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渣妈还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哪哪都有她。
只是看宋建军这一副懦弱的样子,估计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或许明天她要亲自去看看马兰到底在搞什么鬼。
第二天一早,宋知意就早早的起床,她没有走出房间,看了一眼外面还没亮的天色,她并没有出门,而是看着宋建军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还没出家门呢,就被几个高大看不清脸的男人给拉走,那几个男人身边赫然跟着马兰。
果然是她....
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宋建军这些日子的反常。
现在陈岁安也不在,她一个人没办法对付那么多人,看来只能暗中防备着,以免马兰这个恶毒的女人做出什么事情来。
骑车到了梦华夏之后,宋知意没有看见赵秋香的笑脸,反而看见了她通红的眼眶。
她立刻感觉不好,没想到走进店里之后,里面更是一片狼藉,宋知意忍着心中的怒火,赶紧上前去询问情况。
赵秋香抽噎着,把放钱的箱子拿出来,只见里面空空如也,连五毛的硬币都没有留一个。
“我昨天晚上忘记把钱拿出来了,没想到今天早上一开门,这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很多衣服不见了,钱箱里的钱也没了,知意,三百多块钱呢,我赔不起啊呜呜呜呜,我等着你过来,连店门都不敢开,要不我们报警吧,让警察帮帮我们。”
宋知意正想说要去报警,可脑海中突然出现宋建军早上被好几个人呢带走的画面,她整个人一个激灵,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秋香,我爸也有这里的钥匙是不是?”
赵秋香小心翼翼的点点头,“是,建军叔来的比较早,他说要多帮你做点事情,每次都是他来开门,可最近建军叔说队上有事情忙,所以最近都是我开店门,一般都是在早上八点。”
可宋建军每天起床出门的时间是早上四五点!!!
这个时候除了一些老人有早起的习惯,县城的人基本都在睡梦中。
也就是说,宋建军很有可能被马兰一群人胁迫着盗窃!!
如果报警,那么连宋建军也会一起进去,毕竟两个人还是夫妻,谁会信宋建军是无辜的??
可是要宋知意忍下这些损失,她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秋香,我们不报警...”她语气阴沉,“等会我去找个换锁的师傅来换锁就好。”
赵秋香点了点头,随后一脸的不可置信,“难道是建军叔...”
她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只是咬着唇,“从今天开始我睡在店里吧,我叫王二宝一起陪着我。”
宋知意点了点头,“给你加夜班的工资。”
她去不远处的商店花钱给陈岁安打电话,让他在外面注意安全,并且询问能不能让他的那几个兄弟过来帮个忙,店里出了一点小事。
电话那头穿着粗气,宋知意心里一紧,立刻开口问是不是不方便,还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
陈岁安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很低沉,充满着磁性,让宋知意的耳朵都麻了一下。
“没事,你那边出事了??”
宋知意嗯了一声,随后把店里的情况和宋建军的反常一起言简意赅的说了。
“知道了,和王二宝说,让他带着弟兄们去查。”
他言语简洁,似乎是在赶时间。
宋知意心里莫名的紧张,“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危险的话你干脆就回来收废品,也不需要你赚很多钱的。”
对面良久才传来一声轻笑。
“知道了。”
接下来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是合约夫妻,说多了反而暧昧,宋知意挂了电话,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秋香,你去让你家二宝打听一下我表弟马吉祥最近都买了什么,大概花了多少钱,还有他那个女朋友的花销也打听一下。”
马兰是个标准的伏地魔,极其的重男轻女,她在宋建军这里拿到的钱,估计全在李春花手上,而李春花也是个重男轻女的货色,钱一定又会转移在游手好闲的马吉祥那里。
果然,王二宝带人一打听,立刻就把情况给宋知意汇报了。
马吉祥最近不知道哪里发了财,不仅给女朋友买衣服下馆子,还请他的同学们时不时的去下馆子吃饭,一顿就花十几块钱,是他做工厂临时工的半个月工资。
他是一个工厂的临时工,半工半读,处处说要勤工俭学明年好考大学,一个月赚的那些钱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说在县城里交了个条件好的女朋友。
而这一个星期花的钱估计就五六百块钱,是一个家庭差不多大半年的收入了,李春花一个农村的妇女,马大强也是在队上干活的,怎么可能拿的出那么多钱给马吉祥用。
店里丢了三百多,可马吉祥却花出来五六百,甚至还有些是王二宝没打听到的花销。
看来昨天晚上宋建军凌晨进她房间,估计就是来拿她放在床头侧边箱子里准备存银行的钱。
要不是她昨晚忙着在空间里面种田晚睡了好几个小时,估计根本就发现不了还有这一回事。
宋知意饭也没吃就踩着自行车回家,一看账本和每天捆好的钱,果然,没一捆标注着日期的钱几乎都少了,少十几的也有,少一百多的也有,零零散散加起来差不多四百。
好,很好,感情她这一个多礼拜累死累活都给马吉祥干了是吧??
她很气,气马兰一家的无耻,但更让她生气的是宋建军的懦弱和没有主见!
好在现在发现的早,真要等她去市里发展了再让马兰胁迫着宋建军一搅和,那就真的是功亏一篑!!
宋知意深深的呼吸几口气,在吐气的时候已经冷静了很多。
对于马兰一家人来硬的肯定不行,这个年代比较注重亲情,一下不注意,哪怕是有理也会扣上不孝顺的帽子,必须来阴的。
很快,宋知意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把眼睛揉红,去水池旁边糊了一脸的水,低头走进了后院的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