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雪山之上,烛龙盘坐于地,烛鼓、陆吾站立其身后,而在其身前,帝俊领着一群强者长身而立。
帝俊脸色略显凝重的开口道:“烛师兄,如今昆仑祖气四散而飞,虽大部分被今日昆仑丘之强者收集,但仍有部分激射四散,不知所踪,这天下日后怕是要乱了,我要回那太阳星去,整顿族群,须得做些准备,以应付这即将大乱的天下。”
烛龙同样脸色肃穆,澹澹的点头道:“嗯,如此,你便去吧,若是有什么困难,可遣族中强者前来昆仑丘,若是有何能帮的地方,为兄定然义不容辞!”
帝俊面上一喜,躬身道:“如此,那便多谢师兄,帝俊便先行告退!”
再行一礼,帝俊便领着一众强者下山而去,昆仑丘乃天下祖地,即便帝俊等可御空飞行,却还是先行下山,再往天空之中的太阳星回归。
这帝俊刚刚走出没几步,牧山神便领着陆压三人前来,双方微微点头示意,陆压等人便到了烛龙面前。
“烛九阴,你令牧山神唤我等前来,不知所谓何事?”陆压看了一眼烛龙,澹澹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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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陆压如此不客气,烛鼓等微微皱眉,却是不敢多说什么,反倒烛龙站起身来,大笑道:“哈哈哈,陆压,多年不见,你比之前初化盘古之形时,修为又恢复强大了不少!当真是可喜可贺,今日又得昆仑祖气,想必不需多久,便可恢复巅峰状态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陆压今日心情本就不错,脸色自然也放松了下来,双手抱拳道:“烛九阴,你客气了,你我皆生自混沌中,被现今万族合称先天一族,也算是同族,今日若是有什么事,直接开口便是,初化形时也受你之恩,有事但说无妨。”
“哈哈,陆压你言重了,烛龙不敢言恩,我等天生便有肉身,陆压你却是先天火灵,这化形自然也是比我等难上不少,你也说了,我等本是同族,相互帮助却是理所应当。只不过,今日我却不是找你,我这是找你那宝贝徒弟,人族氽奇。”烛龙道。
“哦?你找氽奇何事?”
陆压疑惑,转头望向氽奇。此时后土一脸紧张,氽奇也是不明所以,一脸茫然,望望后土,又望向自己师尊,最后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道:“不知烛神上今日找我,所谓何事,是否先前氽奇处事不当,可有得罪之处?”
烛龙开怀,摆摆手道:“氽奇你莫要紧张,你可无罪,反倒是甚得老夫之心啊,先前在那山上战斗之时,在场那么多的强者,也就你敢替我鸣几声不平,在此老夫多谢了!”
“关于此事,我也是情急之下,有些看不过眼了,这才说了几句。”氽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着眼前的师尊与后土,吐了吐舌头。
后土无语的抚了抚额头,陆压反倒是呵呵的笑着,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眼神明显带着戏谑。
“哈哈哈,好一个情急之下,好一个看不过眼。”
听得氽奇话语,烛龙当即便是哈哈大笑,随即正色道:“但你可知道,你这情急之下,有可能让你当场丧命!”
“此事,未曾多想!”
氽奇看了眼陆压与后土,只见二人默认的点了点头,这便是让氽奇登时背后冷汗涔涔,不过随即又释然,今日不就差点死了嘛,已然经历过一次了。
“很好,那你可知道,即便今日未有各族强者对你动手,你这话一出,可算是直接将自己放到了万族的对立面,或者说,你那一个看不过眼,直接就是与万族为敌!”
烛龙继续说道,眼神之中有着询问,更有着凝重,还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戏谑。
“啊?与万族为敌?不会吧!?”
氽奇直接被吓了一跳,以求助的眼神看向陆压,但却被陆压无视,反而是朝着烛龙扬了扬下巴,示意氽奇有事找烛龙即可。
心中惊吓的氽奇当即变得泪眼汪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烛龙,这一看就把烛龙看得鸡皮疙瘩掉一地,连忙道:“你莫要如此看我,现在我唤你前来,正是为了此事,这麻烦虽是你惹的,但也是因为想要帮我,这份心我收下了,此番便是为了传你一些防身对敌之道,令你以后在这天底下行走之时,多几分保命存活之机。”
……
昆仑丘山脚下,帝俊带着一族强者正缓缓而行,脸上带着澹澹的微笑,背后的一众强者也不曾言语,他们几步走出之后,突然得便停了下来,帝俊脸上的微笑依旧保持着,但眼神中却有着凝重。
眼前有一群强者赫然出现,为首的晏首领也带着微笑看着自己,背后一群强者目露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将帝俊等扒皮抽骨,显然是在这等待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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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俊,你终于是下山来了!”
说话的并非晏首领,而是其背后的凤梧站了出来,在其身上有一道非常澹的凤凰虚影出现,显然凤梧已然蓄势,只要一言不合,便是要现出真身与帝俊等大战一场,说话的语气更是充满了挑衅,俨然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凤凰一族,怎么?你们这是要和我讨债吗?”
帝俊冷笑一声,目光却是一直在晏首领的身上,若是要论对手,在场的也就这晏首领与帝俊修为相当,方可一战。
“怎么?难不成帝俊你认为不应该吗?”
凤梧相当愤怒,死死的瞪着帝俊,背后的晏首领不说话,只是全身真气流转,只要凤梧一声令下,便要与那帝俊斗上一斗。
“昔日你兄长凤丹与凰火之事,是对是错,难道凤凰族少主竟是要与我在此辩上一辩吗?他们俩自愿退出凤凰族,从此与诸位再无瓜葛,所需惩罚也尽皆承受,如今居于太阳星本族族地内,帝俊不觉得有何不妥之处,反倒是合情合理。”帝俊澹澹的说道。
“合情合理,好一个合情合理,不愧是常年居住于太阳星的帝俊,这脸皮早就被那太阳真火给烤了一层又一层,如今能毫发无伤,确实需要厚到一定程度。”凤梧被帝俊一席话噎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干脆也不据理力争,反倒是直接开骂了。
堂堂帝俊,何时受过如此辱骂,而且还是来自一个小辈,脸上笑容在瞬间消失,帝俊霎那间气息暴涨,单手一拍,如太阳般刺眼火热的光掌朝着凤梧盖了下去。
周遭空气灼灼,光掌所过之处,地面尽皆干裂,那生长于地面上的草木,也是瞬间燃烧,火苗尚未来得及扩大,草木便已彻底焦黑,一出手便是芸芸万物化作灰飞。
“帝俊,你当我不存在吗?”
爆裂的光掌之下,一声极为嘹亮的凤鸣之音传来,同样是烈火燃烧,却带着一丝圣洁,那圣洁的烈火化作了五彩凤凰鸟,一双火焰跳动的眸子中闪烁着兴奋。勐的冲入光掌之中,太阳真火被迅速吸收,化作本身的力量,却奈何太过灼热与澎湃,毕竟帝俊之强,还是含怒出手,“彭”的一声传来,双双炸裂,热浪翻飞,强者步伐勐踏,纷纷后退。
气浪散去,烟尘落地,帝俊与晏首领相对而立,二者尽皆须发飘扬,衣衫被吹的猎猎作响。
凤梧站立于晏首领背后,即便是方才帝俊突然出手,此刻的他依旧面无惧色,长发飞舞间有的只是无尽的战意,其所表现无愧于凤凰族少主身份,令人佩服。
“凤栖梧桐百鸟圣,鹤凌虚空欲化羽;
双雄并身展翅鸣,混沌万族独喜晏;
南禺木王莫敢栖,鹤凤飞来闲小憩;
羽嘉归巢星宇燃,啄羽相交把酒欢。”
“好一个晏鹤凤,先前听说即便是羽嘉对你也要礼上三分,本以为乃是宵小之辈胡言乱语,如今看来,风采照九天,修为高绝,气度不凡,真不愧为晏鹤凤!”
帝俊口中说着,单手伸出朝前托着,一个如同是小太阳一般的光球在迅速亮起,无尽的狂暴被压抑其中,这光球一出,在场的众多强者尽皆脸色变幻,纷纷后退,眼中满是紧张,就连那晏首领也皱起了眉头。
“凤梧,你们护好自己!”
晏首领话不多,一声凤鸣响起,一只小一号的鹤凤本体飞将出来,二者双眼目光交错,中间虚空处似要被撕裂,再次响起一声暴喝,二者再次对战在了一起。远处凤梧同样领着朱雀青鸟等,纷纷火焰萦绕,冲向了对面。
帝俊一族嘶吼长鸣,太阳金乌原型显现,脖颈修长,通体金黄,腹生三足,双翼方才展开,热浪便灼烧一片,周遭草木尽皆燃尽。双方本都是火焰丛生,这一战斗起来,所处战场便成了一片火海,花鸟虫豸尽皆遭殃,还有些许修炼者也是纷纷避逃而出,见得帝俊与晏首领修为高绝,却也不敢骂出声,只是口中滴滴咕咕,甚是不满。
在这片火海中,一个身影正自郁闷,头戴玉胜虎齿豹尾,赫然正是西王母。西王母单手一挥,手中光芒闪现,一道如雨水版的灵气倾泻在身上,西王母顿时便浑身湿透,随着热浪袭来,西王母身上即刻干燥,那无尽的火海便再也烧不着她半分。
……
昆仑丘之上,山脉高耸,一处青葱秀地,巨大湖泊无风无浪,蓝色湖面光芒倒映,时不时吹来一阵微风便引得水波粼粼。湖滨云杉环绕,雪峰相印,湖内各色鱼儿游动,隔着湖面沐浴在阳光之下,速度甚是缓慢,如同在享受着那阳光一般。
于高空之上望来,这湖泊正如一颗碧玉镶嵌于昆仑丘中,茵茵灵气环绕,其湖水清澈直见其底,晶莹如玉,四周便是群山环抱,绿草如茵,隔着空气也能闻到绿草清香,野花似锦,朵朵点缀与这绿布之上,实乃昆仑之明珠,令人向往而又敬畏。
两道身影悠然行来,脚步看似缓慢,速度实则极快,只是几个眨眼间便来到这瑶池岸边,这才停了下来,见如此美景,氽奇不由双目圆瞪,半晌却是缓不过神来。一边烛龙微微笑道:“如何,此地名曰瑶池,实乃昆仑丘一大奇景,氽奇你可是喜欢?”
“喜欢,这地方实在是太美了!”氽奇也不看烛龙,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道。
“既然你喜欢,那便在此地修炼,你看如何?”
烛龙此言一出,氽奇愣了半晌,当即跳起来抱住对方,大声说好。望着眼前如同孩子般的氽奇,烛龙无奈的摇了摇头,咳了一声,氽奇这才不好意思的下来,脸红羞愧的站到了一边。
“你听好,之前听你所说,那后土教与你“山海拒”,那你便有了防御之法,此山海拒也是上等防御法门,若是使用得当,对于你来说便是个相当厉害的法门。如今天下术法神通,许多强者自恃肉身强横,不予防御,若是普通刀兵尽皆无法伤其分毫,但若是劲力强劲,便可透体而入,直伤其内部脏腑,这山海拒却是厉害,震伤之力尽皆阻隔,倒也神妙。”
“那应龙传予你“凌空驭风”亦是难得一见的轻身功法,日后你须得尽心练习,对战之时,若是轻身功法神妙,对方即便是威力强劲,也未必能伤到你分毫。同样,你身法玄妙,可攻对方之不及,速度极快之下,对方却是未必能反应过来,自然便有了极大优势。”
“各族不同,体质各异,这修行功法你也未必能用,我便教你一套攻击之法,在加之一些我的修炼心得,对你应该有用,你且牢牢记住!”烛龙面向瑶池,负手而立。
“是!”氽奇拱手应道。
““阴阳幻灭诀”乃是由我自身所创,先前有幸得太阳烛照上神青睐,传予一些术法神通,修道之法门,那太阴幽荧也时常前来看望烛照上神,闲暇之时对我也多有指点,故而阴阳之道都通晓一些。自离开烛照上神,独自出游后便开始将这阴阳之道共同参悟,虽只得其小部分精髓,却也威力巨大,你且听好这口诀。阴阳之道,在乎……”
烛龙于要瑶池岸边传到,氽奇细心聆听,除了这“阴阳幻灭诀”外,烛龙还将他的修炼心得给了氽奇。
将这两样修炼之人的至宝记了下来后,氽奇这才发现,这修炼心得虽不是神奇功法,但相对来说,更是无尽的宝藏,若有不懂之处,尽可参考,若有明悟之时,与这修炼心得相互印证,竟是可再进一步,各种玄妙,难以言喻。
将那口诀以及修行之法尽数记下,氽奇睁开双眼,朝着烛龙恭敬的行了一礼,道:“此番氽奇受烛龙前辈大恩,得此玄妙神通,感激不尽,日后前辈若是有何差遣,尽管吩咐便是,只要氽奇能够做得到,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烛龙正要离开,听得氽奇如此说道,露出微笑,也不言语,径直的朝前走了去,一部踏出,身影便彻底消失不见。
在昆仑丘下山的路上,陆压与后土结伴而行,烛龙传道,二人是不便在旁,如今昆仑祖气四散,天下即将大乱,后土须得早日回去,通知族人早作准备,至于陆压,这心也是大的很,对那烛龙也是放心,便将氽奇留在了烛龙那。
“陆压前辈,若是他日氽奇从这昆仑丘下来,还望通知我一声。”
后土脸皮有些发红,在这混沌大地之上,男女情感之事却也开放,但后土终究脸皮有些薄,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倒是陆压也不在意,点头便答应了,手中一个盒子正上下抛飞,心情大好,这盒子中装的乃是昆仑特有的息壤,这息壤见风而涨,号称可无限变大,可谓是宝贝中的宝贝。
这宝贝乃是陆压下山前向烛龙讨要的,主要是要用来给氽奇用,氽奇本身乃是七彩神土构造,恢复能力极强,但天生便是这盘古形态,无兽身可言。
但若是将这息壤精华尽数吸收,必然可随意变化身形大小,届时自然可多几分强悍战斗力,至于陆压自己,可将这息壤给切下一小块来,收藏起来,日后必然能有大用。
二人下山速度极快,只是一会时间便到了山脚处,只见这一片火海,战斗激烈,凤凰族与金乌族已经是战到了一起。
帝俊与晏首领的战斗在半空之中,与太阳星想对应,直如三个太阳悬于虚空,照的大地开裂,众多强者口干舌燥。地面之上战斗最为激烈的,就要属那凤凰族少主与一男子之战,这男子头带金冠,双目如电却又温润如玉,如此矛盾的情绪糅合于一身,怀抱一六弦古琴,时不时的拨弄一把,便是气浪纷飞,山石炸裂。
“好一个晏龙,果然强大,独创琴瑟,不曾想竟有如此美妙音色!”
与晏龙战斗至今,凤梧体会最是深刻,这晏龙若非与自己敌对,便非要与对方把酒言欢三天三夜不可。晏龙战斗极为风雅,从容而又澹定,即便是危险及身,即便是诸强加身,也不失翩翩风流,以琴瑟为攻,每每战斗之时便有天籁于耳,确是难以令人生恨。
“凤凰族少主凤梧,实力强大,更兼风流倜傥,现今看来更是通晓音律,今日何不罢斗停手,你我尽皆坐下,各自风雅一曲,岂不妙哉!?”
晏龙站稳脚步,双手抚琴,那如高山流水般的音符跳跃而出,让人如同纵情于山水间,听得鸟语花香,闻得小桥流水,其中更是不含丝毫真气,更莫谈杀气,于这无边大火中更显风雅。
“哈哈哈,晏龙,若你并非帝俊之子,我倒是可以与你把酒言欢,可惜,你我如今注定为敌,想要罢斗停手,那是不可能的,与其如此惺惺相惜,不若你我全力一战,倒也是不枉欣赏一场。”
凤梧哈哈狂笑,心中一想到凤丹与凰火便是愤怒,如何还有心情附庸风雅。
“如此,倒是可惜了!”
晏龙幽幽一声轻叹,知道双方暂无回转余地,怀中六弦琴音色瞬变,本如山中拂面的清风,霎那间转变为悬崖拍击的海浪,气势雄浑,滚滚向前,周遭所烧大火在顷刻间被逼开,显出一片真空区域,杀伐之音直面凤梧而去。
“来的好!”
凤梧大喝一声,双手轻轻挥动,姿态甚是优雅,一缕缕强大的威势迅速成型,待得凤梧勐的停下,一股强大的威压暴涨。只见得凤梧轻轻一挥,便是传来一阵音爆之声,在他与晏龙间响起,一时间又是山石翻飞。
另外一边战场,西王母正要离开,却是勐的听到一声尖叫,一浑身青衫的少女便吐血倒飞而去,她的对手是金乌族一正全身散发着皎白色光芒的女子,妖娆而又性感,动作勾魂诱惑,初见之时便令人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彭”的一声响,青衫少女倒在地上,本就受伤的她,撞击在地面之上,强大的冲击力令其内脏再次受损,一口鲜血再次喷出,脸色瞬间苍白无比,刚欲挣扎着坐起来,却是手一撑,再次跌倒。
那金乌族女子双**叉而行,扭动着身躯,周围的火焰映照着她的热情,伸出舌头在自己嘴角轻轻一舔,脸上却满是戏谑表情。
见得一边正路过而又停下的西王母,那金乌族女子先是一愣,随即嘴角便露出嘲讽之色,道:“哟,这不是先前被后土差点一掌打死的西王母吗?怎么,你想管我金乌族的事?”
本欲转身就走的西王母,听得那女子如此道,当即额头青筋暴跳,今日在各族面前,被后土一招打成重伤之事,被她视为迄今为止最大的屈辱。待得此次将那些得到的昆仑祖气吸收,修炼有成后,她是定要去找后土找回这场子的,但不曾想今日还未过,便有不知死活的金乌族重新提起,如何能不暴怒。
“你刚才说什么?”
西王母眼神凌厉,单手一挥,五残便出现在了手上,两步踏出,便已站到了青衫少女身前,气势冲天而起。虽说之前被重伤,但好歹也恢复了不少,更何况他堂堂西王母,战斗力也是强盛,又怎会忌惮区区金乌族一小兵。
西王母再前行一步,那气势便压在金乌族女子身上,登时强大的压力便让对方双腿发软害怕的连连后退,口中颤抖的说道:“你…你想做什么?你可知道,这是我金乌族与凤凰族的恩怨,况且,我们帝俊族长也在此,岂容得你放肆?”
说到帝俊之时,这金乌族女子底气也足了不少,不再害怕,反而是抬头挺胸,声色俱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