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洗漱了。”管家来到叶枫的竹楼,做着自己每天都在做的事情。
“进来吧。”刚睡醒不久的叶枫打开房门让管家进来。
“沉舟大哥他们都醒了吗?”叶枫洗漱以后,穿戴着衣衫朝着管家问道。
“沉舟公子起来已经打了两遍你的那个太极拳了。”管家将玉佩递给穿戴整齐的叶枫。
“成蹊姑娘照例还是在一旁观看,麦子也在观看。”收拾着屋内,向叶枫介绍着早上发生的事情。
“他怎么突然看起沉舟大哥打拳了。”叶枫有些惊讶的问道。
“可能是麦子最近觉得公子那个拳法很是精妙也不一定。”管家想起昨晚在厨房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厚道的笑着。
“……”看着一脸笑容的管家,叶枫总觉得自己昨天晚上错过了什么。
“对了公子,杨粟公子说有事情要找您。”管家想起今天早上遇见杨粟以后,杨粟说的话。
“好,我一会去找他。”叶枫端起茶水喝着。
“今天是谁做早饭?”叶枫问着管家。
“是悬楼和寡鹤两位公子。”管家收拾完屋内,朝着叶枫说到。
“看来今天的早饭会很‘丰盛’了。”叶枫听到是两人以后,笑着说到,悬楼作为纯粹武夫,对于饭菜的要求向来是量大管饱,同样防御第一的寡鹤也是如此。
但是两人做饭确实意外的好吃,在叶枫第一次尝试以后就夸赞不停,就是量大这一点,竹楼为数不多的规矩中就有不能浪费食物这一项。
“这次,一定要好好吃饭。”叶枫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自顾自的说到。
“走吧。”叶枫将茶水放在桌子上和管家一同下楼。
“早啊。”出了房间门就看到沉舟和落童在打着叶枫之前给他们演示的太极拳。
“早。”一旁观看的成蹊和麦子回应道。
“你这太极拳招式很是精简,好像有专人凝练过一样。”无聊的麦子朝着叶枫说到。
“嗯,这陈式太极拳确实不错。”一旁的成蹊点头称赞着,之前叶枫在演练的时候就说过自己是学的别人的招式。
“那是自然。”来到院中的叶枫毫不客气的接受了两人的称赞。
“杨二哥在哪里?”叶枫在看了一会以后朝着麦子问到。
“刚刚好像会自己的竹楼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麦子看着前方的沉舟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嗯,那我去他房间里面找他。”叶枫有些疑惑的看着麦子,去往杨粟的竹楼。
“叶枫你起来了。”走出房门的杨粟和裁月看到了朝着自己竹楼走来的叶枫。
“老温和我说杨二哥你找我。”叶枫看着楼上的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否该继续上楼。
“是的,你上来吧。”杨粟看出了叶枫的犹豫,笑着让他上楼。
叶枫看着同样笑容的裁月,压下心虚走了上去。
走进屋内的叶枫看到杨粟在书案上拿着一张纸,裁月则是端着茶水递给叶枫。
“谢谢,裁月大哥?”叶枫结果茶水朝裁月说道。
看着坐着喝茶的两人,杨粟摇了摇头拿着那张地形图和几张书签走到两人旁边坐下,裁月同样给杨粟到了一杯茶水。
“你先拿着看,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地方和我说。”杨粟端起茶水细细品味着。
叶枫看着杨粟递来的地形图有些摸不着头脑,仔细研读书签以后叶枫眼神逐渐明亮了起来。
“哈哈哈哈,谢谢杨二哥了。”叶枫爽朗开心的笑声布满整个房间。
“原本我是想等那三百人来了以后再让麦子带我去找这些地方的,现在有了杨二哥统计的这些信息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叶枫看着杨粟开心的笑着。
“没事,顺手的事情。”杨粟看着开心的叶枫,嘴角同样淡淡的笑着叶枫。
“这样我先谢过杨二哥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叶枫看着手中地形图中标注着适合哪种训练项目的小楷,顿时再次被杨粟的细节所感动。
“那你可以将你之前说的那个故事接着说完吗?”裁月看着叶枫略有些兴奋说到。
“故事什么故事?”叶枫看着裁月有些茫然。
“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闺蜜之间的爱恨情仇的故事。”裁月提醒道。
“……”叶枫看着兴奋的裁月一时之间不知道先感叹那位导演的打击之精准,对于老百姓的兴趣点抓的那么熟练,还人民大众对于烂片的奇怪爱好。
“可以那个时代姐妹花之间的爱恨情仇等到我这两天将那三百人的训练步入正轨以后我就来给裁月你讲。”叶枫朝着裁月说到,给裁月讲故事就能换杨粟的辛勤劳动,叶枫觉得很值。
“好就这么说定了,等你这段时间忙完,就来这里讲故事。”裁月笑着说到,一旁的杨粟有些宠溺的看着裁月。
“走吧,我们去外面看看。”看着谈妥的两人,杨粟朝着两人说到。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已久无聊的麦子,看着从竹楼走出来开心的三人,有些好奇的问道。
“用故事换了杨二哥的辛勤劳作,你说值得开心不。”叶枫朝着麦子小的说到。
“什么故事能换二哥的劳动?”原本看着沉舟和落童打拳无聊的麦子瞬间来了兴致。
“讲述了四个女人之间的爱恨情仇。”裁月抢先一步说道。
“……”麦子听到裁月的描述有些无语的看着杨粟。
“二哥,就这样的故事换取你的苦力?”麦子带着一丝疑惑看着杨粟,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
“是真的。”杨粟不可置否的朝着麦子说到,看着不可思议的麦子,还重重的点了点头。
“二哥,商议个事呗,我给你讲讲村头张家大妈和王家大妈之间相互厮杀还有共同对抗自家媳妇时的姐妹情深,你帮我把小说话本从老大手里拿回来呗。”在得到杨粟的肯定回答以后,麦子眼珠一转朝着杨粟说到。
“不要,那些阿婆之间的事情我才不要听。”裁月先是拒绝了麦子,然后义正言辞的看着杨粟。
“那是自然。”不用裁月说,杨粟都不会去为了那些家长里短去出卖自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