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泰正好是个年轻活泼的年龄,这个年龄段的人大多数想法都很多,所以有什么话都不掩饰,恨不得一口气说出来。
陈松立下了无数功劳,但一涉及到他们绅士的利益,他们就会选择性地忘记。
他引出了各种有的没的罪名,继续辱骂着陈松。
“大人,这个人真讨厌。不能直接收拾吗?”刘全愤慨地说,如果陈松不拦着,就有直接撕毁齐泰的架势。
刘全这个人非常的市侩,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也会讨厌齐泰,期间这个家伙究竟有多令人讨厌。
毛骧也生气了,以前在锦衣卫的时候,他也见过不少死读书的腐儒。
但是这么冥顽不灵的,他还是第一会见到。
想想大明以后还要靠这样的人治国,毛骧就一阵无语。
看来大明还得需要他们这样的鹰犬才行
说话的时候,端饭来,陈松拿起筷子,说:“别着急,治他的方法和手段多的是,不急于这一会儿。
这个人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参加了这次乡试的学生,但既然他没有这么进退,就要先教训他几句。
先告诉他什么是天高地厚,以免事后迷失方向
刘全和毛骧听了陈松的话,眼前一亮。
“大人,您在说什么?怎么现在就要动他么?”刘全压低声音,小声地问。
陈松嘴角微微抬起,像开玩笑似的说。
“这个人是个读书人,一定很重视乡试。如果不要让他参加乡试吗?或者参加乡试的时候,如果肚子痛得拉不住肚子的话,怎么办呢?”
陈松的这个计划不算毒辣。正在听的刘全和毛骧不停地叫绝。
对啊!这是个读书人,不能明目张胆的下手。
但是下黑手就不要紧了吧!
虽然陈松的胸襟也很大,一般来说很少能让他发怒。
但是在人前被骂的话也没有让人平静的心胸那么宽广。
桌子上有肉和菜。
这家店的生意好不好没有原因,这些菜的色香味都很齐全,只是那诱人的香味,就能大大打动陈松的食指。
陈松拿起筷子,夹着肉放进嘴里。
肥肉油腻不腻,瘦肉瘦而不柴,恰到好处。
陈松点点头,笑着把这块肉吞了下去。
因为只吃了一口,所以陈松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他压低了声音,对着毛骧说了三声。
刘全和毛骧对视了一下,然后又点了好几次头。
陈松说了之后,开始吃了。
但是,轻浮的一句话,决定了今年的乡试和齐泰没有缘分。
对于犹豫不决的学生来说,乡试是最大的打击。
比起肉体上的疼痛,这种精神上的打击更难以接受。
齐泰平静下来,没有说陈松的事,而是谈了自己的前途,谈了自己的学问。
年轻人总是很骄傲,齐泰这样说着开始炫耀自己的学问。
他说的话含糊不清,没有对自己的学问堂而皇之地自夸,但在语气之间表现出来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吃完饭后,陈松结账后离开了客栈。
毛骧和刘全没有急着外出,仍然坐在那里。
太阳渐渐西沉,齐泰也吃完了饭。
结账后,齐泰和他的朋友三五成群地离开了旅店。
刘全和毛骧对视跟着走。
他们几个人在京都的街道上走着,为了没有目的地,毫无目的地在街上像头没有苍蝇一样撞了上去。
如果不知道他们是读书人,毛骧就认为是小偷。
天刚黑,齐泰和张德盛在客栈前分手了。
这间客栈是齐泰住过的一间客栈,他站在客栈门口,向张德盛拱门,笑着说:“张哥,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聊吧。”
张德盛也笑着,他也向齐泰拱拱手。“好的,那我先告辞了。”
张德盛说完话后,想着自己的事情往前走。
刘全站在街头巷尾,看了一眼,已经进了客栈的齐泰,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张德盛。
刘全看了毛骧,“去客栈,看看那张嘴挡不住的读书人住在哪个房间,记住,不要在意他,先打草惊蛇。
我去看看他能不能为准备离开的读书人做点什么
刘全说完话就朝张德盛走去。
张德盛住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地方也很偏僻。
在街上唱了七八曲,这时他有点醉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后边的刘全。
来到了一条小巷,刘全看了看时机,来到了张德盛的身后,右手从后面突然按住张德盛的口鼻,左手抱住张德盛,然后拖到了更深的地方。
张德盛慌了手脚,以为自己遇到了强盗,赶忙去了。
但是,张德盛的胳膊和脚是如何与刘全的对手呢,我想大声喊出来,可是好吃的鼻子被刘全死了压着,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只能看自己被李三瓦拉进了更深处。
拖着这个人来到胡同的更深处,刘全环顾四周,觉得这里的环境很好,就放慢了张德盛。
松了的瞬间,张德盛踏进脚打算逃跑。
李大人突然挥动右拳,直接打到张德盛的腰上。
腰一麻,张德盛就像受到电击一样,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趴在了地上。
“你是谁?如果想要什么,可以全部给你。请不要杀了我。我还年轻,但还没结婚。如果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
张德盛趴在地上,看着自己头旁边出现的大脚,两手不停地拖在地上,嘴里请求原谅,脸上陷入了恐慌。
刘全在战场上杀过很多人,但是身体的气势一般人怎么能阻止呢。
那个凶暴的表情和眼神让张德盛大吃一惊。
张德盛显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看到他的兜裆布下面开始湿了,不久,兜裆布下面的地面出现了水泡。
刘全蹲了下来,看到张德盛两条大腿间的水泡,一脸厌恶的样子骂道:“什么胆啊。最好早点把裤子兜裆布里的那个剪了。还是早点进宫比较好。”
张德盛咽下了口水,慌忙再次请求原谅。
“呵呵,你说的话,今天我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刘全看着一脸开玩笑躺在地上的张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