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怒
这是何浮生打娘胎里就带的病症,区别于普通人。
他是稍有不顺,便会气血翻滚,暴躁异常。
自幼便是如此。
何先生在他8岁表露病症后就找遍了澳区跟香江的名医,还是束手无策。
抱着玄学的希望,又去找了香江当时最出名的半仙,给香江李家算过命,说是龙虎山天师之后。
半仙看了后说何浮生火灵星君降世,只有找一名水行旺盛的女孩互补才能阴阳调和。
何先生想你这不扯澹吗,这踏马八岁的小孩去怎么调和?
离开香江,何先生便又拜托内地好友,也就是叶无道来寻觅内地名医。
几经波折,叶无道终于找到了当时同仁堂的御医。
何先生便带着何浮生前往燕京。
叶冠夕也就此跟何浮生相识。
御医看后,说何浮生是天生肝火旺盛,要治可以,需要待在燕京,针灸配合中药调理十年。
无论是何先生还是叶无道,当时虽然已经声名远扬,但对手还有很多,容不得丝毫松懈。
所以要留,也是何浮生自己留在这。
可只待了两年,十岁的何浮生就哭着喊着要离开燕京。
因为中药,太苦了。
针灸,太吓小孩儿了。
何先生当时在澳区正在忙一件大事,无暇顾及他。
于是他的病情就这么耽搁下来,直到何浮生16岁,一直培养他的何先生才发现,此时何浮生的易怒已经严重到影响他进行商业决策了。
一个合格的领舵者,必不可少的就是冷静。
只有一子的何先生连忙带着何浮生前往燕京同仁堂。
物是人非
8年前的御医已经仙逝,而当代的御医看见何浮生,叹了一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医者不医不信之人”
把何先生跟何浮生吓得面露绝望,哪怕当时何先生已经坐稳了何家家主,面对燕京御医,他也不敢有丝毫不敬。
心灰意冷正要离开,最后还是御医心软,把戴在手上的星月菩提给了何浮生,叮嘱何先生,世上虽已无痊愈之法,但以后让何浮生每日打坐一小时,诵读《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也能加以控制。
......
叶冠夕穿越到原身,虽然对眼前的何浮生没有丝毫感情,但他也不是沙比,不会非要把自己整成什么孤独一人,举世皆敌。
所以原身的这些好朋友,他照单全收下来。
见没见过的有机会就慢慢接触,人品好(好忽悠)的就继续交。人品不咋地的就该断断。
要么说叶冠夕是驰名双标那,自己是个黑暗的变态,身边的朋友必须是好人。
过了十分钟,何浮生才睁开眼,双目中恢复了清明。
何浮生:“冠夕,我......”
叶冠夕:“咱俩之间就不说这个了,一号,你就跟泰森玩玩把。”
何浮生还想说话,却被叶冠夕伸出手制止。
因为十几年来,叶冠夕也从没见过一号出手,这一方面证明他活到现在很安全,但也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一号是什么成色。
一号闻言,走到了前面空地,泰森弄够听懂华语,于是也狞笑着走到一号对面。
房间很大,俩人在前面空地相对而立。
叶冠夕:“李三,你跟泰森比怎么样?”
黄毛李三本来在旁边摸鱼,听见叶冠夕忽然问他,他也不敢欺瞒,如实答道:“叶少,我不如泰森。”
叶冠夕点点头,然后示意一号跟泰森可以开始了,他之前说的玩玩自然是切磋的意思了,俩个人都明白。
能当上何浮生的保镖,泰森自然不是傻子,眼前的国字脸华国男人至少比他轻30斤,按照搏击的话来讲,不是一个量级的。
但他保护何浮生也有三年了,倒是知道华国有很多奇人异事,所以虽然表情不屑,内心却非常谨慎。
俩人对峙了半分钟,还是泰森沉不住气,率先发动了攻击。
他一记直拳,为了不露出破绽,让拳头打出去能够快速收回,便没有用腰发力。
但仅凭胸肌跟手臂的力量,打出来的这一拳也伴随着破空声。
一号见状,没有回退躲避,反而迎上前去。
在拳头快要打在自己胸口时,才微微向左一侧。
而泰森的直拳,就这么差之毫厘的被躲过去了。
泰森面子有些挂不住,他虽然像个人形巨熊一样,身体却很是敏捷,直接一套组合连击技朝着一号招呼上来,一号不慌不忙,全程眼睛没有眨动一下,紧贴着泰森身前,让他发不出力。
然后自己躲闪挪移,泰森的拳在外人眼中始终是差一点点就可以打中一号。
泰森也这么想,他认为对方只是反应力比较快而已,自己的拳头或者腿只要打中他一次,必然让这个瘦弱的华国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十”
等到泰森的鞭腿又一次被一号躲过,他说了一句【十】,之后依然是贴在泰森身前,只不过这次他出手了。
电光火石间,一号出拳,然后化拳为掌,整个手掌就像钢板一样。
五指直插泰森的左下方肋骨。
哧!
“啊!fuck!”
这一掌不是拍也不是噼,而是刺。
一号的手臂就像刺刀一样直接插进了泰森的肋骨。
叶冠夕肉眼可见,手指已经入骨三分。
这还没完,手掌插入肋骨后,一号五指用力,往外这么一扣。
撕拉拉....啊!
卡卡卡....啊!fuck!!
依附在肋骨上的肌肉群被一号硬生生撕裂,而肋骨也被他掰出声响。
点到即止,一号顺势将手抽了回来,整只手掌已经鲜血淋漓,只不过,是泰森的血。
泰森嘶喊着,单膝跪在地上,他被强制做了扩胸运动,此刻感觉整片胸口都被撕裂了。
“没用的东西,把他弄走。”
何浮生看见结果才发现,一号说十招都是给他面子了,让泰森先打了十招,明明一招就能解决泰森的。
此刻他也是语气冰冷,对上位者而言,基于对手下的喜怒哀乐,仅在一瞬间。
黄毛不理会泰森的吼叫,上去先把他下巴卸了。然后拽着泰森的脖领子把他拖着走到门外,关上了门,才拿出对讲机叫人。
之后自己也趁机深呼吸几口。
“呼....呼...幸好没踏马挑我,不然死都不知道砸死的,那个国字脸也太踏马残暴了。”
黄毛一阵后怕,要不是泰森当时的表情太欠揍,他估计遭殃的就是他了。
快速调整一下情绪,黄毛感觉差不多后,又连忙走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