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在我这里哭,快点滚出去。”宋建军脸色还是很不好,但语气已经没有那么冷硬了。
他这种好脾气的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人家一脸可怜样。
可马兰却把这个当成了是宋建军对自己心软。
她内心一喜,愈发的哭的梨花带雨,她在秦保国那里生活的一段时间,可是什么都学会了呢,马兰现在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才是最勾男人,最能让男人心疼的。
“建军,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一次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们女儿都这么大了,你就别赶我走了,行吗?”
宋建军懵了一下之后,立刻回过神来,拿着一个长凳子挡在了马兰面前。
他宋建军虽然说是一个软乎性子,但也不是什么没底线的人。
而且眼前这个女人还给自己带了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女人说自己离婚之后,一直和那个姓秦的拼头在一起。
现在来找自己,无非就是为了女儿的钱,要么就是被那个姓秦的赶出来了。
“呸!!你……”宋建军到底是个接受过文化的人,脏话骂不出口,只能呸的一声继续赶人。“你赶紧给我走,不然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马兰可怜的表情,就这么僵在脸上,不上不下的尴尬极了。
她内心里一万个不高兴。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宋建军一点情面都不讲?
再说了宋知意再怎么样都是从她马兰肚子里生出来的闺女,这人竟敢把自己拦在门外。
就算是外人来了那不也得上杯茶,把人往屋子里请吗?这父女俩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
“还真是反了天了!宋建军!你给我走开!”
马兰一脚把阻拦在自己面前的凳子给踢开,用头往宋建军身上撞。“你也敢拦我??这是我闺女买的房子,我是宋知意她亲妈,我凭什么不能进来!”
宋建军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虽然是个男人,也经不住马兰这么用力的一撞,整个人胸口一痛,立刻退后两步,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马兰。
他咬牙切齿。“马兰!你是泼妇吗?”
马兰可不管宋建军说什么,她顺利的进入院子里之后,贪婪的打量起这个院子来。
这个房子被宋建军和宋知意打理的很好,院子墙角下中了一排排的鲜花,家具和布景什么的都是新的。
这可比秦保国的那个院子好多了,马兰心里已经打着要住在这里的主意。
反正她人已经站在院子里了,难道这对父女还敢把自己拖出去不成?
宋建军看见马兰这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差点没气晕过去。
感情刚才那一副可怜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想要在这个院子里住下来才是她马兰的真正目的。
“马兰,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女儿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这是女儿自己打拼下来的家业,我告诉你,你休想打这个院子的主意!”
张丽没怎么见过马兰,但是记忆中对这个和自己姐姐长得像的女人有点印象,但不好。
看见宋建军如此抗拒的模样,张丽奶声奶气的骂了一句。
“不要脸!从我家滚出去!”
马兰瞪圆眼睛,没想到一个五岁的奶娃娃也敢开口骂自己,顿时手抬起来想要给张丽一个教训。
“你个小赔钱货,还敢骂我?死爹妈的丧门星,你也敢对我甩脸色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马兰作势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她受这父女两个的气就算了,什么时候一个丧门星都敢给自己脸色看了??她今天非要打的这个奶娃娃跪地求饶。
宋建军赶紧抱着张丽后退两步,这才没让马兰的巴掌扇到张丽的脸上。
张丽看着马兰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由得吓得哭了出来。
“爸爸,我不是赔钱货,也不是丧门星,呜哇……”张丽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宋建军满脸的愤怒,把张丽抱在怀里,轻声的哄着,在他的心里张丽就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没什么两样,自然也忍不了,马兰一口一个赔钱货丧门星的辱骂。
“宋建军,你还敢抱着这个赔钱货躲是不是?!”
马兰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再来一下,眼看着那一巴掌,就要狠狠的拍在宋建军的背上,宋知意危险的眯起眸子,她上前一步飞快的抓住了马兰的手腕,然后用皮鞋一脚踢向马兰的小腿麻筋处。
“嗷!!!”马兰嚎叫了一声,右脚一下子软了下来,膝盖重重的磕在地上,痛的她眼泪都飙了出来。
“宋知意!你这个天杀的,你竟然敢打你的亲妈!”马兰涨红着一张脸,嘶吼着就从地上爬起来要打宋知意。
可宋知意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由马兰拿捏的瘦弱丫头,在灵泉水的滋养下她的身体素质甚至比男人还强。
只见宋知意一个左踢腿就把马兰给踢到了墙角,然后再用墙上的麻绳迅速的把马兰的双手捆绑在后面,顺带连脚也捆了起来。
马兰双手双脚被束缚的动弹不得,只能涨红着脸狼狈的躺在地上,像一条蛆一样挪动。
贱人!!!这个该死的赔钱货,马兰气的一张脸都扭曲了,她躺在地上大吼大叫,烫好的卷发也沾满了泥土。
“宋知意!你这个天杀的贱货,你这样对你的亲妈,你迟早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宋知意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她语气如冰一样冷。
“我看最先遭报应的人,一定会是你马兰,我宋知意没有你这样一个妈,我会和你断绝关系,你如果还要再找过来的话,我会对你不客气。”
宋知意一脚把马兰给踹翻,然后用脚踩着马兰的额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也知道我现在有钱了,马兰,现在这个社会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能让人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那一双眼眸里透着的冷意比毒蛇还冷,马兰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身体也抖了起来。
这死丫头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