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才还有一件宫中秘辛,需要禀报给陛下。”
正站在舟辑渡船上的刘焕微微一愣,而后便觉得很有趣,作为一个现代人的灵魂,心中的八卦之火瞬间熊熊燃烧,便转头盯着孙连淮问道:“说来听听,好让朕乐呵乐呵……”
“回禀陛下,昏君刘成之子刘继兴,并非是贤妃李锦彤所生,这是一间隐藏极深的宫中秘辛,当年知道内情的宫女宦官都被灭了口……”
“废太子刘继兴乃是李锦彤宫中婢女所生,而那李锦彤为了有机会登上皇后宝座,便将这婢女赐死……”
刘焕勐然一惊,开始正色对待,“那你又是如何得知?又是否可以完全确定此事真伪?”
孙连淮连忙跪倒在船上,信誓旦旦的说道:“奴才绝不敢哄骗陛下,事实的确如此,而奴才当年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知这则秘辛,如今陛下竟然要审李锦彤,奴才便猜想此事或许有些裨益。”
刘焕微微点头,“你这会儿倒是办的不错,朕先给你记上一功,等再过几日,陈鑫把锦衣卫和控鹤军的官员体系调整完,就把你这皇城司彻底纳入朝堂之中。”
“朕昨日想了一下,就在内侍省之下,设置皇城司,官员品阶,朕样会在小心查看,总之不会亏待了尔等便对了……”
孙连淮一脸欣喜,当即再次叩首喊道:“奴才多谢陛下提点,愿为陛下之鹰犬,拱卫京师,监察百官!”
良久之后,一行人来到目的地,映入眼帘的还是昨日那个破旧残败的大殿,而刘焕则是走到树荫底下,坐在黄杨命人抬来的软椅上,看着跪在眼前的一群朝廷命官。
“门下省侍中彭宣,中书侍郎郭图,工部尚书钱凉江,吏部尚书何承光,还有两位门下侍郎黄祖、毕晨,倒是一个不少嘛……”
刘焕呵呵一笑,看着眼前的六人眼神中有些冰冷的杀机,“门下侍郎毕晨,你倒是算得上是一位能臣,在地方任职时兴修水利,重视农桑,来到京城任职之后,虽然玩弄职权,同这些朝廷蛀虫一道把持朝政,但到底还是办了些实事的。”
毕晨听到自己被皇帝刘焕点名,连忙跪着向前移动几步,算是走出众人阵列,仿佛是要与他们划清界限一般。
“启禀陛下,罪臣罪该万死,把持朝政多年,却不思报效皇恩,罪孽滔天,委实该杀该诛,但若是陛下能饶过臣一条性命,臣必定昼夜不息,为陛下,为大汉朝廷和大汉子民效劳,披肝沥胆,誓死方休!”
刘焕呵呵一笑,心道这位还真是个明白人,忽然眼神一转,便瞧见了缩在角落里的郭图,看着他那副被吓得浑身颤抖的模样,刘焕就觉得特别有意思。
“中书侍郎郭图,你昨天倒是为朕立了一个大功啊,要不是你,朕还不一定会下定决心把诸位大人请来喝茶,所以说朕一定要给你封侯拜爵,其他的人记得出了宫给这位郭大人送礼啊……”
郭图目瞪口呆,转头看着周围其他几人都以杀人一般的目光盯着自己,在看见刘焕冲他晦涩一笑,顿时间悲从中来,堂堂一个三品大员,既然给吓得眼眶发红,好似那羞怨的妙龄女子一般。
随后,刘焕又一次点了其他几位大臣的名字,将他们的“光辉事迹”,如数家珍一般说了个遍,实则是暗含讥讽,故意逗弄这些个落毛凤凰。
“朕就一直有一个疑问,想问一下诸位大人,你们一介文臣,手上提不动半寸刀兵,怎么敢宣召外镇兵马前来谋反的?就不怕与虎谋皮,朕完蛋了,紧接着尔等也要完蛋?”
众人都不言语,皆是满脸的不甘、懊恼、后悔与惶恐,就如同后世的变脸戏法一般,脸上的神情也随之千变万化,看着刘焕心旷神怡,畅快至极。
半晌之后,刘焕的恶趣味终于心满意足,便挥挥手示意孙连淮带他们下去,而那位门下侍郎毕晨,这时依旧呆在那群人之中,显然刘焕现在还不想饶恕他。
“来人啊,去把李锦彤带出来,朕倒是要好好会一会这位蛇蝎妇人!”
片刻之后,李锦彤被人从那座破败的大殿中拖出来,身上捆绑的绳索已经被他挣扎的溢出了些许鲜血,本该是一位端庄雍容,气度典雅的贤妃娘娘,此刻却像是难民一般,落魄不堪。
“朕有些话想问你,为何要反朕啊?不要说什么自己亲自刘继兴死在朕的手上,刘继兴到底是不是你所生,别以为朕不知道!”
李锦彤原本低垂的眼帘突然抬起,眼中也顿时迸发出光彩,起先脸上有些疑虑的表情,但随后便很快消失,自顾自的点点头,想通了一切症结。
“不为什么,本宫就是本宫,就是太子的生母,就是日后的太后!而就是因为你这逆贼,才使得本宫沦落至此,你让本宫如何不反你!”
坐在软椅上的刘焕眼睛抬都没抬,只是右手的食指微动,站在一旁的黄杨便会心一笑,快步上前一巴掌扇在李锦彤脸上。
“朕要与你做笔生意,按照朕的意思给你那位高州刺史的父亲写封信,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写,只是那样的话,朕就指不定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了……”
李锦彤疯癫大笑,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抬起来指着刘焕怒骂,便拱着身子向前挪动了几步,大声喝骂道:“刘焕,你这逆贼,凭你也有资格与本宫做买卖!你算什么东西!”
刘焕点点头,从软椅上站起,没有多余的动作,转身直接离去。
“去宫中禁卫那里找上七八个人,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黄杨和孙连淮看着刘焕离去的背影,对视一眼皆是不怀好意的晦涩一笑。
二人转身走到李锦彤身前,看着她那衣衫破碎之处流露出的些许春光,满脸的惋惜与奸笑。
“娘娘可真是个讲究人,只可惜算得上是个淫妇荡妇,那奴才们也就只能用处理淫妇荡妇的办法,来为娘娘效劳了。”
“奴才们倒是想要看看,娘娘经受的住几个人呢……”
不久后李锦彤看着远处走来的十名宫中禁卫,眼神逐渐变得凄凉与惶恐,随后面色狰狞惊惧,尖叫着向后方蠕动而去。
“我写,我写,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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