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查员们通过在药物研究所对下班的颜玉娟进行外线跟踪,发现了白老帽白常日在东门的秘密住址。汤玉舜抽出一部分警力在此地进行蹲守。自己带方盛唐对何萍、周薇分别进行谈话教育。经过漫长的拉锯战、攻心战教育,最终周薇才说:“白老冒和司六锁准备乘晚上6时52分的44次列车返回吕南县。”
时间紧任务重,银川市公安局刑警队队长亲自带领侦查员配合老汤,赶到银川火车站。在铁路乘警的配合下,把整个川火车站控制起来。
侦套员们像过筛了一样,在旅客中授寻者。旅客们陆陆续续的上车了,站台上已无人走动。
“叮······”
开车的质备铃响了,侦查员们不免有些灰心丧气。这时,入口处来了儿个穿绿棉大衣的人。周薇用手-一指:那几个人就是。”侦查员们立即将这伙人围追堵截,就地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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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十几步开外,走来一位穿深灰色西服上衣,下穿牛仔裤,理着爆炸式发型的男人。他提着棕黄色旅行包,神态自若地走进站内。看到这抓人的场面,他微微一愣,然后不动声色地从侦查员的面前上了火车。
汤玉舜在对抓获的这几个人进行审查时,才发现这些人里只有司六锁,其余的人是送行人员。经询问司六锁,这才知道白老冒此时已经登上44次列车离开了银川。原来,刚才那个提棕黄色旅行包、留爆炸式发型的人就是就是白老冒。他上车后,从车窗看到被侦查员释放的江劲虎、江劲豹后,使了个眼色,把江氏两兄弟叫上车。恰好这时候,开车铃响了,列车呼啸着冲出车站,这一次又让他脱逃了。
汤玉舜立即打电话给吕南县公安局,向马勇兵通报了这一情况。马勇兵接到老汤的电话后,急电铁路公安处刑警队行调室,请求协助通知沿线乘警搜捕在逃的白老冒。
马勇兵与曹小安研究后,根据廉玉鹏提供的消息,10月12号那天,白老冒离开吕南时是从吕南县北郊车站上的车。这次他返回吕南县,很有可能还在北郊车站下车。于是,吕南县公安局北城分局刑警队,在26日下午2时,派分队长宗进礼带领侦查员到北郊车站堵截。
这时,北郊车站已接到行调室的通知,派了十几名民警将车站各个路口围住,只要白老冒由此下车,他就是插上翅膀也难以逃脱。
马勇兵带领侦查员到吕南车站进行堵截······
44次列车在北线的原野上飞快地奔驰着。餐车里,白老冒摆出一副款爷的样子,要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教待江氏兄。恰巧列车长从餐车经过,白老冒笑脸相迎地递上香烟,问道:“列车长同志,还有卧铺吗?”
“硬卧没有了,只有软卧了。”
“那给我们定两张吧!”
在列车长的帮助下,白老冒与江氏两兄弟顺利地进了4号软卧包厢。坐定后,白老冒悬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不由得一阵冷笑。江劲虎不解地问:“你笑什么?”
白老冒仰面靠在铺位上,狂妄地说:“哼!说什么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大爷我还不是依然涛声依旧。其
能奈我何?”
“嘘!”江氏兄弟示意他小声点。
列车一路来到石嘴山车站,江劲虎告辞说:“我得下车了,出门时没向厂里请假,家里也不知道,我得赶紧回去。”说完便急匆匆地下了火车,出站时刚好遇到去银川化肥厂的车,搭便车返回厂里,被守候的分局侦查员抓了个正着。
26日晚6时15分,西市分局刑警队值班员接到汤玉舜从银川打来的长途电话:“据江劲虎交待,白老冒与其弟江劲豹坐在44次列车4号软卧包厢内。”
这时候通知在吕南北郊车站堵截的宗进礼已经来不及了,值班员立即打电话给车站派出所,把这一情况通报给在这里堵截的马勇兵副队长。在列车上,搜捕工作也在紧张有序地进行着。乘警们限据行调室的命令从张家口车站开始,乘警进行了接力搜糖。偏不凑巧,软卧包厢刚刚搜过,白老冒和江劲豹俩人住进了4号包厢。所以,在列车上,又一次让他逃过了抓捕。
26日晚6时15分,44次列车徐徐驶进了吕南北郊车站。分队长宗进礼和侦查员们全神贯注地观察者每一位年的旅客。三十多名旅客陆续出站了,上车的旅客也都进站了,但仍不见白老冒的影子。开车的预备铃响了,站台上已经没有旅客了,车上的白老冒透过车窗户小心地窥视着外面的动静。虽然设有发现什么,但是他还是临时决定换个地点下车。
开车的铃声响了,列车继续向南驶去。宗进礼见没有白老冒,立即带领侦查员返回队里待命。同样,在吕南车站堵截的马勇兵也是没有见到白老冒。两处堵截扑空,原来狡猾的白老冒从吕南西郊车站下了火车,打出租车进了城。
出租车停在蔡家巷西口甲14号门口,白老冒和江劲豹下了车,推开院门,上楼进到这秘密窝点后,白老冒再一次地仰面大笑。江劲豹问道:“你又笑什么?”
白老冒狂妄地说:“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我笑这恢恢法网,却奈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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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刚说完,突然,屋门被踹开,曹小安、刘三侃、文良、陈影及西市分局刑警队的女侦查员于玲冲进屋里。
许曹小安大喝一声:“一个也不许动!我们是警察。”原来曹小安等侦查员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白老冒被这一声霹雳吓得打了一个激灵,伸手向腰间摸去。刘三侃手疾眼快一伸手将他腰间的缅甸三星刀顺了过来。侦查员们一拥上前将白老冒、江劲豹两人铐住。
“姓名?”曹小安呵问道。
“白······白老帽。”
“好!我很欣赏你的坦率。怎么样?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白老冒一阵苦笑:“欠账总是要还的,善恶到头总有报。今天的结局乃是天意,也是我一时的失策。否则,我回家看过父母之后,就要远走高飞到云南。那里四季如春,放一次竹排就够吃三四个月。到那时,你们纵有通天的本领也奈我不得。”
“真是笑话!云南也是中国的领士,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角,也逃不脱法律的制裁!”
“哈哈······你们不过是抓了我一个人而已,白老冒并不只有我一个。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刑警曹小安吧?落在你手里,我不冤。不过我要提醒你,白老冒组织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哈哈哈······”
“那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了,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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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这一流窜盗窃、抢劫团伙在全国各地、各单位的大力协助下,被全部擒获,历时4个月的追捕工作胜利编束。
世界上的事有时真是不可思议,白老冒白长日这么一个凶残的大盗,却又像个颇有人情味的人。他被送进监狱以后,曹小安和金启章曾到监狱提审他。白长日膛着脚僚站在曹小安的面前时,仍念念不忘父母的养育之恩和银川的未婚妻颜玉娟的情义。
他说:“现在我别无牵挂,一是挂念我的年老生病的父母,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兴许已经······”他哭了,哭得那么地伤心,那么地凄惨。
他哽哽咽咽地说:“我父母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我对不起他们。今年8月底,我改名换姓逃到了银川。尽管每天提心吊胆地打发着日子,可心中一直牵挂着父母。一次次托人带信,问候父母的病情,告诉两位老人我在外面生活得不错,不要为我操心。我每到一地,都采购些土特产、食品寄给两位老人。”
他接着说;“再就是颜玉娟,我一生交了好几个女人,只有她真正动了我的心。我现在穿的秋裤还是她给我买的,看到衣服想起了人,我始终设有告诉她真实姓名,我对不起她!”
白长日接着说了一件事:“一次,在银川湖滨的舞会上,我认识了颜玉娟。她21岁,长得娇艳动人。我一见到她,就被她的美貌吸引住了。我出色的舞步和伪装的身世也使她一见钟情。后来,由她在银川饭店工作的姨妈作媒把她正式介绍给了我。从此以后,我经常出入颜玉娟的办公室。一次,她的办公室内只有我俩时,颜玉娟无意中打开了保险柜,成捆成摞的巨款把我看呆了。当时,我贪婪的欲火升腾着,但是,最终我没有轻举妄动。是她的魅力战胜了我的邪念,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我想只有鬼才会知道,反正我也说不清楚。”
他向曹小安哀求着:“我恳求政府饶我一命,我一定帮助政府工作。街上的贼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保证你们抓不错,我还可以帮助你们打击白老冒犯罪团伙组织。”
曹小安相信他的话是真话,也相信他能协助政府工作。但是,法律是无情的,悔之晚矣!
他临去时,深有感触地说:“我悟出了一个道理,再狡猾的犯罪分子,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唉!我是让虚荣心给害了。虚荣心很难说是一种恶行,然而,一切恶行都围绕着虚荣心而生,都不过是满足虚荣心的手段。”
镣铐声渐渐地远去了,曹小安的心里萌生了一种难以诉说的感觉。是的,白老帽白长日的确非常狡猾的。四个多月的追捕,他几次金蝉脱壳般地熘掉,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法网。那一次次正义与邪恶、智慧与狡诈的较量,给曹小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回顾起来,那真像是一出出生动精彩的舞台演出艺术!不!它不是舞台演出艺术,它是活生生的现实生活,它比舞台演出艺术要生动精彩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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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秋季,吕南县西山区混河胖的沙滩上,一阵枪声响过,一代贼枭白老冒白长日及其同伙白常龙、冯久明、廉玉鹏、萧拥军、司六锁六个人被依法处决。
随着一团红色雾气的逐渐散开,一股恶浊的血腥气味使人室息,从此,他们这伙嚣张一时的偷盗、抢劫罪犯,就在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