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纳德开完会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临时雇的几个安保人员此时正在院子里面巡逻,对于这帮人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了。
“吉娜,这几天暂时不要出去,等到电影顺利上映之后再说”,吉娜是一个特别活泼的少女,平时很难在家里好好待着。
但这一次不一样,她知道父亲和自己面临着什么样的情况,为了保证这部电影的顺利上映和家人的安全,她说什么都不会出去玩的。
汤普森是一位意大利人,今年已经60岁了,他从7岁的时候就跟着父亲来到了美国,一开始家里是做服装生意,但最后慢慢偏离了自己的航向,加入了黑手党。
回到家后,他还是气冲冲的,妻子萨拉为他端上一杯咖啡问:“亲爱的汤普森,又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喝了一口咖啡说:“莱昂纳德那个美国佬想用手段把我们赶出好莱坞,我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那就去找咱们的老朋友里昂来解决这件事吧,我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萨拉提醒道。
“我正有此意,只是我已经很久没往他那里走动了,突然为了这件事前去找他,会被视为不尊重他。”
“里昂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不会跟你计较这么多的,他所希望的是你能够尊重他,我建议你现在就动身去找,然后带着他最喜欢抽的雪茄。”
汤普森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盒古巴雪茄,拿起帽子便走出了家门。
里昂住在马萨诸塞州近郊的一处别墅里,这栋别墅拥有硕大的花园和田地,不知道他们是拿这块面积可观的土地种庄稼还是用来掩埋人的尸体。
不管怎样,这块地看起来很不错,庄稼在上面的长势特别好,汤普森下车后穿过这片农田,接着向别墅走去。
门口的两人在确认完他的身份之后向内进行通报,接着他在保镖的带领下走进了这栋别墅,这里面是典型的意大利装饰风格,给人一种神秘的浪漫感。
穿过大厅,他们来到了一间屋子的门前,保镖贴心地为他打开房间门,他欠身走了进去,这是一间书房,几个大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
里昂此时正坐在书桌后面,戴着老花镜在看一本书。看到他进屋之后,里昂才摘掉老花镜,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同乡。
“尊敬的里昂阁下,原谅我在这之前一直没有拜访过您。”
里昂坐在椅子上没有动身,他一边用手抚摸着嘴唇上的胡须一边慢条斯理的说:“老朋友,我能不能把您的这种行为看作是对我的不尊重呢?
你把我当成了一名强盗,一名犯罪分子,当做一个只会采取恐怖手段来达到自己目的人,是这样吗?”
他被里昂说中了心事,一时间无法否认,只好局促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你这次来找我,想必是有了没法处理的事情,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并不是一个刽子手,我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保障咱们意大利同乡的利益。”
他羞愧地向前走去,捧起里昂的手亲了一下,“里昂阁下,原谅我的失礼,今后我会经常来看您的。”
里昂让他捧着自己手,并没有缩回去,这是一个友善的信号,汤普森知道自己有机会,于是他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
“我知道莱昂纳德这个人,他是一个典型的傲慢的美国佬儿,他想要把我的同乡踢出好莱坞,这件事我管定了。”
汤普森微微鞠了一躬,接着说道:“里昂阁下,这部影片定在下周开播,希望您能早点行动,要不然我就会出局。”
里昂神情复杂盯着他,“老伙计,你是在教我做事吗?还是说对我办事的能力不放心?”汤普森听他这样说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里昂阁下,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太过于担心这件事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无礼的话,请您原谅。”
里昂拜拜手,“没事的,你不要这样拘谨,我已经说了,咱们是朋友关系,你的事情我一定会认真处理的。”
“那么,里昂阁下,我能为您做些什么事情呢?”他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你不用为我做些什么,你的尊重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就像你说的那样,咱们是同乡,我希望你以后没事多来走动,这样才不会显得外气。”
“是的,您说的很有道理,以后我一定会来多多走动的。”
汤普森走出里昂的庄园时,浑身已经湿透了,尽管他知道里昂不会对自己最什么不利的事情,可是他身上的那种气场还是把他压得喘不过来气。
凌晨2点,莱昂纳德的住处出现了两位黑衣人,他们蹑手蹑脚地从围墙的地方翻了进来,然后悄无声息地把在院子里巡逻的保镖打晕。
找准莱昂纳德卧室的位置后,便走进别墅,他们打开门之后,有一条比特犬在门口迎接着他们。
这狗面露凶光,身上的腱子肉鼓起,警惕地看着他们两个蓄势待发,没等它叫唤一声,这两人便把这条狗给放倒了。
其中一人从背包里掏出一把锋利的斧子,一咬牙把狗头给砍了下来,然后把血淋淋的狗头放在了莱昂纳德的被子上。
这条比特犬是莱昂纳德最宠爱的一条狗。
陈东的出租屋外也出现了两名黑衣人,只不过,他们刚到门外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为了不给鲍勃造成什么心理阴影,他没有喊醒鲍勃。
其中一个黑衣人手里提着一个布袋子,另一个人在听着屋内的情形,偷听那人低声说了些什么,拿袋子的那个人便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然后把布袋子打开,往里面倒什么东西。
就在第一条蛇准备钻进出租屋的时候,陈东一下子就把门给打开了,接着就是邦邦两脚,把这两人踹了个人仰马翻。
他用手掐住地上那只蛇的七寸,然后把它装进布袋子里。这两人挨了他一脚之后在,挣扎了一大会儿还没有站起来。
只好无奈地看着他从屋里拿出来绳子把他们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