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
“好!”
......
欢呼声音再次响起,长孙家的两万将士的脸上都满是舒爽之意。
毕竟王半山的奸佞之名在盛京城内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能让他这老东西大出一回血,自然也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事情。
“吴长青是吧,你小子很不错。
怎么样,愿不愿意跟我走?”
离开皇宫,准备喝王半山给准备的庆功酒之前。
铁临看着依旧跪倒在地上的吴长青开口问道。
“我?
可...可以吗?”
吴长青有些不敢置信道。
铁临笑道:“当然,不过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当我白说。”
“愿意,愿意!”
吴长青赶忙从地上站起来,不断点头说道。
眸中惊喜之意,自是无以言表。
但真正让吴长青惊喜的事情还在后面。
“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弟子?”
只见一向沉默寡言的冷凌弃走到吴长青身前,直勾勾的盯着他开口问道。
“我...我可以吗?”
吴长青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石头砸了一样,满眼都是晕晕乎乎的。
自己这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有九品极境强者愿意收自己为徒。
“你若不愿的话,当我没说。”
冷凌弃学着铁临的语气开口说道。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连冷凌弃这种寒若冰霜的人,竟然也能被铁临的嘴炮所感染!
“弟子吴长青拜见师尊!”
听到这话,吴长青的脑海瞬间变得清醒起来。
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向冷凌弃行三拜九叩的拜师礼。
“起来吧。”
冷凌弃轻轻点头,平静的眼眸当中露出淡淡的满意之色。
接着便重新返回成崖余身后,推着她的轮椅离开。
“师尊,我来吧。”
见状,吴长青急忙开口,想要帮冷凌弃给成崖余推轮椅。
冷凌弃想都没想,便直接拒绝道:“不用。”
吴长青‘哦’了一声,然后便静静跟在冷凌弃身后缓缓向前走去。
“刚收的弟子,对人家态度好点。”
成崖余笑着开口对冷凌弃教训道。
冷凌弃点头,但却没有做出其他回应。
成崖余轻叹一声:“小冷,想起当年的自己了?”
“嗯。”
冷凌弃点头,周身之上围绕的霜寒气息更甚数分。
实际上,神侯府最开始的时候只有‘三叉戟’!
成崖余审讯问案!
铁游夏捉拿归案!
崔略商侦查探案!
而冷凌弃,则是当年诸葛正我在办案之时遇到的一个孤儿。
他和吴长青的身世背景差不多,从记事起便是被自己的姐姐抚养长大。
可在他五岁的时候,他的姐姐为了保护他被山上的独狼吃掉。
那一日,漫天雪花飞舞,凄冷无比。
冷凌弃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自己姐姐的尸骨,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一般。
不过幸好,诸葛正我收留了他。
神侯府的‘三叉戟’也变成了‘四大名捕’!
成崖余摸了摸冷凌弃推着轮椅的右手柔声道:“好了,一切不是都过去了嘛。
既然上天让你遇到了长青,那就好好待他。
争取让你的一身传承后继有人!”
“好!”
冷凌弃答应道。
......
翌日清晨,长孙吉吉带着苍羽剑宗赔偿给铁临的九十八万两白银回到七弯街巡捕房。
但除了那些银票以外,长孙吉吉的手中还有一张来自六扇门宗门的任免令。
“六扇总令,诸葛亲书!
原六扇门七弯街巡捕房巡长铁临,为我大商百姓安危,不顾自身凶险,惩治仙门弟子,对抗道宗长老!
提我大商士气,展我六扇门威风!
现决定铁临官升四品,为六扇门督查,监管六扇门所有锦衣卫!”
“小铁子牛哇,这就直接升官了!”
“四品官员,就比你铁二哥我低了两品!”
铁游夏结果长孙吉吉手中的任免令,满脸羡慕的开口说道。
要知道他当年从一个锦衣卫升到四品官职,可是整整用了七年时间,破了近百个案件!
“那又怎样,还不是照样在七弯街巡捕房?
你说诸葛先生为啥就不能把我弄到六扇门总门?
那样的话,我敢保证在半个月内灭了任乐咏那狗东西!”
铁临有些不爽道。
听到这话,崔略商顿时不屑道:“去六扇门总门,你小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你要知道,任乐咏他虽然品行不端,但他无论如何也是六扇门的两名副门主之一。
手下掌管着近千名锦衣卫,你要是去了那里,说不准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就死了。
诸葛先生让你担任六扇门督查,目的便是希望你能逐渐瓦解任乐咏的势力。”
“原来是这样啊...”
铁临若有所思道。
既然六扇门总门这么危险,那他可更得去那里看看了。
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
就在这时,一个有些颤颤巍巍的敲门声音响了起来。
“您...您...您好,这...这...这里有人吗?”
闻言,铁临等人向门外看去。
巡捕房门外,站着一位穿着破旧,泪眼婆娑。
双手之上布满老茧的白发妇人。
这是大商皇朝最为底层的穷困百姓。
“老人家,你有什么事吗?”
铁临心中不忍,急忙搬过一张椅子,示意老人坐下。
“可...可...可不敢!
青天大老爷您折煞老婆子了!”
老妇人急忙开口拒绝,佝偻的身影连连向后退去。
接着碰到巡房门槛,瞬间失去重心。
不过还好,在她身影快要跌倒下去的时候,长孙吉吉拉住了她。
“谢谢小老爷,谢谢小老爷。”
妇人摆脱长孙吉吉,低着头连声道歉道。
“老人家,你还是先说说您有什么事吧。”
对于妇人的感谢,长孙吉吉变得有些举手无措起来。
“我...我...我本是盛京城外小村子中一个养蚕的婆子。
六天前和我们村子的几个蚕妇一起带着我们织好的蚕丝绸缎去京城北园坊街售卖。
本想着能够赶上内务府收蚕丝时卖一个好的价钱。
结果我们刚到北园坊街,还没出摊就被人抢走了。
而且他们就...就...就给了我一贯钱!
连养蚕的费用的都不够啊!”
妇人凄惨的说着,眼中泪水如同掉了线的风筝一样不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