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名身穿黑色皮风衣的男人。
在他鹰钩鼻的下面是大号的八字胡。
我压低了呼吸,这种状态是我从前就训练过的能力。
比起常人我的呼吸又慢又轻,没有些功底的人是很难做到的。
而且我现在将身形隐藏到了一棵树的后面,在这里可以看到那个八字胡男人,他想干什么,还不会被他发现。
这里几乎是所有人认为不可能站下人的地方。
“这就是你说的好办法?”
八字胡对另一个人说道。
“没错,屋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死了,现在正好把东西放到他身体里。”
这是太极的声音。
“组织让我来,就是知道这条线暴露了,这件东西决不能落到那些无头骑士的手里!”
“放心吧,这个办法绝对万无一失。”
“哼,你真的以为那些无头骑士是傻子吗?这条线既然已经暴露,他们会看着你大摇大摆的搬走一具尸体离开吗?”
“那,那怎么办?”
“你不是说你救了一个人吗?”
“是,我觉得那些人好像看出柳生门是被杀的,所以他被我们抓起来了。”
“那就带我去,我会让他乖乖地听话,带着东西离开的。”
“那这具尸体怎么办?”
“那就让他为我们制造一些障眼的烟雾吧。”
门随即被打开。
“该死!人怎么不见了?”八字胡有些慌张地说道。
“找到他,他应该没有离开这间屋子”说话的是个风衣男。
二人很快走进了那件屋子。
这里是鬼忍者的地盘,我是从狼人春那里得到的地点。
等两人都进去后,我从树后走出,看了眼那间屋子。
“他们去找你了,刚才那个家伙,他……他让我感觉很害怕。”风衣男的声音响起。
“哪有怎样?难道你不想离开这?”
“你觉得我们还能走多远吗?他们可是能追上我们的。”
我知道,这两个一定是想从这间屋子里,拿走柳生门的什么东西,但显然还不想被人发现。
“可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风衣男发着牢骚,原来这个人是柳生门的弟子,而且很受器重的样子。
现在柳生门死了,他还没能得到鬼忍者首领的位置,现在和八字胡的男人,这是要拿了东西离开此地。
M市现在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放心吧我有办法!”
扔下这句话,八字胡推开门走了出来。
风衣男也只是摇着头,从里面跟了出来。
这是有人发现了他们,在院子外面,有人大叫着:“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师父的地方,你们怎么可以擅闯!”
八字胡见状身形一转,一把朝风衣男就打了一拳。
这一拳将风衣男整个人都打飞了出去,他还不等落地,八字胡就将手里的一柄飞刀投出。
风衣男被射中了胸口,整个人随即摔在了地上,痛叫一声,便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我吃惊地看着八字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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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胡看了眼风衣男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
“你说的人就是他?”
八字胡点头,然后他将手伸到了腰间,却被身后的风衣男制止住了。
风衣男走到八字胡身前,“喂,马上就要离开了,您可能还用得到我。”
“你!”
八字胡脸色一凝,接着干笑着道:“对,没错没错,那就跟我来,让我给你好好安排安排。”
风衣男和八字胡把我夹在中间。
三人很快又进了刚刚柳生门的屋子内。
就在八字胡刚将门关上,他的一只手也刚要落到灯的开关上的时候。
我勐地一回身。
他的两根手指对准了船长的胸口,勐地点了下去。
这里是人身的要害处,我的力道,如果击中的话,八字胡一定会被打晕。
而我所用的手法,正是使用了之前,我从击杀柳生门后,获得他的记忆学来的。
他曾在年轻时有幸从一位华夏国武师学到过。
八字胡毕竟也是有些功底,他感到身前一阵风起,下意识地朝后一缩。
可不幸的是,那是他已经关上的房门。
“卡!”
那种骨头断裂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八字胡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便瘫倒了下去。
我虽然得手,但背上的汗毛都跟着紧张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有人用刀子对着你的嵴背,虽然你明明知道刀子就在身后,可刀子却并未接触到你。
他身后的那个风衣男,此刻只是缓缓转身看向他。
显然他刚刚的动作,都在人家的意料之中。
虽然黑暗里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但对方的动作却在我的脑海中清晰的呈现着。
“我要谢谢你。”
“为什么?”
“他早晚都会死,因为他出卖了组织,本想在离开后动手的。”
我冷冷说道:“我只是打晕了他,毕竟,他还曾经救过我的命。”
“那个地方,如果一个小时没人救他的话,他就是个死人了不是吗?”风衣男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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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说他厉害吧!”这时从外面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又像是个女人。
风衣男笑道:“他说的没错,不过你也不赖。”
“你看的我了?”
“像他这种能量体,还无法隐藏自己,如果我想,甚至可以现在就灭了他!”
来的人竟然冷笑一声,推门走了进来。
“我……我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记得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
那个八字胡说完便穿墙而过,离开了这个屋子。
“来吧,说说吧”风衣男问道。
我愣了下,他说:“我只想安安全全的离开这里,并不想惹事。”
“好啊”风衣男笑了笑,而他的手却将风衣慢慢撩起,在他的腰间别着一把手枪。
其实,他的一举一动我是感觉的到的。
“我们的事情你显然是知道了。而这个家伙也已被你解决了。所以,你下一步想怎么样?”
“我吗?”我迟疑了下,“我想带着你们想要拿走,交出来我自然不会参与你们的事,我会守口如瓶。”
“你到底是那边的?”风衣男问。
“我那边的也不是。”
“就这么简单?”
“当然……”
风衣男随即做了个请便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