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楼内,
河洛包间。
丁小乙慵懒的坐着,
而他的身旁依然是一名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在小女孩的身旁是一名身材臃肿的灰衣青年。
“丁小乙,我不想离开你?”
小女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委屈之色。
但是她却很是实诚的看着那满桌子的佳肴美酒,目光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
“你跟着我会很多危险的,跟着他会好一些。”
丁小乙宠溺的抚摸着小女孩的脑袋,然后劝说道。
丁小妖跟在自己的身旁确实很危险,他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活下来。
而钱舟这家伙皮糙肉厚的,
很抗揍,保护丁小妖应该不成问题。
自己还有一些事要去处理,带着丁小妖也是诸多不便。
“好了,不用这么伤感了,到时候我会还你一个举世无双令九天十地颤抖的绝世妖祖。”
钱舟却是义薄云天般的说道,仿佛他带着丁小妖驰骋在九天十地之上所向披靡。
“好了,不要伤感了,我们会再相见的。”
丁小乙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后向丁小妖说道。
这一次的分别,只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
钱舟带着丁小妖走了,离开了魏州。
丁小乙看着那虚空中那激荡的水纹涟漪,
他目送着钱舟与小女孩加上一头狼王消失在了那虚空之中,他久久不能平静。
钱舟带着小女孩去了哪,他不知道。
或许是去了九天十地,又或许是带着小女孩去历练了。
不久的将来,他会遇到一个全新的绝世妖祖。
而关于一万年前的那场大战,却更加的扑朔迷离起来了。
人族与妖族还有魔族之间的那场大战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那位人族大能为何要封印妖祖,
还有那魔祖,那人族大能并没有杀了他们,却将他们封印起来了。
天魔神殿与妖祖和魔祖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为何天魔神殿要不惜一切代价救妖祖与魔祖。
而万年前的那场大战之后,这片大陆为何会被打碎。
只剩下了苍玄境与乱境两片大陆有生灵,
而其他的七片大陆碎片却遁入了那无尽的虚空之中。
万年前的那场大战之后,
为何苍玄境的天地法则会遭遇到破坏,导致苍玄境天地法则不全,而乱境的天地法则似乎更加的齐全。
那一场大战也可以说是这片大陆的大劫,
那人族大能在那场大战之后,却消声灭迹了,再无关于那人族大能的任何记灵。
真相到底是什么,
丁小乙很是疑惑,而他最想要的就是找到自己的身世。关于自己的身世,
就是连神通广大的师父都没有结果,而这一切都要自己去寻找。
天仙楼进行了重新装修,
丁小乙一人猜对魏州众高手的那场大战之后,天仙楼遭遇到了严重的摧残。
数日之后,
天仙楼重新开张,宾客如云。
因为天仙楼又多了一名美丽娇艳的女掌柜,据说这女掌柜叫做清幽夫人。
清幽夫人与清雅夫人都是宛如仙女下凡般,
周身散发出雍容华贵般的气质,引得无数英雄竞折腰。
丁小乙并没有插手天仙楼的生意,
他去了魏王府,见到了花如玉。
此时,花如玉正与一名紫裙少女坐在一处优雅别致的院落里。
见丁小乙到来,
那紫裙少女脸色不禁的一红,不胜娇羞油然而生。
而丁小乙的目光却只落在了花如玉的身上,却忽视一旁大雍公主那娇羞的表情。
“采花贼,你倒是很能享受啊,这魏王府倒成了你的府邸了。”
丁小乙对花如玉并没有任何的客气。
就算他知道花如玉为大雍九皇子,他心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你小子不在天仙楼享受你的温柔乡,跑我这里来干嘛?”
花如玉也不是吃素的主,他一句话就让丁小乙的脸色微微的一变。
而一旁的大雍公主夏侯惜影一双美目好奇的落在丁小乙的身上,
目光里带着几分好奇,还有几分幽怨。
丁小乙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这家伙倒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他与天仙楼的两名女掌柜可是清白的。
从这家伙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打算什么时候走?”
花如玉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他看到丁小乙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窘相,便有一种难言的兴奋。
“快了,你们不回皇都吗,我要去皇都一趟。”
丁小乙脸色一肃,然后向花如玉说道。
而一旁的夏侯惜影却是垂首低眉,脸色娇艳欲滴的红晕宛如那晚霞般。
“我暂时不回皇都了,你不是想问铁特使之事吗?”
花如玉摇了摇头向丁小乙说道。
而他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了铁布衣的身上。
一个多时辰之后,丁小乙这才知道了铁布衣的遭遇。
原来李四将铁布衣引回皇都,其实这就是针对铁布衣的一个阴谋。
那日雍皇大寿,百国恭贺。
雍皇在琼林苑里举行了盛大的接待仪式。
而就在这一天,雍皇遭遇到了刺杀。
雍皇并没有死,但是雍皇身旁的一名大臣却遭遇了池鱼之殃。“那大臣正好从与十万大山接壤的越州回到皇都,还没有来得及向雍皇述职,就被那伏羿弓射杀了。”
花如玉长叹一声向丁小乙说道。
而丁小乙却是心中一震。
伏羿弓正是铁布衣的兵器,
而射杀那名大臣的兵器正是伏羿弓,这样的嫁祸让铁布衣就是跳进赤河也洗不清啊。
“那为何风波亭的亭主欧阳志龙手里会有伏羿弓,这伏羿弓是铁布衣的兵器,最后为何会到风波亭主的手里?”
丁小乙想不通,他向花如玉又问道。
“你觉得那一箭会是铁特使射出去的吗,这伏羿弓其实早就调包了,真正的伏羿弓已经被风波亭调包了。”
花如玉向丁小乙解释道,听完对方的解释,丁小乙知道铁布衣凶多吉少。
“他们为何要针对铁布衣,难道仅仅是因为铁布衣是风波亭的弃徒吗?”
丁小乙很是为铁布衣不值,
他早就提醒过铁布衣了,可是他却没有听见去。
“其实这一次真正的刺杀对象是那名大臣,他并不是遭受到了无妄之灾,这一次他才是真正的刺杀目标。”
花如玉的话再一次让丁小乙震惊了,当着雍皇的面刺杀重臣,那可是诛九族的罪名。
“那大臣是你安排到越州的对吧?”
丁小乙向花如玉问道。
他一直觉得铁布衣的事跟他有关系,却是没有想到铁布衣的遭遇却是如此般的扑朔迷离。
“不错,那大臣正是我安排去越州的,当年的越王谋反之事你可曾听说过?”
花如玉向丁小乙问道,而丁小乙却是点了点头。
越州的越王其实是当今雍皇的长子,
而越王秉性敦厚爱民如子,也深得雍皇的喜欢。
虽然没有越王就蕃于越州,但是雍皇也会时不时的褒奖越王。
雍皇也会经常让越王回皇都,
对于越王的宠幸可是高于其他的皇子,这自然也会引起其他皇子的猜忌。
那时的花如玉还小,只不过是七八岁的孩童。
但是越王对这个九弟也是颇为喜欢,兄弟俩的关系也是亲密无间。
只是好景不长,
越王被风波亭查出有谋逆之举,而证据确凿。
都说皇宫大院没有任何的亲情可言,雍皇失望至极,将越王就地处死。
而这案件也成为了当时轰动一时的越王案,
十余年过去了,
花如玉却始终不相信自己的这个大皇兄会有谋逆之心。
而在一次偶然的一机会,雍皇派一名大臣前往越州。
而花如玉则是私下见过了这位大臣,让这大臣查一查十年前的那个案子。
“谁曾想,那大臣回来还未来及述职,就死在了伏羿弓下。而这一切矛头都直指铁特使,他也成为了大雍国的第一位被通缉的风波亭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