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在一旁一直到我们之间的氛围很不对劲之后,偷偷地跑上来扯了扯我的衣角。
然而她的声音却让整个大厅都能够回响:“远哥,我预感到要偷你东西的人,好像不是小小姐!”
“我的预感一向是分为短暂性和延续性两种情况,而这一次我预感到是短暂性。”
“短暂性?”我疑惑的看向安娜。
“对的!”安娜点了点头,并对着卢晓晓说:“短暂性的意思就是说,在我预感到这件事情到后面半个小时内就会发生!”
我看了一下表,回想起刚才安娜提醒的时候与现在的时间做对比,结果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40分钟。
那照这么说,安娜所说的那个要偷我东西的人究竟是谁呢?
既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那么说明这件安娜所预言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可是我现在并没有受到别人的抢劫啊?
卢小小似乎也很诧异,快步地走到了安娜的身边询问:“安娜,你的这种预言是指发生在当事人身上吗?还是说和当事人有关的,隶属于当事人的一些其他的情况呢?”
安娜扬起头:“这两种情况都有可能,既然这件事情并没有直接发生在沈哥的身上,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发生在了与远哥有关的一些东西。”
和我有关?
不出意料,我迅速地和卢小小对视了一下,脑海中瞬间闪过了一个地点。
迷雾社!
是的,趁我不在迷雾社的时候,想要偷我东西的人并不一定能直接在我的身上这里偷,就是因为我的身上并没有这个东西。
但是那个东西是属于我的,所以安娜对我说的是,有人要偷我的东西,从这个角度上理解,那就必然是有人动了我所居住的地方。
我已经可以预想到,当我回到迷雾社的时候,那里是一番怎样混乱的场景了。
其实我的心里并不太担心,因为名字里并没有放一些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就比卢小小跟我住了这么久,她都没有找到一些重要的东西来说,我放置一些重要物品的措施还是比较安全的。
就算那个小偷去迷雾社,翻到了一些疑似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很遗憾,那些只是个赝品,并不是真正的正品。
我的危机意识其实是比较薄弱的,但是幸好在之前我身边有个晓飞。
很久以前有一次阴差阳错,他曾经对我这样子说过:“哥,我觉得咱爸留下来的东西应该好好保存一起来。”
“你说要是等爸回来,看见他最喜爱的东西全部都被调包了,你说他的脸色会发青还是发紫呢?”
当时,没有想到原来晓飞还可以这样子调皮的我,顿时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然后我们两个人就贼笑着,等待着那个死老爸的回来。
虽然直到现在,都没有他的消息。
我甩了甩头,将这些胡乱插入的思绪扔掉。
卢小小见我也不着急慌张,似乎心里也安定了下来,抬起头,用坚定的目光直视着我。
“罗远,我需要和你好好谈一谈。”
随后,安娜被管家带去客房休息了,卢小小便和我走进了一个会客厅,黑白两色的基调透露出些许的庄严肃穆。
当房间的大门被关上的时候,电子隔离音突然响起,这是隔音墙的显著特征。
我明白,接下来的谈话将会是我了解到一些迷雾的真相。
像在迷雾社里面一样,卢小小惯例递给了我一杯咖啡,只是这一次的咖啡里面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子奇怪的味道。
我没有加糖,略微苦涩的味觉让我的大脑更加的清醒。
卢小小开始了她的讲述。
她说,她搬到了我家的确是有个目的,但是在之前的一系列见面中,的确只是个巧合。
最初卢小小遇到我的时候是那一次无脑婴儿事件,我也承认,夜探医药室的相遇很难人为安排。
而她搬到我家的目的,其实就和我所想的如出一辙,是为了我父亲所留下来的那些古老的帛书,和那个有着奇怪现象的戒指。
从她告诉我的消息中,我得知,父亲曾经给我的那个戒指,和他自己所配戴的那个戒指,其实是从一个玄矿中开采的。
虽然父亲自己所配的那个戒指已经在我的手上,就那么随便的扔在了那个中心大楼底下的实验室内。
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合理,就像是有人故意地将这个戒指甩给我一样,难道我父亲曾经在那个实验室里面呆过了,所以才会把这个戒指放在那里吗?
这枚戒指并不是直接的被我找到,而是莫大悔给我的,从这个点上来看,也是十分的可疑。
因为我并不能够判定他到底是真正地从那个地方得到这枚戒指,还是说这枚戒指是由他的手里经过语言的修饰而传送到我的手上。
仔细想来一切的事情都发生得过于巧合。
那枚戒指的存在,难道身为那个实验室的支配者,安夏会不明白吗?
然而安夏并没有除理过这枚戒指,是不明白它的价值吗?还是说,有一些东西是她所不能触碰的呢。
又或者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引我入局的一个借口,在这场棋局上,必须由我参加。
这样子他们又能够得到什么呢?是我那个失踪的父亲吗?还是说我失踪的父亲手上所拥有的东西,他们想要来以我为筹码吗?
压下纷乱的思绪,我开始重新审视卢小小的话语。
从她的口中,又提及到了那个很独特的玄矿。
似乎这种玄矿是一种很奇特的天外陨石,里面涉及到了一些我们人类一直在追求的永生的秘密。
具体的一些真正的内幕,卢小小并不知情,而安排她想要从我偷盗戒指与帛书的幕后人,卢小小也声称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不合理。
就在这个时候,我摇了摇头打断了卢小小的话:“从你的家庭背景来看,你应该不会受别人的威胁,所以为什么你会帮他做事呢?”
“如果你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的话?那么,那个人又凭什么让你为他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