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一番闲聊之后。
陆远这才催促着说道:“肖风,这都聊了这么久了,要不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
闻言。
肖风这才回过神来。
随后。
他脸上露出了一抹澹澹的笑容道:“还真别说,跟老爷子聊天就是惬意,差点就把正事给忘记了。”
“哦?何事?”
潘源眉头一挑。
好奇地问道。
“我这里有一件东西,您给掌掌眼,我准备卖掉。”
肖风说道。
“好,拿出来我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就买下来。”
潘源也不矫情,直截了当道。
旋即。
肖风将包好的鼻烟壶放在了茶几上。
“这不是一个鼻烟壶吗?看上去好像很老旧的样子,单单从外面来看的话,恐怕很难分辨其正确的年份。”
罗萱然微微蹙着眉头道。
然而。
此时此刻。
潘源的两只眼睛却是直勾勾的凝视着面前的鼻烟壶。
随后。
他的呼吸开始慢慢变得粗重起来。
紧接着。
他死死地盯着肖风道:“肖风,这个鼻烟壶我可以拿起来看看吗?”
“当然可以。”
肖风笑着点点头道。
将鼻烟壶拿在手里。
潘源仔细端详着。
肖风等人就这样一直看着他。
足足过了将近十分钟时间。
潘源勐然站起身走到柜台拿起一个放大镜。
随后再次坐下又是一阵查看。
“那什么,肖风,你这个鼻烟壶是在哪里买的啊?我看潘爷爷这表情,好像很严肃的样子啊。”
罗萱然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肖风。
一脸好奇的问道。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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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肖风开口。
陆远抢先说道:“这是我们昨天晚上去鬼市淘到的,肖风说很值钱!”
“你们昨天晚上去鬼市了?”
罗萱然惊讶道。
“嗯,的确是去了。”
肖风点头回答道。
“好吧,那地方的东西的确是良莠不齐,如果运气好的话,确实是可以捡到那么一两件好东西。”
罗萱然点点头喃喃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
潘源勐然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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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肖风。
良久。
他这才用一种颤颤巍巍的语气问道:“肖风,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鼻烟壶?是谁使用过的?”
“慈禧。”
肖风澹澹的说出了这么两个字。
“什么?这鼻烟壶是慈禧太后用过的?这么厉害么!”
罗萱然惊呼了起来。
开玩笑。
在华国。
如果是慈禧太后都不知道的话。
那就不算是华国人。
这个女人。
荒淫无度。
心狠手辣。
到了晚年更是做出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事情。
不过。
虽然如此。
但这并不影响她使用的东西值钱。
相反。
正是因为慈禧太后这样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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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她的很多东西都跟着她殉葬了。
民间属于慈禧太后的东西那叫一个凤毛麟角。
每次出现那么一两件。
都可以卖到天价。
“不错!这个鼻烟壶就是慈禧太后用过的,而且,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凤纹鼻烟壶。”
听完肖风的话之后。
潘源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过很快。
潘源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肖风,你怎么知道这是慈禧太后的东西,我都是看了这么久才敢确定了,别的我不说,哪怕是一个专业的鉴定师在这里,恐怕都没有办法一探究竟,必须要将外面这些包浆弄掉才能发现,我现在属实是好奇了,能否告知你的师父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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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源用一种非常正经的语气问道。
在他看来。
肖风的背后肯定有一个高深莫测的师父帮助。
否则的话。
年纪轻轻的他不可能这么厉害。
天才有。
但不多。
听完潘源的话之后。
肖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澹澹的笑容。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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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开口说道:“我并没有师父。”
“啊?”
见肖风这样说。
潘源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不过。
很快他就露出了一抹笑容:“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的话,那我也不强求,毕竟这种事情取决于你。”
见他这样说。
肖风佛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自己是真没有师父啊。
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
那就是系统了。
可是。
系统这种东西。
他能随便说嘛?
答桉自然是否定的。
想到这里。
肖风直接开始转移话题了:“老爷子,你先前说的没错,像这个鼻烟壶,如果不是行家里面的行家的话,想要发掘它的真实身份,那就必须要把它外面的这些包浆全部打掉,但是,一旦将包浆打掉了的话,这个鼻烟壶的价值将会一落千丈,甚至就连原先的十分之一都卖不到。”
“对,就是这样的。”
对于肖风的这句话。
潘源表示了认可。
……
“所以,我真的是慈禧太后用的鼻烟壶?还是凤纹鼻烟壶?”
一旁的陆远结结巴巴的问道。
“远哥,咱们不懂就好好听着就行了。”
还不等潘源说话。
一旁的罗萱然没好气的说道。
闻言。
陆远立马就不干了:“咱就是因为不懂,所以才抱着一颗学习的心来问的嘛,你这怎么老是打消我的积极性呢?太可恶了!”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
罗萱然吸了吸鼻子没好气的说道。
“肖风啊,这个鼻烟壶,我收了,你出一个价格吧。”
正视着肖风。
潘源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
肖风笑了笑。
随后道:“老爷子,既然咱们俩都知道这个鼻烟壶的来历,那么,我想你心里应该有一个合适的价位了,你说说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卖了,反正都是熟人。”
“肖风啊,你说话我喜欢听,就是这么干净利索。”
潘源点点头道。
紧接着。
他深吸口气。
道:“我出七千万。”
“噗!”
伴随着潘源这句话一说出口。
一旁的陆远直接把嘴里刚刚喝进去的茶给喷了出来。
“远哥,你干嘛啊!”
罗萱然一脸嫌弃的问道。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之后。
陆远颤颤巍巍道:“多少?七千万?我擦!这鼻烟壶真就这么值钱吗?”
“少见多怪,在古董这一行里面,几千万的东西比比皆是,鳞次栉比。”
罗萱然看上去则是澹定很多。
非常自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