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马晓旭没有想到这对表早就已经停产了,而且市面上存量极少。就算有往往是别人已经有轻微使用过的,如此一来根本就没有办法搭配,毕竟两只表放在一起新旧太过明显。
在他仅有的休息时间里,可以说是跑遍了周围大大小小的表行。可是这种行为最终却是徒劳无功,毕竟像这种手表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钟表行里。
当然最好的方法就是去找劳艳青,将她手中的那一块表给买下来。可是一方面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另一方面他也隐隐不愿意如此去做。
而这块表总是会有带在手上的时候,要是被何奕卉见到了恐怕就又要一番解释。他只能先找了一块最为接近的女表买下来,只要对方没有拿到女表比较应该是不会看出来的。
说实话这表原本是没有打算这么早就拿出来,因为预想当中其他的礼物可以先寄去羊城。而在自己亲身去往那里前,还是要继续找寻配对的女表,这替代品只是万不得已的后招。
哪里想到这次何奕卉竟然会出现在京城,在让他措手不及的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早有准备。
现在拿出手表,心中还是会涌上一丝丝得意,却不想何奕卉那边却没有传来意料中的欢声笑语。
要是往常收到这样的礼物,她一定会开心地跳了起来。可是现在看在眼里,羞恼之意却是在满胸满腹中流转。
拿在手上真有一种将它扔到地上的冲动,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抬头。强挤出一些笑意却语气淡寞地道了声“谢谢”,就放在刚刚的那几个物品当中。
马晓旭被这前后相差极大的反应给整得摸不清头脑了,明明刚开始那么高兴现在又变成这种模样了。
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看不清也捞不着,只是这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要再如何讨好的方法了。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空气中除了风声外就再无其他声音。
过了一小会儿,他有心打破这种场面。开口道:“奕卉你试试那条围巾吧,那天为了挑到这个花色可是把那里边的店员给折腾坏了,如果是在国内恐怕都要让店员赶出去了。”
其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围巾的价格,要不是成交一单就会有不菲的提成,那两个店员怎么可能会不辞辛劳地那里找寻。
只不过他的这番苦心却没有得到认可,何奕卉此时的心情还在低沉之中,根本就不想理会。
只不过两个分别这么长时间,今天才刚刚见面一直拉长着脸也不太合适。特别是现在她的危机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因为发现有其他也同样盯上着这个男人。
至从王斯提醒过之后,她便有意无意地透过日常的一些接触来了解马晓旭身边所发生的种种细节。
虽然一直都没有得到证实,但是她已经笃定劳艳青与刘梅兰都对他有着超过常人、更超过上下级关系的好感。
而且并不单单只是这两个人而已,因为她沿着男人待过的每个地方去了解一番后才发现,虽然不是有意而为之却在那些地方都有出现对他倾心之人。
要知道从一开始,自己只不过是觉得他是供销社中难得的头脑灵活这人。特别是南下羊城创立了以她名子命名的服装厂后,才让她坚信这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只是没有想到,随着对方的成就越来越高。原本看起来还有些平平无奇的一个人,却开始慢慢散发出光芒,就算是再挑剔的人也都渐渐被他所折服。
当时虽然已经做出决定,要自强自立拥有自己的生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就打算让这段感情顺其自然下去,反而是要一方面提高自身的吸引力,一方面想方设法拒“敌”于无形中。
通过这些年来的学习和商场上的实践,她现在更为信奉“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这句名言。当然守好自己的阵地,才能放手去施展。
想到这里又用眼底余光看了看对方,发现男子脸上悻悻的脸色,才脸色微霁强打起精神问道:“晓旭你去了外面一趟,总不会只给我带礼物吧。”
“不说苏海那边,就是斯姐和冯老你也要表示表示才对。我来京城之前,冯老还感叹地和我说,一转眼间你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原本还需要提携的后辈转眼已是庞然大物了。”
马晓旭见她看似恢复了正常,至少肯开口说话不由松了一口气下来。指着行李箱的位置,说道:“我还有买了一些小东西,你这个贤内助可要发挥起作用来才行。”
何奕卉站起身走到行李箱那边,开始了挑挑选选,有包装就问问,没有的话就直接打开来。
有想到合适的人选的就放到一边写上小字条,实在想不出来的就摆在另外的地方。很快一箱子东西慢慢就清理得差不多了,她手往里边掏了掏又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要不是经过刚刚那种极喜极悲的经历,说不定现在就会开心起来了。但是现在只是心里稍稍有了一点点波动,就面无表情地将盒子打开。
只见里边同样是一块手表,可以明显的看出来是块男表和刚刚自己收到的那块似乎是同款的对表。
她拿着回到桌边,将两块表摆在一起。却发现只是极为相似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国外的对表就是这样喜欢根据性别做出少许区别。
看着手中的两块手表,心情不由地好上了一些。虽然说没有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但是这对手表也是证明了他对两者之间关系的看重。
马晓旭坐在一旁看到她拿着两块表在手上比对,那颗心不由地提得老高,生怕下一秒就问“这两块是不是一对”这种问题来。
还好,她似乎已经默认是对表所有没有发问。心稍稍放了一些下来,只希望这个事情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去。
他走了上去将那对表放到一边,开口道:“其实我发现咱们两人还都没有戴手表的习惯,所以估计它们只能放在一起当摆设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代替我们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