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秦淮如这样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溜光水滑的,好像完美的没有任何一点点缺点,实际上,只要轻轻掀一下她演戏装可怜的那层皮子,很容易就能抓住她的错处。
至于易中海,那是一大妈的家里人,她自然要看着一大妈的意思。
再怎么样,都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惹了热闹。
否则,一大妈也会没脸。
“你一大妈孝顺我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受委屈。”
“秦淮如那个女人,她是个什么路数,我清楚的很。”
“收拾完她,下一个倒霉地,就是易中海那个老混蛋。”
果然如此。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双眼露出的精光。
忍不住在心里给易中海点了一排白蜡烛。
老太太一出手,就把秦淮如搞得这么惨,更别说,秦淮如和易中海tou情的事,本质上来讲,还是易中海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
“柱子。”
老太太看何雨柱:“咱院子里这些人的性情,你应该都摸得差不多了,有什么想法吗?”
何雨柱一愣。
惊奇的看老太太。
她这意思是……
四合院里住着的这些人,一大爷易中海道貌岸然,二大爷刘海中唯利是图不择手段,三大爷阎埠贵一毛不拔,在老太太眼中,这三个人只怕都难成大器。
以前她看在一大妈脸上,愿意给一大爷易中海在院子里作威作福的权力。
现在,易中海背叛了一大妈,她自然要把这个权力收回。
老太太想把院子里管事的大权交给他?
“我一个老太太,又住在后院,人懒散消息也不灵通。”
“前几年,我总觉得你憨厚有余,变通不足,但你最近这段时间长进了不少,我都看在眼里。”
“我想把前院交给你管,你知道那么大的院子没有个人说话算数的人,迟早都会乱。”
何雨柱是不愿意管这些的。
倒不是他不恋栈权位,不想在院子里一言九鼎。
而是,他也不知道,能在这里住多久。
万一有天,他搬出去住了,老太太又要另外寻人。
到时候不还得在一二三几个大爷中选吗?
何雨柱以前就听过一句话,叫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他也许要走,但这院子里,有一个人肯定是不会走的。
“老太太,不是我和您客气。”
“我觉得,有个人比我更合适。”
聋老太太迟疑。
她有些惊讶,何雨柱拒绝了她的提议,但想想,又不意外。
她笑道:“说说看。”
“许大茂。”
许大茂本来就是革命委员会委员。
在轧钢厂也颇得杨厂长青眼,虽然是个混不吝的,但一直小错不断,大错不犯,没有干出过什么违背原则的事。
最主要,他的岳父家很有背景。
娄晓娥一向泼辣,又拎得清。
即便管不住许大茂,但也绝对不会给他添乱。
“他性子虽然也有些混,但也就是耍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身边又有我娄嫂子,和他那个厉害的岳父管着,大事上犯不了糊涂。”
“再加上,他现在也肯听我的,我好好教教他。”
“等把他身上的那些坏毛病好好的改一改,他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管理者的。”
老太太惊讶了。
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推选了许大茂。
她对许大茂是有些了解的。
在她的印象中,许大茂也是个滑不溜手,又一肚子坏水的东西,怎么何雨柱竟这样看重他?
“这我还不知道。”
“我要再仔细看看才好。”
从老太太那里出来。
何雨柱想着突然空出来的这一大块时间,他还不如就跟在何雨水身边,给她做个拎包提水的小跟班,每天接送她上下学。
免的秦淮如那个坏女人,再想什么恶毒的招数对付她。
那女人现在就是把拖到了雨地里的烂车,做起坏事来,恐怕更加没有顾忌,不择手段,在刘三没有被放出来之前,他还是贴身跟在何雨水身边,才能放心。
何雨柱走到大门口,迎面却撞上了急匆匆跳下自行车的阎埠贵。
“柱子,柱子。”
阎埠贵似乎是从庙里匆匆赶回来的。
急的满头大汗。
看见何雨柱的一瞬间,眼睛立刻亮了,他扔下自行车,上前一把拦住何雨柱。
“你要出门吗?”
“不是急事的话,先等等吧,先跟我进屋。”
何雨柱一看他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阎埠贵肯定是在庙里的住持师父哪儿验证了他的话,这才急匆匆赶回来,想继续在他这里求招的。
“什么事呀,我还忙着呢,等我回来再说嘛。”
尽管何雨柱是这么说的。
可还是没有阻止阎埠贵把他推进自己家。
算算时间,这时候何雨水在学校,还没有放学,不会出什么大事。
一进屋阎埠贵就非常殷勤的招呼三大妈给他倒水。
热情的不得了。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急喘了好几口气。
“真被你说着了,柱子,庙里的主持师父和你说的是一模一样的。”
“都怪我,前两天我一直忙着骑自行车四处招摇,差点儿忘了,到庙里去回话,要是不清不楚的把那个女人娶进了门,那我们家可是要倒大霉了。”
“这次多亏了你。”
阎埠贵先是非常诚恳的,感谢了何雨柱。
然后才坐到了他对面。
“真是没想到呀,没有那么好的姑娘,我们家那小子居然压不住。”
“我为了求这门亲事,可花了好多钱出去。”
“现在,亲事不成了,我又不能直接跟人家姑娘说,是我家小子配不上她,更不能说是找人掐算过,我这个亲可怎么退呀,我掏出去的钱,怎么才能要回来?”
阎埠贵愁的跟什么似的?
心里庆幸之余,想的全都是,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把已经掏出去的彩礼再要回来。
何宇柱在心中又细细的算了一下,这姑娘之前的对象的生辰八字。
问道:“你都准备了什么彩礼,花了多少钱?”
阎埠贵重重的叹了口气。
“那姑娘长得水灵出挑,模样极好,无论是说话办事都非常得人心,人家明白的道理,比我这个在学校当老师的还要多,想求取这样的姑娘,三转一响自然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