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空间加大了视野和各种感官的提升,尤其是我发现我的听力更加的敏锐了。
立刻收拾好一些东西就拽上了,莫大悔一起走向了那一个有水滴落的方向。
莫大悔似乎是因为之前的一系列事情,早就已经疲惫不堪了,但最后还是强打着精神跟我一起行动。
一路上在我的耳边说的,聒聒噪噪的,简直就让人没法认真的去行动,甚至于我很多在思考中的夫人,都早就被他的啰里啰嗦打成原形。
其实我们这两段的路程并不是很远,最多只不过两三个小时而已,可不要说两三个小时了,就连短短的一分钟,在这一个漆黑的地方都让人感觉到很恐怖。
尤其是我这种发散性思维比较强的孩子,好吧,毫不害羞的说,我其实还是一个孩子。
莫大悔才觉得我精神状态比较低落的时候,立刻给我打了一剂强心剂:“喂小罗同志,你可得给我好好听到接下来我想要说的话哦,在这一个地方,我只能说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我眼前一亮,忽略了脑袋的深沉和身体的不适。迫不及待想要知晓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任务?
莫大悔看见我这个样子,似乎是十分嫌弃的摇了摇头,我撇了撇嘴,这个死胖子莫名其妙的让人欠揍啊。
要不是我现在整个人身体不适,估摸着莫大会肯定会被我打趴下了,要不是受限于现在的这一个环境因素,凭着我实战经验,如此丰富的身手,很有可能莫大悔早就玩完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毕竟梦想和现实的距离不是一点点,不过我倒是看到了我们生的希望。
“在这一次的活动中,有两队人马正在抢夺着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我们是第三方的介入者,事实上,另外两方人员根本没有想到还会有另一方人员去抢夺。”
我打断了莫大会的话:“抢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们如此疯狂?”
事实上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我已经对这一个他们要抢的东西早就已经知道了。现在的目的只是为了重演一遍而已。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我按了按自己的额头,试图把自己的精神给缓和起来,让人遗憾的事情是,这种方法并没有对我起了太大的作用。
莫大悔对我打断他,十分不满。
但在看到我不舒服的时候,也就作罢了。
“这一个东西其实你也知道的。”
我心里狂跳。
眼睛直直的注视着莫大悔,就像是小孩子在等待着家长期末考的那一刻感受,究竟考了多少分?是优秀还是良好还是差?
肯定与评价都是我想要去了解的。
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答案,但是我却不确定,也不敢去确定,这个关系到很大的事情。
无法容忍,也就选择性的去忽视它。
从进入这里的第一秒,我就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了。
该死的。
我什么也不知道。
!
似乎是故意在吊着我,莫大悔贱兮兮的笑了一下,在我作势要打人的动作的时候,瞬间收回了这一个笑容。
“罗同志啊,革命尚未成功,我们不能够内讧啊,我们要一致对外,懂不懂!”
呵呵……
“我不懂啊,快点回答问题!”这我还不知道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你准是在路上准备拖时间,肯定不想把一些其他的内幕告诉我。
我撇了撇嘴,一脸不屑,这是一种让别人感觉到十分欠揍的表情。
果不其然,莫大悔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口腔右侧,这是一种进攻的信号,但由于一些特殊的情况让其无法进行。
最后只能是精神越来越亢奋。
“没想到你能耐了啊,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不知道的呢,两队人马,其实你在之前我跟你讲的故事中,你也听见过了,就是那两对,永生派和保守派。”
说着说着,莫大悔就走到了我的前面,语气中并不存在着之前一直的调笑意味,反倒是有一种另类的悲凉状态。
“原本我是保守派的,但是由于一些原因,就是我和你之前办的那个案子,然后我赢了的那一个,结果却不小心惹了那个老妖婆,偏偏老妖婆又是另一个人的心头好,那个人一怒之下把我给逐出来了。”
“但我其实也不太看重这些东西,毕竟我还有大哥,还有小妹她们吧,所以我们就搞了一个至少在目前看来挺不错的网站。永生派就是那些比较激进的人员,他们想活就想疯了,主要是一些比较老的成员,年轻的经历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熏陶,怎么可能会被这些东西所迷惑呢。”
我倒是乐呵呵了一下,毕竟我自个儿就是一个根苗正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呢。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老爸对着我说最好不要和上面接触,不过也是,毕竟这一个世道,什么东西都变得太快了。
很多东西都不安全了。
就像我能够在外面被这么明目张胆的绑架一样,最后被莫大悔给掳来了这里。
如此想来,也不知道在我离开后,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青许的那一番欲言又止的话语,究竟是想要去提醒我什么呢?这里还有何其正,一想到这一个家伙,就气不打一处来。
浑身低气压冷飕飕的一直外放,惹得莫大悔都看了我几眼。
“没事,你继续说下去吧,我想要知道你们这属于第三方,究竟是站在一个什么样的立场上。”
听到我想要去了解他们的组织,莫大悔一个激灵,立刻转头对我说:“哎哟罗云同志,你就这么想加入我们的组织吗,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放心,我们的组织绝对是公平公正,为这个世界服务的,不会去让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皱着眉头,心里对莫大悔的这一番话保持有怀疑。
很快,在我们讨论的这一路上,我们也在逐渐的逼近之前那一个水滴落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