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新区南部的一个府邸里面,大堂最北面坐着一个神情严肃,目露凶光的老年男子。
吉门左边的几张椅子上坐着一些飞鹰派的高层大哥,右边则是康元吉与康元祥两个人。
在老年男子鹰一般锐利的目光下,在场的每个人都不敢与他直视,气氛相当的压抑。
“元吉,我最近听说山新区有个新崛起的门派,重挫了你的手下?”
老年男子问的相当含蓄,可以说给康元吉留下了十足的面子。
这人正是飞鹰派现任掌门人,康猎鹰。
康元吉起身,行礼道:“禀告父亲大人,根据消息玉安帮已经成立有一段时间了,以前都是在山里小打小闹。可是他们突然间...”
说到之类,康元吉好像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
如果把过江龙的事情说出来,就好像是在为自己开脱一样。
“突然间怎么?”
康猎鹰的目光投射过来,与此同时他的语气也变得像他的目光一样锐利。
康元吉只好硬着头皮达到:“玉安帮应该是来了几条过江龙,昨晚还杀了我两个浪人杀手。”
“浪人杀手?”
康猎鹰疑问的看向了康元吉身后的两个人:“就是他们?”
身后左侧的浪人杀手还算是会办事,放下刀学着德亚大陆的人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康掌门你好,我们是来自杰潘大陆的浪人杀手。”
康猎鹰点点头道:“你们是元吉请来的帮手,只要跟着他好好干,我飞鹰派不会亏待你们的。”
虽然只是嘴上这么说,但是他心里却极其的鄙视这群人----因为浪人杀手的名声实在是太坏了。
见父亲与浪人的对话完,康元吉才敢继续向下讲:“昨晚有一条过江龙从府里救出了司徒林。”
康元祥此时添油加醋地讽刺道:“而且我听说对面一个人,就重创了你手下一群人。三次都是哦。”
第一次是苍鹰带人、第二次是雀鹰带人、第三次就是夏侯天一个人重创一众浪人杀手。
康元吉十分的不满,“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的大哥说:“你在这发什么疯?”
康元祥也“曾”的一下站了起来:“自己没本事在这里怪我咯?”
语气里到不是那种被自己弟弟辱骂的愤怒,而是对那三次被别人压着打的嘲讽。
康猎鹰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两人立即就停止了争吵,很默契的坐在了位置上。
似乎是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一样----事实也是这样,毕竟两兄弟不合,在门派内部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飞鹰派的事情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张启这边也选择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行山派总部。
在山里,他们挑选了一块比较宽敞的地方,张启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叶尧兄,这个地方位于山顶,风景优美,还务必宽敞,特别适合兴建土木。”
叶尧笑道:“张启兄,你这个兴建土木用的不恰当,因为我看你的房子全都是铁皮。”
四个人哈哈大笑一阵,张启这一次采购了许多不同规格的集装箱,请专业的设计师画了草图。
怎么摆放,怎么设计的事情就只能让他们几个带着帮众进行了。
忙活了一天,终于设计出了一个总部的样子。
张启将其命名为:“行山居”。
不单是到这里要在山里行进,而且还与门派的名字相契合,众人一致同意。
张启事先让叶尧统计了玉安帮帮众的人数,特地也给他们准备了住的地方。
这些小的集装箱星罗棋布的分部在了行山居的周围。
里面有家具等现代化设施。
如果是有拖家带口的,住大的;如果是孤儿,就住小的。
一群人很快就把这些集装箱给分完了。
司徒林夫妇的坟墓就在附近,这也是叶尧同意这么选址的一个原因。
当然,这都是一些收买人心的手段。
晚上,一众人在行山居的院子里燃起了篝火,吃着烧烤与啤酒。
席间,叶尧带着几个人抱来了一块铁疙瘩。
等张启走近一看才发现一个银色的金属块:“叶尧兄,你这是?”
叶尧开心道:“这是当初埋葬司徒夫妇的时候,意外挖到的。这可能是他们要感谢我们,所以才让我们挖到的。”
可张启还是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叶尧说:“你都要成为一个门派的掌门了,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怎么行?”
张启、夏侯天、夏侯月都笑了。
对于他们而言,缺什么,直接买就行了,哪还有打造这一说法。
夏侯天道:“难道叶尧兄是想用这块铁疙瘩打造一把神兵利器?”
叶尧身边的有个大汉说:“这块铁疙瘩依我看,材质十分的特殊,绝对能打造三四把神兵利器。到时候,你们四个一人一把,那多威风。”
张启不想用刀,他想用枪。
他想看看来自玄雾、奔雷、极火大陆的高手会不会、能不能躲的过子弹。
如果可以,那这一次德亚大陆之旅,那就有的玩了。
叶尧等人的盛情难却,张启只好说:“这件事就交给你们来办吧,期待你们的好消息。”
叶尧招呼着几个人抬着铁疙瘩走开了,张启又想起了自己的苍月刀,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篝火还在持续的燃烧着,似乎象征着要成立的行山派会蒸蒸日上一样。
张启、夏侯天、夏侯月三个人提着酒瓶子在每个位置上转悠着,说客套话与帮众拉关系。
虽然不太认识,但这群人看到他们三个跟叶尧私交甚好,也都不敢怠慢。
经过了一晚上的相处,这群人算是彻底服了张启,这个即将成为自己掌门的人。
夜晚,帮众回到了自己的“新家”里面,软和的床垫与被子、可以更换的衣服、还有穿起来特别舒服的“鞋子”。
这些来自贫苦山区的人都是第一次享受这些物件,虽然喝了酒,但是欣喜劲一上头,竟然睡不着了。
他们在屋里狂欢,唱着农忙时候才唱的歌表达自己的心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的篝火熄灭了,山林里恢复了安静。
就连太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的射进来的第一缕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