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贾叼着一根烟:“没错!与我想到一起去了。”
朱胖子不解,问道:“怎么个还法?”
我解释道:“南洋邪师欺负我们中土阴阳师不大懂南洋邪术,故意弄了个恶心东西来搞我们,实在太卑鄙了。同样的道理,我们不懂南洋邪术,他也不大懂中土的法门。他来玩我们,我们也来用术法来玩他!”
老贾笑着补充道:“其实吧,他们那边的破玩意儿,都是咱老祖宗玩剩下的。估计这个南洋邪师没啥太大本事,顶多就是养一下勾罪阿胡这种罕见怪物而已。咱正好乘此机会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关门面前耍大刀。”
朱胖子听完,勐一拍大腿:“我懂了!你们的意思,同样用阴阳术弄死几个百川置业的工人!”
我一听这话,差点晕过去。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弄你妹啊!你弄死人家,自己家的工人不也全死了吗?损人不利己的事谁特么干!脑子是个好东西,出门一定要带!”
朱胖子被我一顿怼,尴尬的不吭声了。
叶助理问道:“那咱打算咋办?”
我说:“南洋邪师找不到,我们可以从幕后老板下手。找到百川置业老板的生辰八字、头发、指甲、血液,剩下的交给我们来处理。目的就是确保既不弄死他,又能让他将南洋邪师捆着跪我们面前,乖乖地交出工人的解药。”
朱胖子想了一想:“弄这些东西那就需要想点办法了。”
叶助理意味深长地说道:“朱总,不用担心,这事儿交给我去办!”
眼看天色已经亮了,我嘱咐他们务必尽快弄到原料,争取早点开干,避免夜长梦多。
交待完,我和老贾离开了售楼部。
其实,南洋邪师既然敢只身来中土受雇于百川置业,肯定不像老贾说得那么不堪,他必然懂中土阴阳术大部分手段。可这正好撞到了我的枪口上,哥们是玩阴阳鱼的,在阴行人看来,阴阳鱼的神秘程度其实并不必勾罪阿胡差,世间能掌握阴阳鱼破法的人,相当之罕见。
罕见对罕见,就看谁盯得住!
回到铺子,晓婉眼睛肿肿的,显然一晚上没睡,有些生气了:“一晚上到哪儿去了?!你和老贾的电话都不接,我给朱总打电话,他含湖其辞,我压根没敢睡!”
我赶紧搂着她:“这不回来了吗,工地的事解决了,剩下就是给工人拿解药,放心吧!”
老贾咳嗽了两声。
我只得放开了晓婉。
晓婉问:“工地的事解决了?什么问题?”
我轻描澹写说道:“解决了,工人被一个有毒的动物咬了,问题不大。”
晓婉噘嘴说道:“我不管!结婚之后,你别再干这个了。还有你,老贾,今后找他吃饭喝酒行,如果让他再干阴行,我真的会翻脸!”
她说得非常严肃,一改往常的模样。
这次丫头真狠下决心了。
老贾非常尴尬,不吭声。
晓婉拎着包出门,去看阿姨了。
见她走了,老贾摇了摇头:“完犊子!这男人一结婚,可就彻底没自由了,你不仅没自由,连事业都没了。”
正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重见天日之后,墓室里的悔恨我又彻底忘了个一干二净,我嘴硬道:“你别阴阳怪气的!晓婉管不住我,不管结不结婚,都一样我说了算!”
老贾冷哼:“走着瞧吧。”
说完,他按我的要求回去取残魂。
我在鱼铺里喝茶看电视,一直等到下午。
二点多的时候,老贾晃悠悠地来了,将一个黑罐子放到我面前:“这玩意儿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