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是第一个倒霉的,我是第二个,第三个就是一大爷你了。”
秦淮如脑子一片空白。
是的。
这就是她的全部计划,被何雨柱全部复述出来了。
她惊讶地看着何雨柱。
她确认,她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过这个计划,包括她那个只知道嘴炮,吵吵嚷嚷的婆婆,可何雨柱却知道了。
何雨柱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易中海已经彻底炸了毛。
他在四合院一向有威望,说一不二的,早就养成了以我独尊的性子,怎么能受得了秦淮如一个寡妇这样算计。
“小秦,你心里真是这样打算的吗?”
秦淮如心慌的眼珠子乱转。
她就算是这样打算的,也不能承认。
要是就这么承认了,易中海非得把她,和他们一家全从四合院撵出去不可。
“一大爷,你可别听柱子胡说八道。”
“这么精明狠毒的算计,哪里是我想得出来的。”
“我想借钱,真的只是为了把捧梗儿救出来。”
“他还小,他哪里受得了少管所的苦,一大爷,求你帮我想想办法,把捧梗儿就出来吧,我男人就给我留下那一个血脉,我妈看他看得比眼珠子还紧,他要真的被抓进去,判了刑,我妈非得被气得病倒不可。”
易中海心里一松。
他也觉得秦淮如不能算的那么狠。
但是,要让他帮秦淮如把捧梗儿捞出来,那可是万万不能的。
他每每去找秦淮如,都要被捧梗儿那双狼眼睛盯着,让他心底十分不满。
更何况,捧梗儿犯的是大错误。
这样的人谁敢救?
那不是自寻麻烦吗?
“小秦,你这不是给你一大爷出难题吗?”
“你一大爷我就是个厂子里普普通通的工人,要论人脉关系,比不上柱子,他和厂长副厂长的关系都很好。”
“要论起混的风生水起,也比不上许大茂,他可是经常和厂长同桌吃饭的人。”
“要不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
易中海想了一下。
掏了五块钱出来。
“小秦,你要请人打点关系肯定要花钱,我工资没有柱子高,但也能帮你些,这五块钱你拿着先用,等下个月发了工资,我再给你送点。”
秦淮如接了钱。
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何雨柱嗤之以鼻。
易中海真的太精明了。
掏出去就五块钱,先给秦淮如卖了好。
又提醒她,想找人把捧梗儿捞出来,还得是何雨柱和许大茂有用。
钱花光了,想要再借还得等到下个月,公然实施封建迷信活动的犯人,哪里能等到下个月,只怕不到月底,就能背了案子,被送进少管所去。
“小秦,车间还有事,我今天得早上班,就先走了。”
“你记着,钱不够了和我说,等下个月发工资我给你送来。”
易中海脚底跟抹了油一样。
话音未落。
人已走到大门口。
连后院里,没吃完的早饭都忘了。
秦淮如水灵灵的眼睛里闪过阴骛。
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实则却是个比许大茂还过分的混蛋。
许大茂也就是在院子里,往她身上望一望,生些猥琐心思。
可易中海却是追到她家里的。
总背着婆婆和孩子,摸一摸她的手心手背,贴一贴她的胳膊,不动声色的揩油。
好几次想发作。
可她能到轧钢厂上工,是走了易中海的路子。
要是得罪了易中海,她肯定会被轧钢厂开除。
为了保住工作,她不但不敢说一个不字,甚至每次被易中海揩油,还得笑脸相迎,假装不知道。
秦淮如硬咬着唇,忍下心口的波澜。
眼里泛着泪花。
可怜兮兮:“柱子……”
何雨柱吊着嗓子,咳嗽了两声,打断秦淮如。
“许大放映员,一大爷都忙着去上工了,咱也该走,你赶紧进去把锅洗完。”
“要不然,明天我可不能给你饭吃了。”
许大茂不满意。
嘴巴一动还要说话。
被娄晓娥处着胳膊,拉进了屋。
何雨柱也转身,被秦淮如急惶惶地拽住了胳膊。
“柱子,你误会了,我刚才和娄晓娥说的那些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她可怜兮兮,看起来我见忧怜。
“是娄晓娥非要一大早找麻烦,和我婆婆吵,又看我不顺眼,是她对我有成见。”
“她管不住自己男人,就要把火撒到我身上。”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别误会。”
秦淮如又逼近两步。
身子都快贴到何雨柱身上了。
何雨柱心惊,着急忙慌的甩了秦淮如的手,一下没收住劲儿,差点儿把她甩得栽倒在地。
“秦淮如,刚才当着一大爷的面,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
“你甭管我误会不误会,反正你说的话就是入不了我的耳,让我不高兴。”
“而且,你明知道捧梗儿犯的是什么错,却偏要来找我借钱,你拿着我的钱去救人,要是被执法队的人查出来,把我连累了,我可没有像你这样的妈,不顾一切的替我东奔西跑,把我救出来。”
何雨柱进屋。
门帘外爆发出秦淮如痛苦不堪的哭声。
响彻天际。
娄晓娥偷笑。
压低声音:“贱人,真是活该。”
“成天说这个对她有意思,那个对她暗送秋波,要不是她满院子乱勾,人家好好的男人,谁的眼珠子会粘在她身上。”
“一个死了丈夫,还带着三个累赘的寡妇,她还以为自己千好万好,真是不要脸。”
何雨柱淡淡笑着。
进屋继续干自己的活。
他房间的坑还没埋好,他要加紧干活,赶在许大茂把锅碗洗出来之前,赶紧把屋里收拾了。
“用了我那么多空间水,都改头换面了,要是再不替我好好干活。”
“我非得把他从我家赶出去不可。”
何雨柱哀嚎一声。
下意识的看了空间一眼。
眼珠子立刻直起来。
woc?
woc!
他一连爆了两句粗口,激动的满脸通红,嘴巴大张。
“我就说空间没有这么鸡肋,怎么可能只有那么一点点空间水,小说诚不骗我,这空间水果然是可再生的。”
随身空间中的水缸里,湿漉漉的。
又多了一滩水。
看起来,大概两碗的量。
“看来这空间水每日是限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