上面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开口向铁临威胁道。
铁临闻言怒骂:“奶奶的,你还敢喷老子!
王朝、马汉,上拶刑!”
(拶刑:古代一种酷刑,由绳索和数根小木棍穿系而成,即影视剧当中夹手指的刑罚。)
“啊!”
“狗东西,我要你死!”
“我要你死啊!”
拶子夹到刘二斌双手十指的瞬间,道道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瞬间传来。
人们都说十指连心!
可想而知,此时刘二斌所承受的痛苦该有多么严重。
不过在铁临和巡捕房无数百姓看来,拶刑都是轻的!
崔略商开口提醒道:“小铁子,差不多得了。
怎么说他叔父也是官居一品的内务府总管。
咱们要是没有证据就给他施刑绝对会落下不少诟病,对你将来的影响很不好。”
“既然崔三哥你和铁二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暂时停下该来吧。”
闻言,铁临微微一笑,示意王朝和马汉松开手中的绳索。
接着便将目光转到北园坊街巡捕房其他人身上:“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这些人应该没有一品大官的亲戚吧。
那也就是说,老子今天就算把你们打死,也就是个判案过失。
按照老子四品督查的身份,最多不过蹲个七八天大牢就能放出来。
奶奶的,值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
众人脸上都露出害怕的模样。
更有两人直接被吓得瘫倒在地上,连跪在衙门大堂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人双腿中央,更是有着一滩散发着难闻气息的淡黄色液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