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程项目还没开始,他就被自己的助理杀死了。
金国富的这个助理,也是见财起意。是啊,上百万元和一部分企业的股份,谁见了不动心?小混混就不提了,他纯粹是见钱眼开,甘愿受雇而杀人。女司机则是半梦半醒之间上了贼船,因为蒙面人以前对她有大恩,她就答应帮他办事了。她出手时也是反悔过的,后来却鬼使神差地给小混混吃了有毒的熟食,喝了饮料。
蒙面人之外的神秘美女,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她既跟踪了蒙面人,也跟踪了女司机,她又是谁呢?这个问题,蒙面人最想得到答案。
接下来的日子,王秀还是在卖她的玉器,她的合伙人佟小梅也还是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混生活。程建好和赵红依旧迷恋着他们家的那些古玩字画和玉器,时不时地想寻觅一下新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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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在玉矿场的深山沟里,一位农民正在山上挖草药。当他在一堆活土上挖一株龙胆草时,觉得上下软软的,再一挖,天啊,竞是一具死人的尸体。
他吓得差点儿尿了裤子,大叫一声:“快来人啊,我挖到死人了!”
还好,他也有点儿法律意识,马上拿出一个老旧手机拨打了110。
命案大于天,市局刑侦处曹小安立刻带人赶了过来。
警察们在山上拉了个警戒线,开始挖尸体。尸体已经腐烂,但衣服还好。法医也在现场物查,照相机“咔喀味喀”照个没完。
死者的身份很快被确定,是玉矿厂的解矿长,他死前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然后被人用纲丝套物住脖子,室息而死。
看着解矿长的尸体,曹小安眉头紧皱。
王秀曾向解矿长的儿子讹诈了二百万元,程县长给曹小安提供信息时只说王秀讹了解矿长儿子的钱,可她和解矿长是什么关系?她有没有作案嫌疑?而且解矿长已经被安葬,现在又挖出了他的尸体,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下,恐怕连得程县长都很被动,毕竟当初是他同意举行解可矿长葬礼的啊!
线索很混乱,案子很复杂,真是案中有案!本来曹小安已经把目标锁定在蒙面人身上,准备对他打攻坚战的,现在却又出现了解矿长的腐尸。
解矿长的尸体被采药人挖出米后,风波就一连不断,社会與论疯传。于是,一个凄黑之夜,一伙人来到解矿长的假坟前,甩开膀子开始挖掘。可挖开一看,里边只是一些乱七八槽的破烂石头,经过他们仔细检验,发现的确只是石头,没有丝毫价值。这些人赶紧回填坟土,失望而去。
曹小安派人来封锁坟墓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尽管坟墓已经被盗挖,曹小安还是给封锁了,让当地的村干部与一名刑警一同看护。
第二大上年,曹小安带者人来到解矿长家的坟墓处,令人开始挖掘坟墓。有人说:“曹队,这个坟桌有人挖过,土是新土回填的。”
曹小安说:“知道,那也要挖。”
挖开后,开始启开棺盖,里边自然是一堆烂石头。
曹小安说:“这个棺材的意义不在于里边是什么,而在于其他的。”
曹小安给王秀打电话,说:“我们见一面吧。”
王秀说:“我这边生意很忙,走不开。”
曹小安说:“你还有心情做生意?我这边可是公干。”
王秀说:“既然是公干,我岂敢不配合!我们在哪里见?”
“河鱼酒馆。”
“好我马上到。”
河鱼酒馆坐落在县城东边,沿河而建,河边是一条一级公路。曹小安先行到达,等在一个包间里。王秀到了后,曹小安很严肃地对她说:“你和那个解和矿长真的有私生子?”
王秀摇了摇头说:“你也不想想,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曹小安板着脸说:“你不问反问我,我问,你答,你现在是在接受警方的调查!
王秀笑道:“可以,挺严肃的啊。无稽之谈,没有。”
“你们有过私情?”
“没有。”
“你们很熟悉?”
“不熟悉。”
“这么说你没有作案嫌疑?”
“当然,我跟他风马牛不相及!”
“那你怎么骗了人家儿子二百万?”
“我和解矿长的儿子是路人,不相往来,何淡骗?”
“这么说,程县长是无中生有了?”
“他说的只有一半是事实。”
“那你具休说一下。”
“我诈骗也好,不诈偏也好,都与解矿长的儿了没关系,这是我和程县长的个人恩怨,我会自己去摸平的。”
“如果你真的诈编了二百方,那可是重罪。”
“你猪脑袋啊,这么些命案你侦破不了,跑到这里米和我扯皮,你还不如回家陪老婆去。”
“我说过的,你的事情,我私事公办,公事私办。好了,我请你吃饭,问话到此结束。王秀,我们许多年没联系了,你到底是吃那口饭的?是检察院,还是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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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卖玉器的。不过,我好歹也懂得一点儿侦破方面的知识,其实,现在这个案子已经够清楚了。”
“哦?怎么清楚了,你说说看。”
王秀想了想,说:“几起命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你看,金国富被杀,然后杀金国富的助理被杀,最后是杀助理的小混混被杀,杀害小混混的女人也死了,一环扣一环的灭口,总杀人犯导演着绝对的灭口案。也就是说,这其中一定有重大的罪行需要掩盖。那个神秘的蒙面人是不是最后的总导演目前还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一件事情,新矿长其实没有逃多远,他就在本城区藏着。表面上看,他没有多大的价值,他不过是自己有罪而已。”
马俊说:“你继续分析下去。”
王秀说:“按照这几起命案的特点,都是后家杀了前家。同理,完全可以大胆推理出,解矿长很可能就是某种交易的知情人之一,解矿长死后的另一个死者是谁?金国富,那么解矿长的死,很可能金国富就是凶手。凶手总是被另一凶手所害,这是蒙面人导演的一个特点。”
曹小安说:“你的分析,按逻辑说得通,但我们搞刑侦的,一定要有证据链。金老板杀解矿长?他们是铁哥们啊!金助理又杀金国富,小混混再去杀金助理,女人去杀小混混,那谁是杀女人的凶手呢?”
“据我所知,蒙面人正准备去杀那个女人,但是蒙面人现在却找不到她。”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被杀的现场是假的。”
“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
“当然知道,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死,她还活着。”
“活着?在哪里,带我去见见她吧。”
“好吧,我可以带你去。”
王秀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刘局长打来的。刘局长在电话里抽者鼻子说:“不好了,她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已经不治身亡了。”
王秀大吃一惊,问:“怎么会这样?“
刘局长哽咽若说:“其实这几天,她一直就想自杀!她说她身处两难,概不想害她的恩人,又不想受良心的谴责!“
王秀叹了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啊!你千万不要声张,想办法秘密火化,秘密安葬,知道吗?”
刘长说:“唉!我知道了。”
王秀摊开两手对曹小安说:“你不是想见那个女人吗?很不巧,现在见不成了,她自杀了。“
曹小安瞪大眼睛,遗越地“啊”了一声,说:“那她有没有告诉你蒙面人是谁?”
“没有,她要是告诉我蒙面人是谁,我还会让你猜哑谜吗?”
“哦,王秀,我现在什么都明白了!是你配合我。还是我配合你继续往下走?”
“不用配合,你不是有原侧对我吗?公事私办,私事公办,这就够了。最起吗我的诈编故事,不再往下演绎了。”
“这些都不是问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挖出那个蒙面人,以免他出境,那样就无法破案了。”
“这个你放心,他是逃不走的。死了好几个,他怎么可能逃出去呢?”
“吆喝,看来你很有把握啊?”曹小安说。
“不是有把握,是天网恢恢硫而不漏。”
“你莫非知道蒙面人是谁?”
“不知道,不过他跑不了!她是女的,不是男的。”
“大姐,你知道的真多!”曹小安无比严肃道,“现在的案子看来不是那么简单了,我担心这几宗刑事案会牵扯到更大的经济案,牵扯到的人物不仅会有县委县政府的,甚至牵扯到市里的某些人物,那就不是复杂,而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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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也严肃地说:“现在最怕的就是上边有人打招呼。”
曹小安晃了晃头说道:“可不是嘛,我只能在我的职权范围内努力。”
“你能这样就很不错了。”王秀安慰道。
几天后,王秀打车去刘局长家,而刘局长却在单位。王秀赶紧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在他家门口等,有要事相商,必须回来。
很快,刘局长就夹若一卷不知真假的画回来了。
“王妹妹,有什么话你说吧!你让我偷偷处理掉她的尸体,我已经照办了。我已经和她的家人达成了协议,她丈夫得到一笔钱后,什么也没有说,其实,他们夫妻间早就貌合神离了。”
“谢谢刘局长,我现在想问你一个玉器方面的问题。”
“你说。”
“你见过鸡血河磨玉吗?“
“见过,极其稀少。就是本地也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你想想,鸡血石都是非常昂贵的,更别说鸡血玉,而且还是鸡血河磨玉,那真是少之又少。你想收藏啊?”
“嗯,你知道谁的手里有?”
“这个啊······我觉得金国富曾经有过,据说还不只十块。县长家也可能有,因为县长对于这些玩意儿比我更加迷恋,凡是本地能有的好东两,他都会收藏。不过他没有给我看过,他和我藏了心眼,以前他有什么东都先让我长长眼,鉴别一下,唯独这个鸡血玉没让我看。对了,他曾经和我说过,说要如何宣传鸡血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