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随后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这种操作?
为什么莫大悔就莫名其妙的被别人搭讪并且带走了啊?
还有,我听见了那个夜莺什么鬼?
夜莺与玫瑰吗?那个王尔德的故事。
我依稀记得这好像是一个悲惨的童话故事,而只剩下了夜莺又是什么东西?
没过多久,我就敏锐的发现了这个会场之中好像少了许多人,看来这一次狂欢或许只是一个掩饰。
掩饰一些人进入另一个世界,所准备的一场假面的舞会。
而这些人进入另一个世界所使用的方法并不一样,我甚至曾经见过了,有一个人无意间碰到了一张椅子就有一个侍者上前去搭话。
我猜测,或许是因为莫大悔之前的那个举动,让那个侍者误以为他是想要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客人”。
紧接着我又在超市里面找寻卢小小,结果却发现卢小小也不见了踪影,这个超市里面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也在十分地努力中,有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一个杯子,结果被罚款了一百块。
有的时候摘下了白玫瑰,又或者是黑玫瑰,结果惹到对面一个妹子看我的眼神十分的不善。
讪讪地放下手中的玫瑰后,我又晃悠悠地逛了一圈,最后无论我怎么样搞破坏或者说搞怪,就是没有侍者上来搭理我。
我:……心好累。
尝试了一个小时之后,我十分疲惫的坐在了超市的门口,满脸沧桑的看着人来人往的小年轻们。
心里突然间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怨恨之感,怨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眼睛里若有若无的透露出一丝杀意。
与此同时,一直被我心心念念的侍者上来了。
只见他恭敬地跪卧在了我的脚边,满脸荡漾地说:“尊敬的主人,您所预订的小猫咪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只剩下玫瑰铺垫。”
其实在看到侍者的那一刻,我的内心是十分混乱的。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鬼称呼?
主人,这种称呼真的好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吗?重点是,周围人对这种东西接受的这么理所当然吗?
跟随着面前的这个侍者,渐渐地走到了一个类似于逃生通道的地方。
在极其隐秘的地方,有一个直通地下的黑色电梯,如果不是真正十分刻意的去寻找的话,普通人是不可能看出来的。
进入了电梯,上面的楼层数是倒着的,意味着这个电梯只能进入地下楼层。
侍者点了一个s型号的按钮,然后便退出了电梯,当电梯门关上的时候,看着这个奇怪的按钮,我心里开始狐疑了起来。
S?
SM?
不会这么变态吧,话说我怎么会想到这个东西?
脸上一汗,这一定都是怪卢小小带坏了我。
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我想这个电梯应该是给那些人所进入的通道,每个人所进入的楼层应该都是不一样的。
从那些侍者所看人的眼光来说就可以知道一切,莫大悔是夜莺与玫瑰,引领他的侍者又说缺一个夜莺。
所以我估计他应该是在我的下一层楼,那个有着夜莺一样图案的按钮。
至于卢小小呢,我并不清楚,希望她一切安好吧。
当电梯逐渐平稳,机械门打开的那一刻,我看见两旁跪伏着波涛汹涌的兔女郎。
嘴里喊着:“恭迎主人,欢迎回来~”
然后还娇喘了一下。
娇喘!了一下……
我顿时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道我真的来到了一个不可言说的SM俱乐部?
虽然在心里十分的凌乱和疯狂,但是却是在面上不显,很快就有一个类似于执事的人引领着我进入了一个包间中。
包间里面的人并不多,但是每一个人都十分有特色,不仅仅是他们身上的装扮,更是在于他们的言行举止。
有一些人类似于疯狂的癫子,也有一些人与生俱来就带有一种华贵的气质,更有一些人看起来毫无存在感,然而却在关键时候能够用气势压迫你的深藏不露之人。
我一进入这个包厢,就感觉到了自己格格不入的氛围,虽然以上这几类人都各有特色,但是其余的他们几类人都有一种诡异的和.谐之感。
我的到来就像是打破了这种和.谐感,一进来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盯着我,在看见我的一身装扮之后便移开了视线。
我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情况?
也没有一个人将出来给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似乎这里的规则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是我一个完完全全的小白真的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禁忌。
只是不小心的坐在了一下沙发上,所有人又开始,若有若无的打量着我,这种视线让人感觉到十分的不适。
又好像是一种谴责,似乎我并不应该坐在这个沙发上,做了一下眉头对我决定遵照我原先的意愿,并没有起身,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
于是乎,那种打量又似乎变成了一种讽刺和看好戏的样子?
难道我现在所做的这个位置是专门留给另一个人的?并且这个人还是大有来头?
真当我疑惑的时候,终于有一个看上去像是疯子的人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我的身边。
用脏脏的头发蹭了蹭我的后背:“嘿,哥们,海盗船长似乎是来错了地方啊,我们这里是陆地呀,并不是海洋。”
我心里一惊,并不明白陆地海洋和我这身装扮在这里到底有什么区别,又或者有什么其他特殊的隐喻。
但是我知道我并不能够暴露出自己并不属于这里的事实,于是眯起了眼睛,用十分冷静的语气似是而非地反问他。
“海盗抢光了海洋,海洋已经没有了宝藏。不上岸又能干什么呢?”
不知道是我的话语中哪个点戳中了他,重轻视我的眼神中,顿时生出了许多的敬畏。
畏?
我不动声色,我明白当我板起脸来的时候有一种奇异的威慑力。
正在这时,包厢里突然传出来了一个刺耳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