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再樊飞脊椎的中枢神经上景逸,通过自己可以液化的手掌捋出了相应的外接神经元。
樊飞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疼的冷汗直冒,一嘴大板牙将毛巾几乎都要咬断。
但是他知道此刻景逸必然是在进行安装一只的最佳阶段,所以他只能咬牙硬挺,两只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额头上的青筋乱蹦,很显然这正在遭受这难以想象的痛苦。
景逸也没有故意折腾他,可液化的手掌,让他想要捋出那些神经元,比这个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还要快上十几倍。
然后将这些神经元,全部连接到了可发射性的芯片上。
之后便是将这三处伤口缝合。
缝合的过程也很简单,它将液化的手掌扣在上面,通过毒液特有的吸收功能将这些伤势全部吸收掉。
然后很快樊飞背脊上割出的三道伤口就全部复原如初,皮肤甚至也变得光洁如镜,就如同婴儿的皮肤一般。
真没想到我这毒液技能原来不是个攻击技能,而是一个医疗技能,我要是能把这套技能穿越回21世纪,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世界上最富裕的人了。……他眯着眼睛开始YY。
等这三处伤口全部愈合之后,他从樊飞的嘴上扯下那块抹布,将樊飞背脊上流下的血液简单擦了擦。
“行了兄弟,可以起来了,现在再去试试。”他一巴掌拍在对方屁股上,一个堂堂铁塔般的汉子,竟然忍不住娇呼一声。
这下可把他听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这真的差点要了人命啊。
樊飞直起腰,精赤着上身,活动了活动身体,他几分惊奇的扭着头,想要看看自己背脊上的情况。
“兄弟,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的背上你不是开了三个大口子吗?怎么这么快就愈合了?刚才我还感觉到剧痛难忍呢,但是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就好像你从来没有给我开过刀一样。”
景逸咧嘴一笑,抱着胳膊一脸自豪的模样说道:“这就叫真正的技术,你不懂,快去试一试,让我看一看你这调义肢的真实数据。”
再不犹豫,樊飞重新来到那根测试桩前,然后缓缓攥紧了拳头。
看着测试桩,他的双目微微眯了起来,眼神也逐渐变得锐利。
右腿缓缓退了半步,整个身体慢慢下蹲,形成一个弓马状态。
然后猛呵一声,双目圆瞪,呼的一拳便打了出去。
就这一拳,景逸隐约听到了战斗机冲破音爆的声音。
然后咚的一声,那个能够承受十几吨冲击力的测试桩,明显发出了一阵震颤。
一根测试桩,在二人眼中变化出了十数个重影,这些重影之间不停的剥离,然后重合。
最终在三秒钟之后才终于重合成了一个。
测试桩顶部重新裂开一道小口,投射出来那面扇形的屏幕,屏幕上红色的阿拉伯数字猛的往上暴涨。
樊飞看着那不停暴涨的数字,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只见那数字直接从800开始往上暴涨1000…1500…2000…那数字直到这时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他看着数字好像还有往上涨的势头,眼睛也越瞪越大。
一股不真实的感觉充盈在他的脑海之内。
我樊飞一个没有背景的穷光蛋,难道你也能够拥有这种规模的大杀器了吗?………他忍不住在心中惊叫。
数字直到涨到了2300的时候,那暴涨的速度才终于逐渐缓和,但是余势未消,还在往上增长。
不过现在不再是三位数,三位数的往上增长而改成了两位数,最后逐渐放缓到了个位数。
最后呈现在他面前的数字是2412。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这绝对是他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啊。
之前的那条义肢,力量能够达到400公斤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惊为神作了。
然而他现在换了一条义肢之后竟然冲破了2400公斤的大关,比之前升升上涨了6倍。
如果之前的那条一直对他来说是神作的话,那么这一条对他来说就他妈是真神作了。
他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语言,能够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咧着一张大嘴,一会儿想哭一会儿又想笑。
只要是在地上城讨生活的人,都知道一个道理,地上城是强者生存的世界。
只要武力值够强,那么他就是王者!
而现在他这调义肢带来的力量,足以将他推向整条社区的王者了。
G7高等级别的战力,即便是在他生活的这片社区之中,也已经算得上是绝顶高手存在了。
他僵着脖子缓缓回过头来,很想抱着自己的好兄弟景逸痛哭一场。
因为自己的好兄弟不仅让他变成了强者,未来还会让他再也不会受到其他帮会势力的欺负了。
这就是再生父母啊。
然而当他回过头来时,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赶紧去寻找崔健,景逸已经走到了工作室的门口。
打开房门摆着手说道:“行了,活干完了我这就要出去睡觉了,这两天睡眠不太好,就不陪你了。”
“唉,兄弟等等…”樊飞赶紧一步上去拉住他。
他眯缝着一双困顿的眼睛看向樊飞,现在的困意可不是他装的。
本来昨天晚上身体就被掏空了,没有怎么睡眠,就已经导致体力大规模下降。
现在给樊飞安装义肢的时候,又大量使用了毒液功能,这对自身体力又是极大的损耗。
所以现在是心累旧劳叠加到了一起,已经困得他睁不开眼睛了。
“怎么了呀?”他不耐烦的问道,然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要赶紧嘱咐道:
“哦,对了,你这个义肢是刚刚安装的,可能给你的身体还不太能充分融合,你短期内不要总是过量使用等融合,大概一周左右差不多就能充分融合了…”
“行了行了,不说了,真的困了,我马上要睡觉,不然我会摔倒在这里的…”
他转身想走,然而樊飞抓着他的那只手却并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