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和许大茂这脑子缺根弦儿的东西计较。
何雨柱语气冰凉。
“你以为我让你洗碗是害你?”
“是心疼你媳妇儿?”
“我可没那闲工夫。”
许大茂笑的更狗腿。
他虽然是电影放映员,可走不过也是轧钢厂的工人。
厂子里的事他还是知道些的。
他早就听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个大美女,打扮时髦,独领风骚,对何雨柱做的美食十分推崇,几次三番闹着要和何雨柱见面,甚至还不惜找到了唐副厂长那里。
听说那个大美女总穿着一身红裙子。
在这个满大街蓝衫子的女人堆里,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那不知道是什么样独特的风景。
许大茂做梦都想看到。
只是没机会。
何雨柱能被穿着红裙子的女人垂青,哪里还能看得上四合院里这些女人,况且还都是有夫之妇。
真是他想岔了。
“是是是,对不住。”
“是我脑子不好使了,我怎么会怀疑你和你嫂子有什么,听说有个非常时髦,穿红裙子的女人看上你了,还专门到后厨找过你。”
“有了她,你哪儿还能看得上四合院的大姑娘小媳妇儿。”
“是我该死。”
许大茂又看着手掌在自己脸上抽了两下。
讨好的嘿嘿笑。
何雨柱头疼。
叹气。
“许大放映员,你好好想想吧,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虽然你现在……”
他上下打量许大茂,眼底闪过一丝不爽。
“虽然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容貌有了变化,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可你也不想想,你成天好吃懒做,好高骛远的,就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这个工作,也是嫂子家人给你介绍的。”
“嫂子长得美又能干,你却不把她放在眼里。”
“不但不心疼她,还任由别人打她的脸。”
“你以为人家欺负嫂子,是指欺负嫂子一个吗,你是嫂子的男人,人家欺负嫂子,就是打你的脸。”
“你没本事和别人吼,却来寻我的晦气。”
何雨柱越说越气,又踢了许大茂一脚。
“你就这样冷落无视嫂子吧,等到有一天,嫂子心凉了,不要你了,我看你一个半分本事都没有的老光棍,要钻到哪个人看不见的地方哭。”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
许大茂蔫头耷耳。
偷偷看何雨柱一眼。
看他满脸冰寒。
立刻闭上嘴巴,不敢说话。
乖乖的把手塞进水盆里,忍着冰冷的水,开始洗碗。
“柱子,你可别不高兴了,洗碗洗碗,我现在就洗。”
“我向你认错。”
何雨柱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他是穿越而来的,非常明白许大茂最后的结局。
气走了娄晓娥,娶了秦淮如的表妹,很快又离婚,落了个人财两空的结局,又蠢又惨。
像他这样扶不上墙的烂泥。
要是再没有人时不时的敲打着,迟早他还得走上孤独终老的路。
“你给我好好洗。”
“以后,只要想在我家蹭饭,你就得包了洗碗的活,以后可不能再给你吃白食的机会了。”
他十分确信。
作为当事人,许大茂是能明白的,他容貌的变化,都是他做的饭菜的功劳。
即便这改变只是一次性的。
可单凭他的手艺,做出来的味道,就能让许大茂对他做的菜上瘾。
对他言听计从。
何雨柱准备出去洗手,一撩开门帘就看到了站在外头的秦淮如。
她又回来了。
“柱子。”
秦淮如很不是滋味。
刚才何雨柱在里头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尤其是何雨柱教训许大茂,让他疼媳妇儿的那几句话,真是一下子戳到了秦淮如心里。
哪个女人不想要一个会疼人的丈夫。
她原先的丈夫倒是挺会疼人。
可命薄死的早。
不止撇下了她。
还给她留下了三个儿女,和那个恶婆婆。
让她这一辈子都有受不完的气,吃不完的苦。
她也想找个男人依靠。
她以前只觉得何雨柱老实,好拿捏,可现在她发现了何雨柱,除了老实之外,其他的好处。
她的心就更热了。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把何雨柱牢牢的抓在手心里,她才不管什么红裙子不红裙子的女人,她可是和何雨柱住在同一个大院里的。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有这么大的优势,她就不相信,她还能赛不过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
再说了。
她见过那穿红裙子的女人,就是个青涩稚嫩的小丫头。
她哪里懂得,经过人事的女人最有风情。
是男人的心头爱。
“柱子。”
秦淮如上前两步,没羞没臊地拽住了何雨柱衣袖。
“你帮帮我吧。”
“你这是干啥?”
何雨柱慌忙甩开秦淮如,也不洗手了,往后退了两步。
“秦淮如,这还在院子里,青天白日的,你可别拉拉扯扯,你听听你婆婆早上骂的那些话,许大茂还在我家里吃饭,只不过叫上了自己媳妇儿一起,人家那是两口子,你婆婆嘴里就没规没矩的,说什么爬不爬炕的。”
“你这样拉我衣服,你是想让你婆婆拿刀砍死我呢?”
“你婆婆怎么骂你,我不管,但你不能这样害我,再怎么说我以前也帮过你,你可别害得我也被你婆婆骂,是个看见女人就走不动的老色批,勾搭她儿媳妇。”
“我担不起这样的罪名。”
何雨柱对秦淮如横眉竖眼。
他是真怵了这个女人。
这女人为了活着,为了过得好,吃的好,穿的好,啥事都做得出来。
偏偏还总是一副柔弱的样子。
眼泪说来就来,永远都是委屈巴巴的。
哪个男人要是碰上她,不被她狠狠的扒一层皮,是绝对逃不脱的。
原来那个何雨柱,不就被这个女人把口袋里的钱都掏光了。
他可得吃一堑,长一智。
离这个女人越远越好。
“你站远点。”
“柱子,你别把我婆婆的话放在心上,她都是胡说的,她就是个啥都不懂,早早死了儿子的可怜老太太,你何必跟她计较。”
秦淮如嘴巴一瘪,眼睛里又噙起了泪珠子。
可怜巴巴的看着何雨柱。
秦淮如紧盯着何雨柱,观察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