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也狐疑地看着朱明远。
朱明远的手段太好了,几乎挑不出毛病来,仿佛提前做好了准备似的。
“不,常青,你的方法好到没有错误,让我觉得你提前想出了这个方法,难道你已经预料到今年会是这样?酒吧?”
朱标忽然想到了什么,直直的看着朱明远。
“这怎么可能?本臣不过是个普通人,又不是诸葛孔明,难道只是几个计算就可以算出来吗?
这只是臣想了一会,突然想到的!”朱明远笑了两声。
看着这样的朱明远,朱元璋没有再说什么。不管怎样,事情已经解决了。至于他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的,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赶紧回教室吧!对了,你们今天的课,以后就不分享了!”朱元璋催促道。
...
朱元璋和朱标离开后,朱明远回到了学校。
课程还没有结束,课程还要继续。
下课后,天已经黑了。朱明远也回了家。
与朱倩共进晚餐后,朱明远来到了书房。
这几天,朱明远每天都在教他的四个学生和朱雄英,每天都在准备教案。
所以,朱明远这几天一直很忙。回国后,最重要的是制定教案。朝初,朱元璋高高坐在金殿的宝座上,满脸通红。
俗话说,喜事兴高采烈,而朱元璋就是这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朱元璋这样,让朝臣们松了一口气。只要朱元璋心情好,就没有什么不好的。
“各位,军队已经回京了,过几天就要到京城了,五军总督府和兵部必须尽快拿出赏赐的条件,并且在士兵返回首都之前做到这一点。
除了......”
朱元璋的长篇演讲主要集中在这场胜利上。
朝臣们也借这功夫来讨好朱元璋。
朱元璋脸上的红光愈发浓烈,仿佛喝醉了一般,脸上带着笑意。
礼部尚书任昂突然站起身来,将笏板高高举过头顶,对朱元璋说道:“我有事向你汇报!”
朱元璋此时心情大好。看着站起身来的任昂,他笑道:“明远怎么了?快告诉我!”
“陛下,太子殿下的次子现在年纪大了,跟着太子去新学派读书恐怕不太合适。
心学派的教学内容,大臣们都听过,虎狼之言。”任昂焦急的看着朱元璋,准备迎接朱元璋的怒火。
朱元璋非常重视亲情。听到任昂的话,他本能地想骂他,但话到嘴边,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朱元璋沉默了,面无表情,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大约一刻钟后,朱元璋说道:“爱卿说的很对,既然如此。从今天起,禁止各国诸侯之子进入新校学习。如果有学生,马上送回家。”
说到这里,朱元璋看向了站在自己身下的朱标:“一早之后,把允炆带回来!”
朱标迟疑了一下,看向朱元璋,问道:“拿回来后,怎么教?”
“让东宫的官员教你!”朱元璋说完,摆了摆手,不再理会这个话题。
正要谈下一个话题,任昂突然跪了下来,将头上的官帽放在地上,给朱元璋重重磕了个头,“本臣年纪大了,眼睛昏花,可以不承担责任,他求骨头。希望陛下批准!”
突如其来的辞职让朱元璋愣了一下。
现在蒋瓛正在调查会议的事情,而任昂还没有被调查。他现在要辞职,似乎有怕犯罪潜逃的意思。
朱元璋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任昂。
朝中两国官员奇怪地看着任昂,仿佛第一次认识任昂。
朱明远一脸严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任昂。
任昂今天的任何举动,朱明远都无法理解。
让朱允炆和朱高炽回去,我想不通。在这个节骨眼上下课更让人无法理解。
“不可!”
许久,朱元璋冷冷的说道。
“礼部是朝廷的重要组成部分,尚书怎么可能是儿戏?”朱元璋冷冷的打断了任昂的请求。
任昂不行,只好又把地上的官帽戴上,站了起来。
……
走出皇宫,已经是中午了,朱明远空着肚子往回走。
任昂走到朱明远身后,看着朱明远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这个世界传承千年,我从未经历过风雨。朱明远,等着吧,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我一个人的命不算什么,你拿走我们的东西,我们终究会拿出来,让你狂妄几年。”
“它繁华,它的死去也很突然……”
说完这两个字,任昂走进礼部衙门。
朱元璋回到御书房,开始复习奏折。
朱标站在朱元璋身边,犹豫了半天。
朱元璋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朱标:“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朱标迟疑了一下,整理了下语言,最后问道:“父皇,云闻和高赤在心学派的日子过得不错,怎么突然让他们回来了。
更何况礼部大臣说要辞职,他父皇怎么不答应下来呢?"
“至于让允炆和高赤回来,我有自己的打算,你别再问了!”朱元璋直接拒绝回答。
其实朱元璋心里也有自己的考虑。
朱明远教的课,可不是一般的课。如果他把朱明远上过的40%到50%的课都学了,他不敢说自己会变成一个狡猾狡猾的人,但他也不是一个普通人。
而且大部分事情都和皇帝的心意有关,朱允炆和朱高炽以后都不能当皇帝了,为什么要让他们学这些东西呢?
这辈子对他们最好的事,就是做个平和的附庸王,有事就让他们兵马出征,无事可做。
配上美味的食物和饮料,让他们终生受不了寒冷和饥饿。
朱元璋虽然很疼爱自己的孙子,但是对于朱元璋来说,他的大明江山,才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东西。为了让大明江山流传千古,朱元璋不得不这么做。
当然,朱元璋不可能把这些话告诉朱标。
“至于不同意礼部大臣的辞职,那是因为,无论这次会议是否有任何徇私舞弊,都必须给全世界的学生一个交代,礼部大臣是最佳选择。
表儿,有时候有些事情是对的,但你不能把它做对。
朝廷的面子就在眼前,有些事情只能是错误的。如果你不这样做,你就不需要向没有礼部大臣的天下学生发泄怒火,那就证明朝廷是错的,你和我父子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