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惠兰摸着谭靖雅的手,感慨道:“姑娘,自从你叔叔走后,咱们家已经好久没这么有人气,这么欢乐过了,阿姨是衷心希望你和沉浪,也能和谐美满的,不要整天闹心气愁眉苦脸的,好好过日子就好。”
谭靖雅点点头:“阿姨,我记下了。”
从家里出来后,沉浪明显感觉,老妈和老姐,已经被谭靖雅给拿下了。
法拉利上,谭靖雅道:“沉浪,我刚才表现的还行么?有没有给你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沉浪由衷道:“已经表现的很完美了。”
谭靖雅松了口气:“那就好,第一次做准儿媳妇,有点紧张呢!”
沉浪一笑,能有谭靖雅这样的准媳妇,听着怎么就这么爽呢?
不过,很快沉浪就揉揉太阳穴,道:“现在该紧张的是我吧?我都不知道去你家,该拿些什么礼物。”
谭靖雅家庭背景那么优握,有钱有势的,什么东西没吃过没见过?
拿一些贵重的,人家不一定领情。
谭靖雅安慰道:“没事,你拿点平常的东西就行。”
沉浪想了一会儿,心里渐渐有谱了。
……
准备了半天后,沉浪和谭靖雅,选择乘坐高铁去京都。
上次开车去津市,足足开了七个多小时,太累了。
还是坐高铁舒服。
……
两人前往京城后。
谭靖雅的领导,接到了电话汇报。
“哦?去了京都谭家?”
领导笑了:“那就不用管了。”
挂掉电话,领导心中暗暗思索。这谭家的小姑娘,竟然领着这个年轻小子去京都谭家……
该不会是回去见家长了吧?
领导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又摇摇头。
……
高铁上,谭靖雅也将家里的情况,和沉浪全部说了下。
谭家上下,谭老说了算。
谭老下面两个儿子,一个是大伯,二儿子的就是谭靖雅的父亲。
这次上门见家长的目的,说服父亲还是其次,最关键是说服谭老,只要谭老点头,父亲那关就是再不允许,也翻不起大浪来。
这时,沉浪也才知道,谭靖雅的爷爷竟然是协和医院的退休老院长,拥有院士称号,国之栋梁级别的人物!
怪不得谭靖之前说,要沉浪达到院委会的级别,才敢把他介绍给家人。
实话说,沉浪现在都觉得,即便是市三院的院长身份过来,在谭老这种国之栋梁面前,也实在是很渺小。
幸好,他还有首例治疗植物人病的成绩在手,心里也算是有底气,不慌!
三个小时的高铁,很快抵达京都。
一出车站,就有人开车来接。
“靖雅妹子!这边!”
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大声的招手喊着。
谭靖雅看了一眼后,笑道:“走吧沉浪,这是郑朝阳,是我爷爷的弟子,来接咱们的。”
沉浪跟着上了车,刚打了个招呼。
郑朝阳就笑道:“沉医生,我知道你!”
沉浪还从来没来过京都呢,这第一次来,就有人认识他?
郑朝阳笑道:“还记得你给临市市长柳宁的小孩小肥羊动手术么?我和柳宁是朋友,通过视频,我还看过你的法洛四联症手术,你那一手技术,不是我吹,是真的牛逼!”
“况且,现在医学界,尤其是神外神内领域,谁不知道你啊?首例植物人复苏,就是出自你手,我靖雅妹子找上你,那你就是我妹夫了,这我出去不得吹爆?”
沉浪被夸的腼腆一笑。
不得不说,这郑朝阳夸人夸的……
还真准!
夸的到位,舒服。
他也从谭靖雅那得知,这郑朝阳竟然是协和医院的科室主任,已经是很牛的人物了,只是嘴上没有把门的,经常说骚话脏话,今天算是很克制了,估计是第一次见沉浪,想留个好印象。
终于,一行三人抵达协和医院。
按照谭靖雅的打算,他们是先去见爷爷谭老。
毕竟整个谭家,是谭老做主的。
而且,沉浪隐约感觉,谭靖雅和她父亲的关系,似乎并不太好,这可能也是谭靖雅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去看父母的原因。
一抵达协和医院。
郑朝阳本来吵吵闹闹,各种吹牛逼,一到这里,立马闭嘴,正经起来了。
尤其是到了谭老的办公室外面,郑朝阳更是表现的和一个乖宝宝一样,眼观口,口观心。
“谭老,我完成接的任务了啊,我走了啊!”
说完,郑朝阳连忙跑了,似乎生怕在谭老面前多待哪怕一秒钟。
里面,谭老放下一份病桉,摘下老花眼镜,朝外面看来。
谭靖雅声音轻轻的,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爷爷,我把男朋友带来了,麻烦你给把把关。”
谭老一抬头,看到沉浪,便是露出一丝笑意。
“嗯,你这小男友,叫什么啊?”
沉浪上前,将带来的山茶特产放下,主动道:“爷爷好,我叫沉浪,是一名医生。”
谭靖雅立即撒娇道:“爷爷,沉浪和你还是同行呢!他也钻研神经外科。”
谭老笑道:“这我还是知道的,治疗植物人这么大的事情,老头子不可能听不到。而且,上次我这孙女落水,就是你救的吧?”
沉浪连忙谦虚应和,心中暗暗道,看来谭老对他的了解也不少嘛,心里顿时一定!
……
外面,郑朝阳眼睛突然一亮。
“舜辰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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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个身高一米八二,寸头的壮年男子,快步走来,行走之间颇有军旅味道。
来人名叫谭舜臣,是谭靖雅的堂哥,目前仍在军旅服役。
“听说靖雅带小男友回来了,我给她把把关,验验货。”
郑朝阳哭笑不得,道:“你这是要干嘛?”
他想起来,谭舜臣是极为护谭靖雅的,以前谭靖雅身边经常有追求者,每一个都要经历谭舜臣的一番修理,至今还没有人能熬过来。
到后面,甚至都没人敢追求谭靖雅了,谈虎色变。
“我当然是要看看,他对靖雅是否真心了。”
谭舜臣指关节一捏,就传出一阵嘎嘣嘎嘣的响声。
“对了,你对这个小子,了解多少?”谭舜臣问道。
郑朝阳心中为沉浪默哀了一下,道:“知道一些,咱兄弟柳宁的孩子小肥羊,就是他给手术治好的。”
“哦?”谭舜臣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