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以后,袁术无奈,只好归还孙家的三样宝物。但是这还不算完,孙策由此借口,又向袁术勒索了二十万石的粮草。
袁术受此大辱,心中气急,可是又打不过,只好乖乖的送上了粮食。
孙策经此一役,名声大震。世间自此,皆知江东小霸王的名声。
孙策勒索完袁术之后,心中欢喜大甚,率部回返江东。袁术在后面,看着孙策的背影,也只能在心底里面咬牙切齿一番了。
陆康到任后不仅是江东大族陆家的现任家主,又是江东有名的名士,对付他,孙策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幼稚,只会用武力征服。
所以到了庐江之后,孙策先好言告知,让他开城投降,以免生灵涂炭,百姓流离。
陆康闻言大怒,大骂孙策乃是忘祖忘宗的无胆之辈。想他父亲孙坚,是那样的英武不凡,为国家出力,舍生忘死,没想到却生出了你这么个孽子。
孙策闻言大怒,再也不顾周瑜先前的叮嘱,只是一味的下令攻城。
庐江城内有两员将领,一人正是吕蒙,字子明,汝南富水人;一人恰是丁奉,字承渊,庐江安丰(今安徽霍邱)人。
孙策死攻,陆康死守,一连对峙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孙策愤恨,陆康也自苦恼不已。
丁奉、吕蒙二人见状,谓陆康曰:“太守大人,今番孙策攻之甚极,这样下去实在不行。不如让我们二人,出城去跟孙策一战。
打过了是我们的造化,就是打败了,也不能输了我们庐江人的名声。”
陆康实在被孙策逼得紧了,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吕蒙、丁奉二人的意见。
二人接令,旋即点兵出城,去战孙策。孙策听闻手下人的禀报之后,心中欣然,也自点起兵马,前去应战。
两军对垒以后,各自通名,通名以后,双方就互相战斗到了一起,只见那: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棋逢对手难藏兴,将遇良才可用功。
孙策架起长枪,一个猛挑,吕蒙登时被打落马下。
孙策让亲兵上前,捆绑好了,压回营寨。
丁奉见状,心中暗道:我们两个还打不过孙策一人,如今子明被擒走,我如何又是孙策的对手,不如先回到城中,向陆太守禀报,由陆太守处理吧。
念及此处,丁奉也不恋战,拍马便走,呼啸一声,收兵回城。孙策也不追赶,只是在庐江城下狂笑不已。
丁奉回到城中,向陆康说起今日战斗的经过。陆康听完,眉头深锁,摆了摆手,让丁奉先退下了。
而陆康在房间里面来回不停地踱着步,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就这样,又是三个月匆匆过去,时间已经将近五月。
天气逐渐变暖,而江南的梅雨季节,也已经到来。
每每当陆康抬头望天的时候,总是会流漏出一抹担忧的神色。
在五月中旬的某日,有斥候向陆康禀报,说是孙策的兵马,大部分向城西集结,行动神秘,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西?
现在孙策军中,除了孙策亲兵以外,并没有其他别的什么兵马。
陆康听完以后,突然仰头突出了一口鲜血。仰天大呼道:
“孙策,孙策,你好狠的心肠,这庐江城中可是还有将近数万的黎民百姓啊。”
在当天晚上,陆康悲愤之下,在太守府中服毒酒自杀,并留下自己的手书一封。
次日天明,陆康之子陆俊到陆康房中问安。刚刚打开门,陆俊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待其把房门全部打开以后,看到陆康趴在书案上,一动不动的。陆俊心中大慌,连忙到父亲陆康的身边查看。
等到陆俊,慢慢的将陆康的身体扶起来以后,看到陆康嘴角边的那一小抹血迹,陆俊眼眶突然泛红。
陆俊颤抖着双手,探到了陆康的鼻尖。等到陆俊确定陆康失去气息的时候,仰天悲呼一声,栽到在了地上。
陆俊痛哭流涕了一会儿之后,见到书案前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地方,有一封书信。陆俊打开看完以后,心中戚戚然。
只见他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门,对着下人说道:“你去通知府中的人吧,就说老爷去世了。”
那下人听完,震惊的看了看陆俊,旋即反应过来,就是府中各处传递消息去了。
七日之后,陆俊捧着庐江太守的印绶、图册,领着庐江郡中的文武,向孙策开城投降,
孙策纳之,并叫来一名亲兵,伏在他的耳边,吩咐了一番之后,那亲兵就转身出去了。
三日之后,庐江郡中的事务,已经大概的处理完毕了。
周瑜、孙策二人,就在城中到处转了转。
正行走间,突然从城东赶来了一队车马。车马过处,掀开了马车的帘幕,里面坐着两名女子,生的是花容月貌。
孙策二人见罢,相互对视一眼,露出了明白的笑容。
孙策遂向旁人,问起这两个女子是何处人家。
旁人回道:“这正是庐江皖县桥公的两个女儿,年长些的今年19岁,年轻些的正好年芳二八,均是尚未匹配。不知是谁能有这般的福分,抱得美人归。”
孙策听完以后,心里面就藏下了心思,辗转反侧多日,孙策实在忍受不住了,就问周瑜此事该怎么办。
周瑜趴在他的耳边,说到如此如此。在三天以后,孙策、周瑜二人就拿着礼物,到皖县桥公家里面求亲。桥公嫌弃孙策,乃是武夫出身,心里面颇为看不起他。
就不想同意他们的求亲,正当桥公想要拒绝的时候,孙策“刷”的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架在桥公的脖子上。
桥公正要叫骂的时候,从后堂中转身出来了两名女子,这是前些日子,孙策见到的那两位。
她们出来以后,跪在孙策的面前,请求孙策能够饶过他们的父亲,她们愿意下嫁。
孙策这才满意地收回的自己手中的长剑。孙策与周瑜他们两个人,留下了婚嫁的文书之后,潇洒离去。
且不说他们这里的情况了,在两个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