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对方软下态度,何雨柱也不会得寸进尺。
他淡淡道:“给我消失,别让我再看见你,那就足够了。”
对秦京茹这种女人,何雨柱是打心底里瞧不起的。
勾搭许大茂,破坏人家的家庭,虽说这当中也有许大茂的因素在,但一个巴掌拍不响,秦京茹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听到何雨柱的话之后,秦京茹也是愣了一下,心里非常震惊。
不过看着对方那神情,就不像是开玩笑的。
于是秦京茹开口道:“行,就这么说定了,以后在这大院里我会见着你绕道走,但你也别在其他人面前嚼舌根。”
何雨柱懒得跟她掰扯,摆摆手就示意对方赶紧离开。
等到屋子里只剩他一人后,又听到隔壁的许大茂家里,传来了他们夫妻俩吵架的声音。
何雨柱静静地坐在床上,喝了口茶,估摸着动静,这俩人应该很快就要离婚了。
全部都在轨迹上,有条不紊地运行着,何雨柱对此很是满意。
这一切都是许大茂自己作出来的,那就别怪他后面出手了。
到了中午,大院里的人陆续下班放学回来,就收到通知要召开全院会议,说是有大事要宣布。
所有人陆续聚集起来,为首的位置上只剩下二大爷和三大爷。
刘海中稳坐首位,闫埠贵坐在旁边摇着蒲扇,看上去就跟个狗头军师差不多。
估摸着大家都来齐了,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准备发话。
正要开口的时候,旁边的闫埠贵就喊道:“大伙儿先安静一下,我先说两句。”
一时间抢了刘海中的风头,让他心里顿时不爽。
闫埠贵接着说:“现在请轧钢厂革委会纠察队专案组的刘组长,给大家讲话!”
话音刚落,许大茂就带头鼓掌,反应是非常激烈。
角落里的易中海看到这伙人风头正盛,却也没有一点反应,依然是静静坐在角落位置上听着。
当刘海中站起身,打算讲话的时候,又被闫埠贵给抢着话头说:“那个...大家不需要鼓掌,又不是什么很正式的会议,都先安静下来吧。”
说起话来的气派,像极了领导,顿时就把刘海中的风头给抢走了。
闫埠贵心里还在美着,但却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给记恨上。
“老刘啊,你跟大家伙儿说几句吧。”
闫埠贵得意地笑了笑,坦然坐了下来。
他根本摆不清自己的位置,比刘海中还要有官样,看上去就很是刺眼。
刘海中强忍着心中不满,看向众人道:“下面我要给大家伙儿宣布两件大事,咱们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是闫埠贵老师家的。”
“昨晚他跑到我家里来说,他的两个儿子还没有结婚,就闹着要分家。”
“闫解放,你来说一下,咱们现场核实下这个问题。”
话音刚落,穿着一身背心的闫解放立刻站了起来。
他立即恭维道:“二大爷,您现在是大领导,我只是厂里的小群众,但咱们都是一个厂里的,应该是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就在这时候,闫家老大闫解成也站了出来,说:“启禀二大爷,我爸他就是想夺回家里财权,您可千万不能被他被骗。”
老三闫解旷也跳起来,喊道:“我们是顺应时代号召,要积极反抗斗争,所以我们反抗有理!”
这仨孩子年纪不大,居然都开始要反抗自家父母,闫埠贵顿时感觉脸面无光。
刘海中见状,于是点点头,说:“我觉得这些话都很有道理,也符合现在的这个形势,不破不立,既然要破就得立!”
“说到底,你们家的这件事也不算个问题,但我要说的问题是什么呢?”
“就是老闫的这个臭老九思想实在太严重,现在我决定免除他这个三大爷的称号!”
话音刚落,闫家三个孩子就应声而起,很激动地鼓起了掌。
大家心里都清楚,刘海中明摆着就是想独揽四合院里的大权,而闫埠贵完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这完全就属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悔都来不及!
何雨柱坐在位置上,看到这场闹剧,心里只想发笑。
看来做坏事,终究会有恶报,现在这报应不就来了嘛!
大家居然是这种反应,闫埠贵低下了头,眼泪都快要掉出来。
刘海中心里一喜,故作镇定道:“老闫啊,你看看现在群众都已经不信任你了,所以你别坐这儿了,跟老易一样到角落里待着吧。”
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这些画面一幕幕刺痛了闫埠贵的心,他缓缓站起身,脑袋发麻手心发冷,就像是丢掉了魂似的。
他落寞地走向角落,三个儿子都故意把视线撇到别处去,根本就不愿意搭理这个算计到头还被人给算计的老父亲。
解决完闫埠贵之后,刘海中也是感觉位置宽敞了许多。
“下面呢,我再来说第二件事情,那就是许大茂家里的事。”
刘海中大声地这么说道,大家也都竖起耳朵听。
每次开大会都能吃瓜,这是所有人都很乐意见到的。
“这是非常严肃的问题,你们也都看好咯。”刘海中扭过头,冲着身后喊道:“把她带上来!”
话音刚落,两个保卫科的人就押着娄晓娥,快步走到了四合院的正中间。
娄晓娥很是狼狈,看来是没少受到虐待。
大家伙儿看到对方后,都忍不住张大了嘴巴,显然很震惊。
好多天没看见娄晓娥出现,偶尔会看到她在院子里进进出出,虽然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但都觉得她沉默寡言的样子,失去了往日的神色。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想不到现在她还真出事了!
刘海中看向众人,道:“在场的人应该也会有一部分清楚,这个娄晓娥的父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资本家,在旧社会就是我们厂里的大股东,剥削我们工人阶级。”
“在我们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下,还要疯狂吸我们的血,刚才我就带人抄了她爸的家,抄出很多东西,发现这个娄晓娥和她的兄弟姐妹藏了很多东西,藏的都是些乌七八糟的四旧!”
“许大茂,你作为娄家女婿,知道这些情况吗?”
原本坐在凳子上偷乐的许大茂,突然被叫了起来,想都没想就撇清关系,道:“不知道啊,绝对不知道。”
“早在大革命开始,我就跟娄家划清界限,压根都不想理这家伙。”
听到如此冷血无情的话,娄晓娥瞪大了双眼,感觉心都快要碎了。
自己朝夕相处的丈夫,居然在大难临头,想着的却是各自飞!
人性如此的不经考验,现在彻底伤透了娄晓娥的心