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真是不容易啊,差点我就要放弃你们自己跑了。”战兔笑了笑,对着蝴蝶忍说道。
“你要是自己跑了,那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蝴蝶忍笑呵呵地说道。
“你,你为什么能摆脱我的控制?”般若掉在地上的脑袋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个就是秘密了,哪能随便告诉你呢。”战兔摇了摇头,没有将真相告诉般若。
“我,我不甘心啊!”
留下一声凄厉的惨叫,般若的脑袋和身体终于消散在了天地间,彻底灰飞烟灭。
般若一死,被他控制的鬼杀队队员们和村民们也恢复了意识。
“我,我这是怎么了?”宇髄天元回过了神来,看着眼前的场面,一时间感觉自己好像与现实脱节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是要开战了吗?”苍介一把拔出了腰间的日轮刀,他想起了尹藤的话,尽管小腿还在抖,但是,这次他没有选择逃跑。
“唉,看来要费一番劲来解释了。”战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随后,战兔和蝴蝶忍两人一唱一和,把事件的整个过程都给众人还原了一遍。
只不过前面主要是靠战兔,毕竟那时候蝴蝶忍还没清醒过来,而后面战兔讲不动了,又由蝴蝶忍来讲。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也就都说得通了。”宇髄天元恍然大悟地说道。
“所以,村民们所说晚上并没有任何怪事发生,是因为一到晚上,他们全都会被控制。”苍介说道。
“但我们又是什么时候被控制的呢,为什么只有战兔没被控制?”古贺问道。
“我没被控制,应该是因为那家伙的血鬼术对同样为鬼的我没用。”战兔说道,“至于你们,应该是在旅店的时候就中招了,那家伙的血鬼术实在太诡异了。”
“这还真是华丽地给我们上了一课啊,真不愧是上弦之六,和普通的鬼没法比啊。”宇髄天元说道。
“所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此时,一个不明所以的村民问道。
“…………”
“这些家伙,都是白痴吗,感情说了半天,他们压根就没在信号接受区范围。”
鬼杀队众人心里无奈地想到。
在经过一番含辛茹苦的解释后,村民们终于明白了这一个月以来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明白了一切的村民们自然是对鬼杀队感恩戴德,一个个涕泗横流,泪流满面,更有甚者直接给跪下了。
当了解到战兔才是最大的英雄时,村民们自发围到了战兔的身边,将他举起,又高高抛起。
完事,村民们热情邀请鬼杀队留宿,并表示一定要好好感谢他们,盛情难却之下,战兔等人接受了村民们的邀请,和村民们疯狂了一个晚上。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战兔才急忙进到旅店里躲避。而旅店的老板清醒过来以后,直接给战兔等人安排了最豪华的房间。
到了第二天下午,宇髄天元等人休息的差不多了,便向村民们提出告辞。
战兔再一次钻进了他的大木箱里,由尹藤背着,和鬼杀队一起,离开了这个村落。
在回鬼杀队本部的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麻烦,食物和水,村民们送了不少,所以倒也不缺。
“真是华丽地完成了这次的人物啊,桐生少年,”路上,宇髄天元夸赞道,“虽然是有蝴蝶帮助的你,但是,目前你也是柱里唯一一个杀过上弦的柱。”
“哈哈哈,那还得多亏蝴蝶小姐配合,不然我也没这么轻松能杀了般若。”战兔笑道。
原着中唯一一个有着单挑击杀上弦战绩的柱是霞柱时透无一郎,这个只用了两个月就成为了柱的天才,在于上弦之五玉壶的对战中,单杀了他
“战兔君,说起来,你当时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让我醒过来的?”蝴蝶忍疑惑地问道。
“这个嘛,不过是一点我从我家乡带回来的小东西而已。”说着,战兔拿出了一盒药膏。
“这个是?”众人都神长了脖子,看着战兔手中的药膏。
“这个东西名叫凝魂膏,上次我与那个魔梦战斗的时候,我就是凭借着这个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我寻思着这个对般若的血鬼术应该也有用,就拿出来了。”
战兔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理由,其实这个名叫凝魂膏的东西是战兔在系统商店花了100恶鬼遗碎换的。
当时他看到香奈乎,蝴蝶忍等人被控制时,他的意识就已经在系统商店查找相关的解药了。
“那你是怎么涂抹在我身上的,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你只是搂着我的腰,碰到的事我的队服啊。”蝴蝶忍问道。
“哎,这还不简单吗,把手从衣服里伸进去不就行了。”战兔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你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去了?”蝴蝶忍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是啊,有什么问…………”
“砰!”
被尹藤被宰身后装着战兔的箱子飞了出去,力气太小以至于不能砍断鬼脖子的蝴蝶忍,居然一拳打飞了战兔。
战兔飞出去的那一刻,脑子里想的是,“女人果然是骗人的!”
他依稀想起前世他的女朋友李梓颜,平时连瓶盖都拧不开,要是生气了,她能直接拧断战兔的天灵盖。
过了大概一周左右,一行人终于回到了鬼杀队本部。
“啊,终于回来了!”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两周了呢”
“是啊,这次一个人都没有牺牲,都多亏了桐生大人呢。”
回到了鬼杀队本部,队员们开始感叹起来。
这时,鬼杀队本部里走出来了一个隐的成员。
“宇髄大人,主公大人请您以及三位大人前往会议室。”
“嗯,我知道了,”宇髄天元说道,“走吧,主公大人应该是让我们汇报情况。”
“嗯,这事完了之后,我一定要好好休息休息。”战兔伸了个懒腰,说道。
“哈哈,你怕是没有机会了,桐生少年,柱可是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