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撞击证明我已经被打了。
G4的机身贴在我的身体后面,铁鍊缠住了光明使者的全身,双手出现两把能量剑,爸爸在这种无法破解固定的情况下发明的剑法-解锁。将机体往前翻,他的身体往前飞去,而锁链绑住了我的机体,让我也跟着他飞了过去,他倒在地上的瞬间,我朝着他的舱门踩了下去,两把光剑插进了机身内。
锁链掉落在地板上,而我跳开了,机体霎时之间爆炸,强大的爆炸威力让我的机体退后了两步,碎片打在机体上清楚的感觉到碰撞,看着G4不断的燃烧,我转过身正要离去。
烟雾忽然间散去,我朝着哨站的方向走了回去,旁边的树木忽然间倒下,而且有明显的刀痕,转过身举起能量剑,侧身受到强烈的撞击,机体因此飞了出去,在落地之前锁链绑住了我的机体将我往回拉,透明的机体离我越来越近,他重重的补了我一拳,强烈的晃动让我想吐。看见他手臂上的G4标志,事实上根本不可能!他刚刚已经被我解决掉了!为什么还站在我的眼前?!
我的机体被甩上天空,接着被拉回地面直接撞击地板,接着往反方向挥动锁链,我的机体再次撞击地板,在驾驶舱内的我已经天旋地转,所有的事物对我来说都是在旋转的,要不是脑部平衡装置的影响我早就吐了。忽然间浓雾又包围了我们,机身又消失在我的眼前,四条锁链缠住了光明使者的四肢。
这个情境我之前好像遇过,而这种攻击方式让我觉得十分熟悉,我一时想不起来这段记忆,不管是攻击方式、风格、判断、行为我似乎都在哪里见过,而且现在绑住我的四肢更让我熟悉。
看样子,错不了,是遗忘者。
光明使者的背后伸出四对翅膀,能量羽毛扫过这些锁链,但最令我惊讶的,这些锁链竟然切不断,看样子是终极状态的能量合金。遗忘者变成光明使者的样貌走了出来,沙子不断在他的身旁飘着,烟雾渐渐散开,成了一个半径十公尺的半圆体,他慢慢的走了过来,烟雾好像变成了墙壁,整个墙壁上遍布着灰色的能量。
他用手指在空气中写了一排字:“好久不见了,林成束。”灰色的能量就这样出现在空气之中。
在这个空间内,我感觉到某种强力的压迫感,自己的呼吸都变的十分谨慎,几滴冷汗从脸颊上滴落,我的心脏好像被锁链缠住一样的难过。烟雾形成的墙壁上浮出了齿轮,这些齿轮不断转动着,在齿轮停止的瞬间,遗忘者转眼间消失在我的眼前,这瞬间机体忽然没有反应了,彷彿时间暂停般,他重重的从背后挥了我一拳。
遗忘者的双手忽然间脱落,但是依然漂浮在半空中,而且锁链依然没有松脱,他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能量开始从手臂接合的地方冒出,忽然间形成了一双完好无缺的手,而手掌转变成刀慢慢走了过来。
他忽然间跳了上来,我用翅膀挡住机体,清楚的感觉到猛烈的攻击,忽然间翅膀破了一个洞,遗忘者的刀朝我的方向砍了过来,能量羽毛忽然间挡住了他的视线,这团羽毛忽然间爆炸,而机体跳回地上。
锁链松脱的瞬间,我出现在他的面前,举起能量剑砍断他的双脚。这时我才注意到两旁漂浮的锁链手臂不见了,我听见手枪举起的声音,遗忘者站在背后拿着手枪指着我,真的很强……连什么时候替换身体的我完全看不出来,从刚才开始我不断盯着他的机体,不是真实的机体根本打不穿翅膀,从头到尾我都盯着他,但是现在在我眼前的却是冒牌货。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被羽毛挡住的那一瞬间,爆炸的时候他在短时间内替换机体,实体隐身而冒牌的机体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真的输的心服口服。看的出来这场战斗他不是认真的,要不然我早就死了,真的死的很惨,从头到尾都没让我有攻击的机会,他到底是什么人,而且他好像认识我的样子。
忽然间烟雾散去,转过头看见他的机体从头开始变成沙子,微风吹起的瞬间沙子随风飘落,接着这台机体变成沙子消失在我的眼前。
带着疑惑回到哨站上,刚踏进去便看见洁薄琳正在看着正往她方向冲去的一群巨型虫类,我正要使用能量攻击昆虫的时候,麦利可占据了控制权,让我在原地不动静静的旁观。
洁薄琳抬起自己的左手指着远方的昆虫,忽然间左手的组织开始分解和移动,接着慢慢的组合成一把从没看过的枪,这把枪没有枪管和孔,只有顶端的一个蓝色小圆盘,忽然间一条蓝色的能量绳索飞了出去,瞬间缠住了所有虫子,小女孩用力往回拉,这群昆虫瞬间被拉到她的面前。
头发不断的飘动,她的左手瞬间转变成刀,在烈阳的照耀之下清楚的看见刀影,前排的昆虫全被发丝给抹杀,接着看见娇小的身影迅速的冲进虫群之中,双手压在一支螳螂头上。
瞬间跳上天空不断的旋转,落地之前她的头发霎时刺穿虫类的外壳,落地时刻将手刀顶在地板上张开双腿高速旋转,脚盘上瞬间出现光刀。一只虫子往外面逃跑,娇小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牠面前,一刀刺穿了牠的身体。
当下我只有一个感想,她的速度快到不像人,而且用双脚跳跃竟然能跳这么远的距离,刚才那段距离至少有十几公尺。我跳下机体走到她身边,发觉她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但是她的表情不是很好。
“为什么妳速度这么快?”我问。
“细胞活性化。”原来如此,所谓的细胞活性化,只是开发细胞应有的本能,超越一般人的极限而已,但是这种技术运用在人身上一定有巨大副作用。
“妳怎么了?”我蹲下来看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