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像苏沫预料的那样,镇国公府拿到了血灵芝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第二天宣恩侯府就找上门来,甚至还闹到了皇上面前。
老镇国公虽然没什么深沉的心机,但这么大年纪还是分得清轻重的,自然知道自己孙女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到了皇上面前就一直装傻充愣,表示宣恩侯府就是在污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虽然很清楚事情的始末,但镇国公就是一幅我们凭实力抢来的血灵芝,凭什么要还给他的态度,皇上也是没有办法。
毕竟是忠心耿耿的老臣,如果非要下旨让镇国公把血灵芝,还回去那就等于要了苏沫的命,到时候也只会伤了君臣情分,皇上也得不到任何好处,所以皇上一直和稀泥。
最后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出宫的时候镇国公得意洋洋,而宣恩侯府却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然而,因为这件事,镇国公也意识到了府里出了细作,把府里所有的下人都调查了好几遍,还真让他找出好几个别人安插进来的眼线。
可惜真正给宣恩侯府传递消息的苏沁并没有被查出来,主要还是因为镇国公不愿意怀疑亲人。
对此苏沫也没有失望,她的预料里也不觉得苏沁会这么轻易就暴露,这件事只是在镇国公心里插上一颗钉子,等到苏沁彻底暴露的时候让镇国公对她的厌弃翻倍。
宣恩侯府没能将血灵芝讨要回去,这让苏沁在房间摔了几套上好的茶具,暗恨宣恩侯府空有侯府的名头,却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眼看着苏沫已经换上了新药,府里的人也都喜气洋洋地说苏沫的气色越来越好,苏沁也是越发着急起来。
过了几天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将阮心瑶喊到她的院子给她诊脉,同时派自己的贴身丫鬟去偷偷毁掉血灵芝。
然而苏沫对此自然早有准备,直接把对方人赃并获地当场抓到。
【叮!女主好感度+3,总好感度82.】
听到这个消息的阮心瑶直接给苏沫增加了好感,她并不知道苏沫给苏沁挖坑的事,只知道苏沫提醒了她要好好保存血灵芝,免得宣恩侯府的人狗急跳墙直接给毁了。
阮心瑶只有真有人去毁掉血灵芝后,非常庆幸自己在苏沫的提醒下调换了血灵芝的真正位置,不然血灵芝在自己手里出事,自己的命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而苏沁这边却是水深火热,她的丫鬟去毁血灵芝,国公府的人也不是傻子,说不是她指使的谁会相信,而且那丫鬟还亲口指认了她。
虽然镇国公素来不喜欢他的庶子,连带着也不喜欢苏沁这个庶子生的孙女,但到底是自己的孙女,而且她也没真的得手,镇国公即使生气也不可能真的赶尽杀绝,只是将她送到了尼姑庵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惩罚苏沁的任务进度也因此直接到了85%,对于这样的结果苏沫还是很满意的。
在苏沫忙着处理苏沁事情的时候,封泽也没有闲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成功的拿到了所有知道下落的血灵芝。
不管是南疆沐王府的、还是阜阳世家大族的、亦或是江湖上门派的,都被他给搜罗了过来,他这效率真是不得不服。
至于封泽是怎么这么快拿到的,反正就是威逼利诱,实在不行就强抢,想对宣恩侯府那样。
封泽比起苏沫来还是有优势的,他接收到了男主前世的完整记忆,会知道很多事情的细节,这些隐秘的信息就是那些人的七寸,利用好了可以让他轻松地办成很多事情。
最近苏沫和封泽整天一起下棋玩,象棋、军旗、跳棋、五子棋,他们两个几乎是玩了个遍,没办法,古代的娱乐活动实在太少了。
苏沫倒是有心撺掇封泽花积分买点儿现代的游戏设备一起玩耍,但封泽实在太抠了,完全就是一只铁公鸡,一毛不拔。
所以最后两个人只能一起玩各种棋类游戏,因为简单容易制作,吩咐下人找个工匠,几天就能做出来。
而封泽这个人对于夜闯香闺这种事也原来越轻车熟路了,从开始的只是敲窗户要零食,拿了零食就走,到现在招呼都不打一下就进来,玩个跳棋玩到大半夜。
“曰,他怎么又来了?”系统在脑海里骂道,然后夹着尾巴一熘烟就跑了。
系统之所以会对封泽这么嫌弃,是因为前段时间封泽知道了小白狗就是系统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上了踢狗屁股。
每次让他看到系统,他都会贱兮兮地凑上去踢他一脚,所以现在系统一见到封泽就会躲远点。
对于他这种幼稚的举动,苏沫也很是无奈,所谓的人憎狗嫌大概就是他这种人吧。
“你到底为什么总是踢雪球啊,我看它挺可爱的啊,你怎么下得去脚?”苏沫忍不住抱怨道。
然后封泽就笑得恶劣,露出他闪亮的大白牙,“就是觉得踢它很好玩啊。”
而真实的原因封泽当然不会说,他会踢系统当然是因为心里不平衡,凭啥一只狗子都可以每天和漂亮小姐姐聊天,而他英俊帅气又开朗活泼,偏偏每天只能和他的辣鸡系统交流。
更可恶的是,他的辣鸡系统每次说话都像是用指甲在挠黑板一样,它稍微多说点儿话,他的脑壳都嗡嗡的。
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三秒,封泽开始说正事,“对了,过几天有一个在皇宫里举办的宴会,你想要去吗?”
苏沫皱眉看向他,“什么宴会,很重要吗?”
“中秋夜宴,一般都会用来乱点鸳鸯谱的,不过你不去估计也不太行,因为皇上肯定会要求镇国公带上你的。”封泽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咬了一口,姿态娴熟的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苏沫表示,既然是皇上要求的,我还可以选择不去吗,你问我不也是白问。
然而她一抬头,就看到封泽虽然姿态随意地啃着苹果,但看向她的眼神却格外认真,仿佛很郑重地在问,“你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