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什么?”
没过多久,石玉尘和安德烈都准备了,石玉尘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而安德烈则是自信满满。
安德烈问道:“蒙娜丽莎的微笑怎么样?”
石玉尘点点头道:“这样吧,你画女人我画男人。”
“好,时间还是一个小时。”
就在这时,李雨童冷笑道:“你还敢限时?就像刚才一样,又找借口吗?”
闻听此言,安德烈尴尬之余对石玉尘的嫉恨更深。
李雨童越是偏袒石玉尘,他就越狠石玉尘。
像李雨童这样的仙女,只有他安德烈才能配得上。
“还是老样子,让你半个小时。”
石玉尘重新坐下来,开始闭目养神。
虽然有了第一次的胜利,但黄烨等人还是有些紧张。
他们的想法就跟安德烈刚才的想法一样,石玉尘在山水画上能有这么高的造诣,那么在油画上应该就很平常了,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突然黄烨他们愣住了,好像石玉尘是个全能的人才,也好像就没有他不会的东西。
这么一想,在场的所有人便期待的看着石玉尘。
半个小时后,安德烈已经画了一大半,不过他并没有看石玉尘,就怕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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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来一次失误,那么自己的脸可就丢完了。
石玉尘缓缓站起来,来到桌子面前,拿出一堆颜料来。
石玉尘好像长着几双手一般,众人根本看不清他,好像画板上到处都是手。
半个小时后,石玉尘停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安德烈,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安德烈顿时一愣。
不过他并没有抬头,依旧埋头作画。
“一个小时到了,安德烈你到底好了没有?每次就属你墨迹,还每次都是你主动限时,自己打自己的脸不痛吗?”
李雨童不耐烦的喊道,说实话,在她看来,安德烈在石玉尘面前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就算是没有石玉尘这个人,她也不可能喜欢这样的人。
“好了!正好一个小时。”安德烈长呼一口气,将画笔放下来。
“人家半个小时都不到就画好了,你一个小时零二分,还好意思夸?”李雨童冷嘲热讽道。
安德烈微微一笑,眼中充满了自信:“画画可不是看时间的,如果我胡乱画一通,一秒钟就够了。”
闻听此言,李雨童冷笑一声道:“这么说的话,你认为石玉尘是乱画一通了?”
安德烈冷哼道:“不然呢?半个小时能画出什么好作?”
“别废话了,直接比吧。”
石玉尘有些不耐烦了,冷着脸说道。
“好!这次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石玉尘道:“时间不早了,不用那么麻烦,一起来吧。”
“一起来就一起来!”
说着,两人来到一张桌子前,各自拿着自己的画作,然后同时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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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画的就是蒙娜丽莎的微笑,可以说他得到了这幅惊世之作的精髓,无论是人物还是微笑,与真正的蒙娜丽莎几乎差不多。
只是背景和眼睛有一点瑕疵,所以不是那么完美。
而石玉尘画的则是一个男人,一个中年男人,背景则是一座大山。
那个男人乍一看像中年,再一看又像是老年,换个角度一看,又像是少年。
而且每换一个角度,那个男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我的天呐,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好像在他脸上发现了七种表情。”
“什么叫惊世之作,这才叫惊世之作啊!”
“超越蒙娜丽莎微笑的惊世之作。”
黄烨等人围在石玉尘的画作前啧啧称奇,而安德烈的那副画则无人问津。
而此时的安德烈,紧紧盯着石玉尘的画作,有种怀疑人生的感觉。
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竟然连续被打脸两次,这让他快要崩溃了。
山水画也就算了,毕竟是华夏的国粹,就算石玉尘能赢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石玉尘在山水画上的造诣已经达到了宗师级别,为了就连油画也这么厉害?
别说安德烈比不过,就连他老师也是差了许多。
就跟何明说的一样,这幅油画可以算是超越蒙娜丽莎微笑的惊世之作。
黄烨毫不犹豫的说道:“玉尘,我愿意出五百万买下你的这幅油画。”
何明瞪了黄烨一眼,随即迫不及待的说道:“黄老师,你过分了啊!我一千万。”
“何老师,那副山水画我就让给你了,这幅油画一定要让给我啊!”说着,黄烨对着何明露出一抹祈求的神色。
“切!你们自己争吧,反正玉尘才不卖呢。”说着,李雨童对石玉尘道:“题字呀!”
“不用提了吧,反正我又不卖。”
见石玉尘真的不卖,黄烨和何明眼中满是失望之色。
那副山水画就算了,虽然也是宗师之作,也算是珍贵万分。
但跟这幅油画相比就差了一筹,毕竟这幅油画完全可以说是开辟了一种流派,甚至超越了蒙娜丽莎的微笑。
相信要不了多少年,这两幅画绝对是无价之宝。
“那也提上比较好啊!”
石玉尘点点头,便提上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李雨童直接将两幅画收起来,笑嘻嘻的对石玉尘说道:“将来要是我们吃不起饭,你还可以去卖画为生。”
石玉尘顿时瞥了他一眼道:“一边去,谁跟你我们。”
闻听此言,李雨童顿时白了他一眼,不懂情趣的臭男人。
而这时,安德烈想要趁别人不注意悄悄的离开,毕竟给脸上画一只猪就算了,还要爬出翁水村。
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么他安德烈以后就不用在华夏混了。
“安德烈,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呀?”李雨童突然开口了,脸上满是嘲讽的笑容。
安德烈浑身一颤,然后站在原地,声音颤.抖的说道:“我肚子疼,想去厕所。”
“那你为什么要出去呢?咱们蘑孤屋也是有厕所的。你不会输不起,想要逃跑吧?”
说到这里,李雨童冷笑一声道:“想跑就跑吧,不过你懦夫的名头是跑不掉了。”
闻听此言,安德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如果可以,他真想买一颗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