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带你去见林栖,这些话还是亲自问林栖吧。”
在没有见到林栖前,洛瑾不愿多说林栖的情况,她知道长安现在心急,所以不想让他再着急了。
洛瑾带着长安离开长家后,立马乘坐飞机赶回了海城,这时候的林栖还在家中坐着,看着美剧。
压根不敢看手机,沈冉临走前还特意叮嘱她,没事不要看手机,等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
林栖目前也没有心情去面对那些黑粉,那些铺天盖地的恶意。
一回到海城,洛瑾便直接将长安送到了林栖家中。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林栖还有些警惕,慢慢的打开门后,发现门口站的是长安后,便立马冲进了长安的怀中。
长安看到林栖伤痕累累的身体,格外的心疼,眼眶开始泛红。
“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我回来了,你身上是怎么了?”
想到是自己连累林栖后,长安便抱的更加紧了。
这段日子的思念在此刻汇聚到了一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长安这时候才彻底理解了这一句话。
洛瑾看着两人如此激动,便退在一旁,不忍心打扰到两人。
“没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见到了史蒂芬,就是举办钢琴大赛的史蒂芬,我帮你争取到了再次演奏的机会。”
说到这件事情,林栖扬起了一抹微笑,她用行动证明,自己也是可以帮到长安的。
“你私下去委员会了?”
长安知道史蒂芬是不会见外人的,目前唯一能见到史蒂夫的地方便是委员会,可委员会的那帮人是出了名的难缠。
见林栖这样为自己付出,长安看着眼里充满光的林栖,更加心动了。
他没有放弃林栖,林栖也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我会好好去见史蒂芬的。”
既然史蒂芬愿意给自己这个机会,那么自己出国进修还是有希望的。
这时,一旁的洛瑾走上前打断道。
“林栖给你约的是三天后的中午,我们路上已经耽误了时间了,现在我可以送你们去见史蒂芬,可以更快一点。”
洛瑾带着两人去见史蒂芬,一路上,长安都按耐不住自己躁动的心,尽管长坤破坏了自己的比赛,但是只要见到史蒂芬,就还没有彻底失败,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来到委员会后,史蒂芬已经在钢琴房里等待着了,看着赶来的长安,用着蹩脚的中文说道。
“你们来的刚刚好,你就是长安吧,开始你的演奏吧,我能留给你的时间并不多。”
说完,史蒂芬便坐在了一旁,等待欣赏长安的表演。
临期在一旁小声鼓舞着长安,“加油,不要紧张,我相信你。”
长安得到鼓舞后,长舒一口气坐在了钢琴凳上,再次弹起了比赛时候的那首曲子。
美妙的音乐在长安和黑白琴键当中发出来,史蒂芬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美妙的音符飘入自己的耳朵当中。
直到曲子结束有一会后,史蒂芬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但脸上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结束了吗?听的都已经让我入迷了,我决定了,进修的名额直接给你,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史蒂芬直接不管钢琴大赛的结果,决定让长安进修,长安的钢琴水平自己很满意,这就自己想要找的人,他也很庆幸,自己没有错过这样有天赋的人。
“谢谢史蒂芬先生给的机会,很感谢。”
史蒂芬笑着上前拍了拍长安的肩膀,看了一眼林栖。
“其实你最该感谢的是林栖,如果没有她,自然没有我会在这里听见弹琴,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她。”
史蒂芬虽然不了解林栖和长安,但是他可以看得出来,林栖是真的希望长安可以展现自己的才能,也真的想帮长安实现自己的梦想。
送走史蒂芬后,长安一转身,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林栖看到后,吓得连忙上前将长安扶了起来。
“长安,你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你醒醒啊长安,你别吓我。”
林栖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她不知道长安怎么了,心里很是着急。
洛瑾连忙上前查看,简单的检查过后,洛瑾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营养不良。
“没事的,别担心,只是营养不良昏过去了,估计这这几天太累了,先带回家里吧,打针营养剂就好了。”
听到洛瑾的话,林栖内心才宽慰了不少。
两人合力将长安抬到了车上,到达林栖家后,洛瑾配置好营养液后,直接注入了长安的体内。
接下来就是等着长安身体恢复后,自然苏醒了。
看着床上的长安,林栖这才发现,他的脸颊消瘦了不少,脸色也看起来十分的惨白,她居然一见面的时候没有发现。
洛瑾察觉到了林栖的情绪不对劲,坐在她身边安慰着。
“没事的,他就是体内营养不足而已,因为和长叔叔不合,所以就绝食威胁,别担心。”
林栖长叹一口气,她知道,长安和长叔叔这样闹,很大原因是因为自己,长叔叔看不起自己,更看不起明星这一行业。
“也怪我,如果不是我的出现,长叔叔也不会那么生气的逼迫长安。”
林栖握住了长安冷冰冰的手掌,往日暖暖的手掌现在感觉只剩下皮包骨,温度更是冷的让人难受。
以前都是长安给自己暖手,现在轮到自己给他暖手了。
另一边,营养师进门看着门口还未动过的餐食,直接开始配置营养液,为了让长安身体可以坚持下去,长坤安排医生每日来打营养液,他倒要看看,谁可以坚持到底。
医生配好营养液,掀开被子准备注射的时候,发觉有些不对劲。
自己每日都来注射,他感觉今天长安与往常有些不一样,不说话也不露脸,连体型都有些不一样。
“起来吧,准备注射。”
司北辰努力挡着自己的脸,坐了起来。
这一坐,医生便立马发现这并不是长安,长安从不会如此听话。
掀开帽子后,果然,陌生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