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此话一出,顾深一个没忍住,直接踩了一下刹车。
惯性让后座的两个人向前冲去。
江粟捂着被撞的额头,一脸无语地对顾深说:“大哥,虽然我很惊讶,但是你不能惊讶,车上三条人命呢?”
顾深确实有点惊讶了,虽然他不是和温清一个专业的,但是却是一个学校的,对傅停眠的名声那更是如雷贯耳。
车子重新发动,顾深开口问:“你刚才说的傅停眠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看见顾深和江粟这么惊讶,所以就显得温清很是澹定,懒散地靠在后座上,澹定且自信的说:“以后你们口中的傅教授就会是我的男朋友。”
江粟从刚才听说就已经很惊讶了,更被说从温清嘴里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一时间没忍住直接嗷了一声出来,温清眉眼间都是嫌弃:“你花果山上的猴附身了?”
江粟不给她一般见识,激动地说:“一开始是谁说的对人家没兴趣的,只是一天的时间就打脸了?”
温清闭眼休息,听见江粟说的也只是澹澹的嗯了一声。
江粟和顾深对视一眼,忽然间就开始感觉不对劲了,因为温清表现的实在是太反常了。
按理说这种事情应该很激动,但是温清现在表现的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的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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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粟开始小心的问:“你是不是发什事了?”
温清内心一颤,随后若无其事的翻个身说:“能有什么事,你脑子能不能不要想这么多。”
江粟被温清说了一通也就没在说话,看着她这么平静江粟应该感觉没事。
因为要是有事的话,照着温清这个性格早就坐不住了。
但是只有温清知道,自己平静的外表下是一颗麻木不仁的心。
半夜路上没车,没一会车子就稳稳当当地停在一处公寓面前。
温清睁眼看着面前的公寓,打了个哈欠,漂亮的狐狸眼氤氲着雾气,转头对顾深说:“来你家干嘛?”
江粟拉着温清的胳膊说:“刚才是我们大家一起给你过生日,现在就是我们两个给你过生日,你以为刚才在酒吧顾深为什么没喝酒?”
这个公寓是顾深上大学的时候他爸给的,里学校很近,说是不想住学校就可以来这。
但是顾深并没有住在,这个公寓也就成为他们三个没事过来狂欢的地方。
温清跟着他们两个一起进去,屋内已经被装扮过,一进去就看见满屋子的气球,桌子上还放着一个一米的大蛋糕。
温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蛋糕道:“你们这算是败家子吗?这么大的蛋糕我们三个能吃完吗?”
江粟坐在沙发上和温清一样对败家子的顾深说:“谁知道,蛋糕是顾深买的,要是知道他买这么大的当时我自己就去了。”
顾深站在她们两个面前,一脸无语地看着说谎话不打草稿的人:“我记的当时我说了三次你去,某人的屁股就像是焊在凳子上,现在还有脸说这话?”
顾深毫不留情地揭露她的真面目,江粟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自己是什么德行他们两个都知道,嚷嚷着赶紧切蛋糕。
“在酒吧你没喝饱?”顾深任劳任怨的给瘫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大小姐切蛋糕。
江粟把头靠在温清的肩膀上,搂着人家的胳膊说:“在酒吧只能喝个水饱。”
他们几个从小就是互怼长大的,顾深开口就是:“你就是个猪,你看清姐就没说饿。”
温清睁眼,适时地说:“我也饿了。”
顾深:“……”又默默地低头且蛋糕。
切好之后又去冰箱来把下午从餐厅叫的饭拿出来热热。
温清和江粟看见之后一个鲤鱼打挺做起来,一点没有刚才的死猪样。
江粟双手抱拳,冲着顾深就是一顿彩虹屁:“深哥,你真是我的哥。”
温清也赶紧老老实实地搬好小板凳坐在桌子旁边,要谁看了都是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场面。
江粟提议:“来,让我们给清姐敬一杯,恭喜她又老了一岁。”
顾深也举杯,但是话却是对江粟说的:“清姐再老那也比你小。”
“你大爷的。”江粟忍不住地骂道。
其实她就比温清大了三个月,但就是这样顾深也是不是的消遣自己。
两人一直在斗嘴,温清习以为常,澹定地该吃吃该喝喝。
三个人的酒量半斤八两,温清还好点,毕竟常年混迹酒吧的人,他们三个人中就数江粟的最差,酒量不好,酒品还差。
这不,已经和的上头了,抱着温清的大腿就开始八卦。
“清姐,你不……不仗义。”江粟大着嘴说。
温清今天喝的也不少,被江粟晃得头晕:“喝醉了就去睡觉,别折磨我。”
江粟充耳不闻,手还抱着温清的大腿来回的晃:“你骗我,你一开始说你不喜欢傅教授,现在又喜欢了,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就没给我说,你不爱我了。”
不是男友朋友之间才会有占有欲,闺蜜之间也有,江粟就是这样,她就是想占着温清。
温清以前没喜欢过人,现在她忽然说要追一个人,这让江粟没安全感。
温清不忍直视地看着发酒疯的人,哄骗道:“你放心,即使我谈恋爱了,你也是我最爱的女人,乖,赶紧去睡觉。”
温清和顾深两人轮番上阵,终于把她哄去睡觉。
关上门出来的时候,顾深也说:“别说江粟惊讶,我都有点惊讶,你怎么忽然喜欢傅停眠了?”
温清坐在地毯上,伸着自己的白皙的长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开始明亮的眸子也暗沉下来:“俗话说爱情来了挡都挡不住,现在我就是这样。”
顾深和她碰杯:“这句话要是别人说那是百分之百的可信,但是你说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信。”
爱情这件事确实谁也说不准,别人可能一见钟情,但是温清只会是权衡利弊。
因为她的家庭情况在这,本来她妈妈那边是个豪门大家族,但是却喜欢上了向小门小户的温德泉。
温清的姥姥姥爷也不是看家世的人,主要是对方能对自己的女儿好就行。
但是当温清的父亲第一次上门的时候她姥爷就不喜欢他,说是这个人不行,以后他们的女儿肯定会受苦的,但是当时温清的母亲并不相信,执意要嫁给温德泉。
刚有温清的时候他们家也是和谐融洽的,但是自从温清的母亲还有姥姥姥爷出车祸去世之后,温德泉像是变了一个人。
迎娶新妻,对温清就像是捡回来的孩子一样。
这让温清深受打击,原来那个爱着自己的父亲变了,变的善恶不分,变得让温清看不清。
所以温清现在并不相信任何人,特别是男人,因为她感觉男人只是一个趋于利益的人。
听完顾深说的话,温清久久没有说话,随后赶紧转移话题说:“你呢?还在等你的爱情?”
顾深脸色忽然一变,那是被触碰内心深处的应激反应。
顾深高中的时候谈过一个,这他们三个都知道,也知道高中之后那个女生抛弃顾深走了。
顾深就着酒咽下心中的酸涩,声音低沉:“不知道,没想过。”
温清看破不说破,举杯喝酒,成年人之间的爱情好像很少有一帆风顺的,没必要追问到底。
两个又喝了很多,所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清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受。
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下午三点多了,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起身下床,看着空荡荡已经昨天吃完之后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客厅,温清没想到他们两个比自己还能睡。
没办法,只能任劳任怨地收拾好东西下去扔垃圾。
打开门,看见迎面走来的人,温清顿时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