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帆神情顿时一惊,有些不可置信看着钱董。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局!”钱董激动不已,觉得自己稳操胜券。
但他没想到,叶帆表面震惊,实则拿捏。
从棋局一开始,每一步便都在叶帆的掌控当中。
他故意露出破绽,为的就是让钱董看出。
“简单!”叶帆轻蔑一笑,直接再此反制钱董。
在场人无不惊呼,果然是高手间的对决,不到最后一刻根本无法分出胜负。
钱董顿时就有些慌张,没成想如此局面竟还能反转。
“很好年轻人,不过……”钱董邪魅一笑。
他随即左移将军,两边将帅碰面,险胜。
叶帆无奈轻叹,内心却是玩味。
这每一步,都和他预想中的一模一样。
“叶帆竟然输了?他刚刚不是吹牛吹的挺响吗?”看台上,赵思瑶一脸不屑道。
“哼!”赵老爷子二话不说,一个脑瓜蹦,“小丫头懂什么!”
“爷爷,你怎么老是向着个外人。”赵思瑶捂着脑袋,不满道。
“胡说什么,小叶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他还无偿给你治病,你个小没良心的。”赵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叶帆才是你亲孙子,我是外人得了吧!”赵思瑶双手叉腰,满脸幽怨。
见状,那些钱富集团的员工们,顿时长舒口气。
还好钱董赢了,不然他们可就惨了,年终奖想都别想了。
在看台上愣神的小领导,脸上写满了不屑。
暗道,“还是年轻,给钱都不要,最后啥也没得到还输了,这就是狂妄的代价!”
钱董起身与叶帆握手,不忘道,“年轻人,前途无量啊。”
随着颁奖典礼正式结束,叶帆匆匆回到了看台。
“小叶,这就结束了?药材的事呢?”赵老爷子疑惑道。
他大概知道叶帆的性格,绝不会做这种无用的事。
“还药材呢,输都输了。”赵思瑶委屈巴巴道。
“放心吧赵老,我相信钱董很快就会派人来联系我。”叶帆自信满满道。
丝毫没有把赵思瑶的话,放在心里。
这小姑娘,嘴上不饶人,一看就是想报扎针的仇。
“好吧,那我们敬候佳音。”赵老爷略显无奈道。
说真的,他并没有对其抱有太大的希望。
因为在他看来,这个钱董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过十分钟之后,就看见一钱富集团员工,在看台寻找着什么。
见到叶帆时,他的双眼盾石发亮,小跑上前。
“叶先生是吗?我们董事长钱董有请。”那员工气喘吁吁道。
几人皆是一惊,没想到叶帆所言竟是真的。
叶帆很快跟上那员工前去,赵老爷子与赵思瑶也跟了上去。
钱富集团顶层,董事长办公室内。
“年轻人,你来了……”话说到一半,他就看到了叶帆身后的赵老爷子。
“哎?赵氏集团赵老?”钱董半信半疑道。
“没错,是我。”赵老爷子笑道。
“呦,没想到这年轻人竟然是跟你一起的,难怪棋艺高超。”钱董道。
闻言,赵老爷子连忙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道。
“害,小叶棋艺高超,跟我那是半毛钱关系没有。”
“什么?赵老别拿我打趣了。”钱董不可置信道,只当赵老爷子在开玩笑。
“是你抬举我了,我的棋艺跟小叶比不了。”赵老爷子尴尬笑笑。
钱董依旧半信半疑,上下打量叶帆一番。
“不会吧,这年轻人虽然棋艺高超,但还是输给了我。”
“但是我和赵老下棋,还算得上平分秋色。”钱董有些犹豫。
赵老爷子闻言,索性不再隐瞒。
反正叶帆的目的已经达到,见到钱董就算成了一半。
“小叶啊,他是故意让你的,和我下棋的时,我撑不过几个回合。”赵老爷惭愧道。
“啊?”钱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见状,赵思瑶又耍起了性子,“谁知道呢,我感觉不像。”
钱董彻底干瞪眼,一时间不知如何定夺。
叶帆无奈轻叹,“不论如何,钱董就是赢了,没什么好说的。”
此话一出,众人这才没了意见,相视一笑。
“没想到叶先生有如此气魄,实在令钱某佩服。”钱董笑道,对叶帆十分欣赏。
眼看目的达到,叶帆也顺势提起来药材的事。
“钱董,听说这一片后山,都是集团的?”
“没错,早年承包的,后来也就成了我们集团的天然药材池。”钱董骄傲道。
“原来如此,不知我能否上去看看?”叶帆问道。
“当然可以了,这样,刚好现在没什么事情,一起如何?”
“那是再好不好不过了,刚好我对药材也有些研究。”
言罢,几人便结伴朝着钱富集团后山去。
叶帆四下打量,很快便看到一十分不起眼的绿叶。
他上前细细观察,很快便确定下来。
这是一株十分罕见的龙心草,生长环境十分苛刻,人工培育更是难如登天。
叶帆寻找的八味药材中,正有这株龙心草。
“怎么了叶先生?”钱董见状疑惑道。
“这株龙心草,我愿出高价买入。”叶帆随即答道。
闻言,钱董大笑一声摆了摆手,“叶先生言过了,什么钱不钱的。”
“只要你以后有机会,可以陪我下几盘棋,这龙心草摘去便是。”
叶帆没想到钱董如此大气,便顺势而为。
“没问题,刚好我也想和钱董多切磋切磋。”
“到时候带我一个如何?”赵老爷子真诚发问。
“赵老哪里的话,人多才热闹!”钱董答道。
找到龙心草后,几人先逛一圈,便又结伴下了山。
告别钱董,三人坐上了返回赵氏老宅的车。
车上,赵老爷子疑惑万分,不忍问道。
“小叶,如此珍贵的龙心草,那钱董就这样送人了?”
“珍贵吗?我看未必。”叶帆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什么意思?这可是龙心草啊,当然十足珍贵了。”赵老爷子更为不解。
叶帆冷哼一声,“在咱们的眼里可能珍贵,但是在钱董那里,并不。”
“因为,他根本不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