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天宇这小子什么都好,但是做事一根筋就按钻牛角尖,他想突破等他从牛角里出来再说吧你们师叔和他不一样,不仅悟性高而且机缘深厚,就从他的玄甲用料和紫府道宫的铸造就能看出,他的机缘绝非常人能比,突破之路上虽然凶险万分,但是一单让他挣脱绳索便是一片坦途。”
“远了不说刚才你们师叔和五毒教那小子对决的时候的双血轮你们谁还见过第二人拥有过?他身上有无限的潜力和无限的可能!”
听到这话众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
“况且东胜神州的大劫就快到了,我剑山若能在大劫前笼络住这么一位后世大能可保剑山无恙,而且依我看圣皇估计也会拉拢他,就是不知他会不会被世俗的金钱和美色所迷惑呀。”
叶怜涵开口道:“依我看师叔他应该不是贪恋美色权势之人,我们遇到他之前他身边美女如云,甚至他还在我们剑山安排了一位红颜知己,但是师叔对她们也只是雨露之恩,并不图报,而且这期间我听闻三殿下有意拉拢,但是被师叔回绝了。”
“哦?还有这种事?细细说来我听。”
于此同时郝坏的房间里,几个人坐着聊天,谈天说地气氛十分融洽。
胡大海静静的站在郝坏身旁默不作声,而小九,抬了抬头打了个哈气继续卷成一团睡觉了。
白如玉微笑着说到:“多谢郝坏决赛的时候送的宝物,让我们姐妹进入了八十强。”
说着话白如玉站起身,白如雪也赶忙站起身二人对视一眼直接跪在了郝坏面前。
郝坏也赶忙起身:“你们这是干什么。”
郝坏刚刚搀扶起白如玉白如雪,白斌又眼含热泪的跪了下来。
“多谢郝兄相助,这份恩情白斌无以为报,但是白某这条命以后就是郝兄的,只要郝兄一句话不管做什么白斌一定照办,哪怕是要我去死!”
“白兄,言重了!”郝坏赶紧搀扶白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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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剑和云慧也站了起来眼中带泪。
“哎?云兄!别别别,可别。”
云中剑微微一笑双手紧紧的抱拳:“多谢。”
旁边的火云衫都看呆了。
“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郝坏赶忙问道。
云中剑这才将白家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当得知白如玉白如雪虽贵为白家家主的孙女,但却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的时候也是唏嘘不已。
“原来如此,难怪你们俩也来参加后起之秀,只要证明了自己在家族中的实力,就可以不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不成为家族的棋子。”
火云衫听完云中剑的话心中也是波涛汹涌,这些事他竟然也是第一次听说,看来之前云中剑不认为自己能帮到白如玉所以才对自己有所保留。
虽然火云衫有些气愤,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确实在这件事上无法帮白如玉,自己不可能入赘白家,而火家也不可能屈尊去娶白家女,现在想来自己何尝不是家族中的一个棋子而已。
就在众人伤感的时候,许强和祝家两兄弟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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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口同声的喊道:“拜见师叔祖。”
原本悲切的场面一下就诡异起来了。
之前白如玉他们离的非常远,根本没听到场中之人的对话,圣皇大张旗鼓的叫了一声前辈之后,他们就用正常的音调说话了。
“许强也就算了怎么你们两个也凑热闹,我比你们大不了几岁,干嘛叫我老祖啊!”
祝通州说道“既然师祖已经钦定了逆势师叔祖我们便是晚辈,礼仪不能没有,那样有悖伦常。”
“哎?师叔祖,第一次见面不给我们这些晚辈一些见面礼嘛?哈哈哈……”许强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去你的,我看要不这样吧,私下里你们还是叫我郝坏,或者郝兄,在长辈面前可以叫我师叔祖如何?”
祝家两兄弟相视一眼:“遵命。”
众人正在攀谈之际,屋外一人高声喝道“木公公到。”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监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幼,状元郎,圣皇有请,诸位小英雄也都随奴家来吧”
一众人在大内七拐八绕的来到了金殿之上,金碧辉煌凋龙画凤的大殿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东胜神州的大夏皇朝果然名不虚传啊,宫殿这叫一个气派。
金砖墁地,巨大的上好木柱之上凋刻着一条条生龙活虎的金龙。
“宣郝坏上殿。”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列里两侧,此时都用眼睛齐刷刷的盯着门口的郝坏。
郝坏虽然有些胆怯,但是这个时候不能怯场,他定了定心神走进了大殿之中,而其他人则站在金殿之外。
尽在郝坏即将走到队伍最前面的时候,一位衣着华丽手拿拂尘的太监微笑着挡在了他的面前。
郝坏看了看两边这里已经是队伍的最前面了。
他向左看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人,三殿下。
而他的前后左右还有几位穿着款式和他差不多的,应该就是诸位皇子,诸位皇子看上去都神采奕奕的,为何唯独这个三皇子如此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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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坏,你是新一届后起之秀的状元,你想让朕赏你写什么?官位?还是你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亦或者是女人?”
圣皇是一位看七年年纪不大的中年人,下巴上有一撮黑色的山羊胡,此时的他正坐在大殿最上方的龙椅上。
“草民对于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官位?哼,在这朝堂之上看似风光,实则尽是些摇尾乞怜,仰人鼻息之辈,我不想与他们为伍”
郝坏一边说着话一边看向身旁的三殿下。
三殿下就差把牙咬碎了,他的手已经捏的嘎嘣直响了。
“哈哈哈……,好一个摇尾乞怜,仰人鼻息,你这句话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得罪了这么多人你不怕么?”圣皇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郝坏微笑道“这有什么可怕的,生与死我都经历过了,有什么必死更可怕的?无非就是仇人多一点而已,不足为惧,我想圣皇当年登基之前,只怕比我的处境更凶险吧,如今不也一样稳坐龙位么?”
“放肆!你起能和圣皇相提并论!来人将他拿下!”三殿下实在是忍无可忍。
然而殿上的金价视为却没有一个人动,三殿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双膝跪地求饶道:“父皇赎罪,儿臣一时情急,无意僭越。”
圣皇只是看了跪在地上的三皇子,也没叫他起来的意思,随后他又看向郝坏:“你虽出身草芥却深知庙堂之凶险,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