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
大家坐在酒店吃喜宴。
陆衍生在带着云苏敬完酒后,仿佛生怕别人打扰他跟云苏的洞房花烛夜似的,迫不及待就拉着云苏走了。
留下司瑾年一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柳翩翩只能拉着杨涵伊不停地喝酒吐槽:“真没想到他们两人竟然这么快就结婚了。嗝……”
“希望,希望陆衍生以后一定要加倍地对云苏好,不然,不然我们两个就去揍他!”
“揍,揍他,好不好?”柳翩翩喝了不少酒,整个人坐都坐不稳,不停地往杨涵伊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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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把杨涵伊带倒。
何钺急忙伸手扶住杨涵伊的腰。
而司瑾年也眼疾手快地将柳翩翩拉了回来,满脸抱歉地对杨涵伊他们说道:“实在抱歉,她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去了!”
“需要我们帮忙吗?”杨涵伊犹豫地问。
司瑾年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你们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好。”
杨涵伊他们点头回答。
因为对司瑾年很熟,也知道他们俩平时就住一个屋,对他十分放心。
闫艺璇低头忍不住笑,年轻真好!
下一秒,却突然感觉时逾白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
司瑾年扶着柳翩翩走了两步,发现她根本站不稳,就果断把人抱起来,抱着走了。
柳翩翩被晃得清醒了一点,睁开眼眸发现司瑾年正抱着自己,吓得脸色有点白,急忙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大声喊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司瑾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她的声音紧张,下意识就把人放下来了。
谁料柳翩翩竟靠着墙壁,一边磨着墙慢慢往前走,一边嘟嘟囔囔道:“不能抱,不能抱的,反正也不属于我……要,要离远一点。”
司瑾年担心她离得很近,听见这些话,脸色当场一沉。
什么叫做不属于她,要离远一点?
他帮柳家承担那么多债务,将她留在家里,难道是为了将她从身边赶走吗?
司瑾年难得有点动怒了。
他一把抓住柳翩翩的胳膊,将人重新抱起来,走进提前订好的酒店房间后,才把人放下来,问:“柳翩翩,你到底在想什么,告诉我?”
柳翩翩醉意惺忪地睁着眼睛望着他,完全没听懂他在问什么,只是不停地用手推着她说:“走,出去,你出去!”
“不、我们不可以呆在一个房间里面,太危险了!”
司瑾年看着她醉得完全不清醒的样子,纵然心里很恼,也只能先压着情绪,耐心地问:“什么东西危险?”
柳翩翩眨了眨眼眸,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此时已经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停推着他说:“你快出去呀,不能跟我呆在一个房间的,很,很危险的……”
“到底哪里危险了?”司瑾年皱起眉,左右看了看,还是没有意识到她说得危险是什么。
却没想到,柳翩翩在听到他的话后,竟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啊,当然是我危险了,你长得这么好看,要是跟我呆在一个房间,我再把你霸王硬上弓了怎么办?”
“霸什么?”司瑾年一脸错愕,严重怀疑自己幻听。
不然他怎么会听到柳翩翩说这么离谱的事情。
她小脑袋瓜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司瑾年盯着她黑簇簇的头顶,第一次有种想把她脑子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的感觉……
柳翩翩不知道他的心情,一门心思只想赶紧把人赶出去,避免自己犯错。
她推不动司瑾年,便想着先去开门。
跌跌撞撞地走过去,一边握着门把,一边继续喃喃自语,“必须出去,太危险了,欺负人是要负责的,可是我现在没有资格负责,我就是一个留在你家里……家里还债的小可怜虫,灰姑娘,呜呜呜……”
柳翩翩说着说着就把自己说哭了,一边哭一边扭着门把说:“呜呜呜,我真是太可怜了!像我这么可怜的人,难怪不配拥有爱情!”
“谁都有爱情,就我没有……呜呜呜……”
司瑾年安静地聆听着她的声音,总算听懂了她到底在说什么,一时间心情十分复杂。
他无奈地抓着她的肩膀,把人从门口方向转过来,叹气道:“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不是说,钱不用你还吗?”
“可是欠债怎么能不还呢……”柳翩翩低着头,巴拉巴拉掉眼泪。
“你又不喜欢我,欠你这么多钱,我要是不还的话,那我还是人吗?”
司瑾年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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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她?
他不喜欢她,为她做这么多事情?
难道他有病吗?
司瑾年完全不知道柳翩翩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对着个醉鬼,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忽然想起她刚刚的逻辑。
发生关系就要负责?
他忽然生出一个有些卑鄙的想法。
却仍没忘记认真的问她,为了想看到她真实的反应,他伸手把她的脸抬了起来,直直地面向自己。
“柳翩翩,回答我,你喜欢我吗?”
柳翩翩眼睛里满是水雾,就像只森林里走失的麋鹿,干净漂亮。
她眨着漂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快速摇了摇头,苦着脸道:“不,不能喜欢……”
好,他懂了!
司瑾年二话没说,直接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柳翩翩瞬间吓了一跳,拼命想逃地挣扎,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司瑾年怎么可能会吻她,一定是做梦。
她贪念于这个美梦,不舍得放开,于是用力抱住司瑾年的胳膊,在梦里激烈的回应着他……
房间内的气气温,瞬间节节攀登。
一室凌乱过后,宿醉醒来的柳翩翩满脸懵逼。
当视线落在躺在身边的司瑾年那张出色的脸上,她脸上血色顿失。
早已醒来的司瑾年在她的注视下,缓缓睁开眼睛,柳翩翩吓得瞬间往后一缩,疼得龇牙列齿,也没有停下。
司瑾年皱起眉,猜到了她又想逃避,干脆按照她的逻辑,慢慢坐起身,赤裸着浑身抓痕的上半身,低声说道:“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